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是鱼头星星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江疏月面前摆着笔电,她双脚竖立着坐着,睡衣帽子戴在头上,还有两只可爱的兔耳朵垂下来,办公椅上两只脚的脚趾不安分动来动去,上面涂着红色的甲油,衬得白皙。她在苦恼,不知该怎么下手,又拿手机出来查资料,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。旁边的商寂看一眼旁边的女人,书房灯光昏黄,落在她身上,他感觉世界都是温柔的。商寂勾唇笑一下,转头继续看着会议镜头:“刚刚说的问题,你们三天后修改拿出新的方案给我。”商氏集团的高管顿觉松了口气,幸好不是一天,上次只给一天的期限,加班加点改过来的方案,又让批了一顿,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一句,生怕不满意。商寂抬手关掉会议页面,指节按了按眉心缓解疲劳,他身上还穿着西装,高奢品牌私人定制,昂贵而没有一丝褶皱,商圈贵公子气质斐然。此刻他...
《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江疏月面前摆着笔电,她双脚竖立着坐着,睡衣帽子戴在头上,还有两只可爱的兔耳朵垂下来,办公椅上两只脚的脚趾不安分动来动去,上面涂着红色的甲油,衬得白皙。
她在苦恼,不知该怎么下手,又拿手机出来查资料,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。
旁边的商寂看一眼旁边的女人,书房灯光昏黄,落在她身上,他感觉世界都是温柔的。
商寂勾唇笑一下,转头继续看着会议镜头:“刚刚说的问题,你们三天后修改拿出新的方案给我。”
商氏集团的高管顿觉松了口气,幸好不是一天,上次只给一天的期限,加班加点改过来的方案,又让批了一顿,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一句,生怕不满意。
商寂抬手关掉会议页面,指节按了按眉心缓解疲劳,他身上还穿着西装,高奢品牌私人定制,昂贵而没有一丝褶皱,商圈贵公子气质斐然。
此刻他毫不在意所谓气质,扯着领带,解开衬衫两颗扣子,领口微敞,忙完工作之后,会让他进入短暂的松弛状态。
江疏月抽空看一眼旁边的男人:“忙完了?”
他淡淡嗯了一声,关心问她一句:“你还要忙多久?”
“不知道,没什么写下去的欲望。”
江疏月有点苦恼,写不出来就想吃点什么东西,尝试用嘴上的忙碌来代替自己脑袋的匮乏:“想喝奶茶。”
商寂拿起手机:“点个外卖?”
“这里可以点外卖?”江疏月眼眸稍稍睁大一些,她一直以为在这种别墅区,都会有点不食人间烟火。
商寂失笑一瞬:“这里也是住宅区。”
他将手机递过去,示意她点单,还提醒她:“不能喝凉的。”
江疏月自己心里有数,点开一家熟悉的奶茶店,下单一杯三分糖热奶茶,问他要不要。
商寂摇头,瞧着女生头顶上那两个兔耳朵,心头软下来,抬手去扯了扯。
江疏月皱了皱鼻子,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瞪他一眼,把手机递给他:“买单吧。”
商寂乐意为她买单,接过手机利索付款,之后站起身,伸手摸一下她的脑袋,跟她报备: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江疏月明了点头,站起身抱一抱他,轻声说:“加班辛苦了。”
明明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,商寂忍不住翘起唇角,宽大手掌在她的后背抚摸两下,算作同样的慰问。
“你也辛苦,还在加班。”
听着男人带着磁性的语调,江疏月心间仿佛流淌着一掬清水,细水长流地在心脏每一个位置留下痕迹。
两人没拥抱多久,书房门开了又关,现下只剩下江疏月一个人。
就在拥抱的几分钟,她忽然有灵感,某些画面或者场景可以插入诗歌,另外字幕附上那句诗词以及出处,一天时间那么长,总会有能插上诗词的地方。
此外她想到新的拍摄方式,之前她都是以小故事的形式呈现出一首完整的诗词,此故事结合诗人创作背景以及人生经历,这样诗词学起来或许不会那么枯燥无聊。
现下她或许可以通过朗诵,配上与诗词相符的古风热门bgm,既融合热点,也能将诗词传播做到位。
想法一旦出现,江疏月写起来就不会觉得卡顿,一下子写了两个脚本,不同风格的,中间完全没有停顿。
商寂拎着奶茶推门进来,他已经洗过澡换上睡衣,款式简约,没有多余的图案,简单的深蓝色,贴身布料显出壮实胸肌,莫名勾人。
男人的长相她再熟悉不过,她不知道商寂怎么在伦敦,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异国他乡,他会和南欣谈笑自然,那会儿圈里都在说他们已经分手。
江疏月脑子只有一个想法,他其实并没有放下南欣,或许有什么原因,不得不分手,即便分手,他对她的感情还在。
伦敦夏季天气温和,时而吹来凉爽的夏风,那天是温度最高的一天,即便吹来凉风也不觉得心情舒坦。
此后,她没再去过那家咖啡店。
从那天开始,她决定不再喜欢商寂,偷偷写下第一张纸条:
今年是决定不喜欢商寂的第一年。
——坚持住,江疏月!
纸条被对折几下,塞进珍妮特温特森的其中一本书中。
写下这样的纸条,却在每一年家族之间的聚餐,她于人群中瞧见男人俊朗不凡的面容,便会想到第一次碰上他的场景,心中对他的喜欢还是没有减轻,而默默被隐藏起来。
就像那只痞坏的绵羊没有给她留下姓名,所以这场暗恋也不需要留下姓名。
在决定不喜欢他的第五年,她和他结婚了。
多好的一个机会啊。
而他说,只谈婚姻,不谈感情。
江疏月乐意接受的,她以为自己能够遵守这样的约定,没想到还是不小心撞了南墙。
黑夜中,她快速眨了几下眼睛,没有抱着他睡觉,也没有离开他的怀抱,两人贴着,却算不上毫无阻隔地贴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疏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,再度醒来的时候,身边人还没起。
一整晚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,她感觉脑子晕沉沉的,又没有继续睡下去的心思,干脆起床。
起身的时候,她动作轻柔拉开被子,刚准备抽身离开,身后传开低哑的声音: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”
江疏月:“睡够了。”
商寂拉住她的手,重新将她拉回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掌心握住她的腰,嗓音带着慵懒:“陪我再睡二十分钟,好吗?”
她背对着他,没再动,安安静静的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他大概也没了睡意,低声和她聊天:“明天我要出国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昨天看到了。”
刚睡醒,商寂嗓子有点哑:“今晚和我一起回老宅?”
江疏月自然问出:“叔叔阿姨有事找我们?”
闻言,商寂却皱了皱眉头:“你应当改口了。”
江疏月:“……”
“忘了,抱歉。”
商寂解释:“没什么大事,大概就是叫我们回去吃个饭,顺带催一下。”
“催什么?”江疏月顺着问出。
他顿住几秒,放在她腰上的手动了一下,捏一捏她的腰,唇角勾着:“夫妻之间,你说催什么?”
江疏月觉得腰上痒痒的,回头瞪他一下:“催也没用。”
反正短期之内,她没有任何想要生孩子的打算。
做最坏的打算,如果那会儿没有相爱,就算要生,那也是她的孩子,是她想要养一个自己的孩子,与其他任何没有关系。
商寂语气正色:“一切听从你的意愿,到时候我爸妈说的话你当耳边风,任何问题我来解决。”
江疏月了然点头。
下午时分,江疏月完成今天的工作之后,又重新装扮一下自己。
她穿上中式国风红色盘扣毛衣,下搭白色长半身裙,天气冷,她出门套上新中式风衣,整个穿搭显出中国风的古朴。
出门之前,她喝了一大碗冰糖雪梨汤,缓解嗓子的过度劳累。
司机接送她到商家老宅,那是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地方,靠山傍水,占地面积极大,中式装修风格,古色古香中不掩贵气。
商寂庆幸自己猜对了,继续解释:“可能说出来有点牵强,但事实就是我刚刚只是正常问问题,面对下属,我都是这个态度,可能因为在公司,养成这样的习惯。”
江疏月:“……”
“关于我的行程,作为商太太自然有知晓的权利,从明天开始,我会让助理定时给你发我的行程表,只希望太太到时候不觉得麻烦。”
安静十几秒,商寂也不着急等她回答,他的指尖不经意缠上她的长发,放在手上绕两圈,过几分钟才慢悠悠地问她:“不信我?”
她只是在想该怎么把这尴尬的场面给体面地解决。
“没有,都没有。”江疏月轻轻靠在他身上,双手随心放着,没有去抱他。
“没有生气,累是真的。”
但想和他一起去看烟花表演也是真的,看到男人眼神那一刻的心累也是真的。
或许行程表上的烟花表演只是顺手提上去,去不了随时取消,安排别的行程,只是一个任务而已,对他并没有影响。
江疏月暗暗想着,人果然不能太贪心,这段婚姻,一开始的约定本就是只有婚姻,没有感情。
只有婚姻则是遵守婚姻法则,相敬如宾。
他本着经营婚姻的职责,对她算得上百依百顺,而她却痴心妄想,想要得到他的感情,有点越界。
她在心里苦笑着,今天刚许下的愿望,可能要失效。
商寂抬手轻轻拍一下她的后背,算作安抚,问她:“一起回家?”
江疏月摇头:“十点半还有一场烟花表演,你想去看吗?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几分钟的时间,两人已经坐上商寂的黑色保时捷,司机开车。
一路上,江疏月侧头望着车景,即将到的时候,她才稍稍勾起唇角,转头看向他:“走吧,挺好看的。”
商寂已经处理完一部分的邮件,正好看向她,轻声应好。
两人下车,商寂主动牵起她的手,避开人群,她带路,去到她刚开始看烟花秀的地方,那里位置绝佳。
赶到的时候,距离烟花表演还剩两分钟,两人的手还是牵着的。
两分钟后,烟花再次在天空中炸开,星光色彩斑斓的,仿佛在天边种着一朵彩虹花,开得娇艳欲滴。
沉吟几秒,江疏月趁机抽出自己的手,双手合十许愿,如果可以,我愿将第二个愿望的运数全部放在第一个上面,祈祷平安喜乐。
烟花还在继续,广场中央的打火花也已经开始,伴随着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欢呼声,热闹非凡。
商寂低眸看着一旁许愿的女孩,又蜷了蜷自己空落落的掌心,眸底闪过一丝失意。
十几秒之后,江疏月才放下许愿的手,随即直接放进风衣口袋里,没有放出来。
相对于人群中的热闹,两人之间的格调是安静的,本就不是多言的人,欣赏烟火之际,话只会更少。
嘈杂的背景,安静的观众。
期间,江疏月又拍了几张照片,转手发给唐虹真,表示自己已经看上烟花,对方回复ok表情包。
又转发给江肃,跟哥哥说,自己和商寂在看烟花表演,场面很震撼,可惜他看不了。
江肃秒回了:多穿点。
江疏月:……知道了。
十一点时间到,烟花表演准时结束,期间两人没怎么说话。
结束之后,商寂跟她分享感受:“确实挺不错,和以往的不太一样。”
江疏月抿唇一笑:“对的。”
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商寂闻言点头,伸手去牵她的手,人群有点多,他怕和她走散。
车子驶进澜悦地下停车场,两人下车之后直往包间走。
一路上江疏月走得不用心,一直低着头,今晚的情绪实在糟糕。
旁边男人再怎么不关心也察觉到她的情绪,商寂在她差点撞上墙角的时候,拉过她的手,随即单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腰,掌心一片柔软。
怀里的女孩抬眼看他,眸底的懵然一闪而过,随之而来的是困惑。
对上她的视线,商寂低声问:“不开心?”
江疏月没想到他会关心她,抬头呆呆地看着他,几秒后,稍稍点头,轻声说:“不过不重要,我们进去吧。”
商寂没再说什么,只是本放在她腰身的手,顺势下移拉住她的手,抬眼往前走。
江疏月跟着他拉手的力道向前走两步,眼神从牵着的手,缓慢上移到男人下颌线分明的侧脸。
只看几秒,她收回视线,眼睛眨巴两下,胸膛仿佛装着一头小鹿,一直在以她为名的草原肆意奔跑。
两人就这么牵着手一起走到包间门口,商寂单手拉开门,顺势带着她一起进门。
场子本是热的,随着他的进门更是欢呼声起来,有人大声喊着:“嫂子好!”
江疏月有点被吓到,她以为只是几个玩得好的人聚在一起,没想到这么多人。
商寂将女孩稍稍往后拉,用半个身子挡着,说话混混的:“一边去,别吓着她。”
这么安静的性子,大概是不习惯这种场景。
一方面他是她的丈夫,另一方面江肃是他大舅哥,怎么着都得护着。
韩一舟迎上来,和江疏月说话:“妹妹记得我吗,高中那会儿我还在你家给江肃过生日。”
江疏月点头:“你好,我哥的朋友我都认识。”
韩一舟话有点多:“这么说,你也认识阿寂?”
商寂觉得他没脑子,睨他一眼:“商家和江家是世交,还有,你叫谁妹妹。”
这是他第二次提醒。
听着这话,江疏月耳朵痒痒的,偷偷看他一眼,又移开,和韩一舟说:“你叫我疏月吧,或者直呼大名都行。”
韩一舟摆摆手:“可能某人不同意。”
江疏月瞥一眼身边的男人,轻声说:“别人怎么叫我,是我的事,他说的不重要。”
闻言,商寂低头看着她,嗓音低沉带笑:“江疏月,可别太没良心。”
江疏月抿唇一笑:“我哥也是你朋友,难道要他也叫我嫂子?”
商寂:“……”
说不过,看着温柔,实则带刺。
有意思。
几人在沙发坐下,商寂和江疏月坐在中间,包间的人打过招呼,之后时不时投以眼神,不是那种带着审视的不怀好意,而是含着八卦兴致的视线。
毕竟他们谁都清楚,商寂是个什么样的人,谁都没想到他会接受家族安排闪婚,对方还是江肃的妹妹,在豪门圈存在感极低的一个人。
商寂给她递点单平板,问她:“能喝酒吗?”
“能喝。”
江疏月平时就喜欢喝点果酒,酒量说不上很好,但是应对这种场合绰绰有余。
她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,之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旁边,听他们唱歌玩游戏,并不打算参与。
商寂被人拉去打牌,于是单手拿着牌,另一只手环过她身后的沙发椅背,出牌时伸手,一副气定神闲慵懒模样。
打过一局,毫无疑问他赢了,其他三人都老老实实掏钱,直呼没意思。
没有别的意思,商寂此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,输赢轻松掌握于股掌之间,有时候心情好能让他们几局,心情不好直接大杀四方,叫他们无话可说。
商寂微耸肩膀,轻笑一声:“不然换人?”
他主动询问旁边的女孩:“想玩吗?”
江疏月刚喝一口鸡尾酒,听到这话,只觉得嘴里的酒后劲儿荡漾在心里。
“可是我不会。”
商寂:“我教你。”
说清楚打牌规则后,两人换了个位置,牌局照常进行。
江疏月摸牌的动作有点笨拙,两只手将牌抓在手里,来回看了几次,无从下手,又担心影响别人打牌的手感,略有些手忙脚乱地整理牌。
商寂直接说:“担待一下,她是新手。”
随即又跟她说,嗓音明显轻柔很多:“不着急,慢慢来。”
江疏月勾起唇角,露出今晚仅少的笑容,轻点一下头。
牌局的其他三人默默对视几眼,不约而同看出一样的意味,狗粮吃饱了。
一局下来,她慢慢找到牌感,几局下来终于赢了一局,激动得往旁边靠,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,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雪松香,清冽好闻。
商寂的手从沙发椅背下移到她的腰身,轻轻地扶住,没怎么用力,只起到一个维稳的作用。
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江疏月察觉出自己举止间的亲密,默默从他怀里退出一点,耳根微热:“抱歉,有点激动。”
商寂收回自己的手:“正常。”
女生腰间的温软似乎还停留在掌心,同时心间也稍稍发软,并不是第一次扶住她的腰,他没太在意细微差别。
江疏月又玩了几局,几乎掌握了打牌的技巧,每隔一局赢一次,其他三人直呼厉害,新手能有这水平。
她唇角上扬,本有些低压的情绪缓缓升温,压抑在心头的乌云不知不觉散开。
到后面她已经能每局都赢,一直打到晚上十点半过,这场牌局才散场,其他三人已经不想被夫妻俩虐打。
江疏月兴致依旧高昂,却也只能搁置,望一眼旁边的男人,他在单手看手机,修长手指在屏幕敲键盘回消息。
他看她一眼:“困了?”
她摇头:“不会,牌很好玩。”
“开心了?”
“嗯!”
商寂已经回完消息,随手将手机塞进西装内衬口袋,瞧见她这模样,唇角勾起一个弧度:“那我们回家?”
江疏月心头似是被人点了一下,家这个字,自然随意地从他嘴里说出。
我们,回家。
是我们的家,多么美好的用词。
她眉眼弯弯的,本自带冷感的清眸如今闪着亮光,冷淡气息减淡。
江疏月应一句好,又想到什么,直说:“可是你都没怎么玩。”
她打牌的时候,他一直坐在身边,本来还有些初次打牌的紧张和焦急,他在身边就减弱许多,甚至还有些安心。
他也担任很好的老师,适时指点,才让她进步神速。
商寂觉得无所谓:“玩得腻,没什么兴趣。”
江疏月了然点头,毫无心理负担跟他出门。
两人跟韩一舟打个招呼,准备离开。
韩一舟自然没什么问题,就在商寂转身离开的时候,他想到什么事,叫住他直说:“南欣回国了,过几天办接风宴,记得来啊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率先有反应的是江疏月,心跳仿佛停住,她呼吸一滞,几秒后才恢复正常。
商寂倒是反应平平:“没空。”
韩一舟:“不是吧阿寂,大家这么多年朋友,到时候咱们高中那群哥们都在,你不来也好意思。”
思索几秒,商寂改变主意:“看情况。”
韩一舟:“对了,记得一定叫上江肃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商寂轻嗤一声:“我是什么传话筒?”
听他这话,韩一舟改变主意,转向女孩:“疏月,你帮我通知一下,叫你哥周五来这个包间聚会,感谢你。”
江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,以前她一度觉得南欣这个名字难以启齿说出口。
经历过几年的沉淀,压在心头的感情无声无息,也能自然应对任何与他相关的事情。
于是,她淡然点头。
那种神经被牵扯的感觉再度呼吸,商寂没有多犹豫,俯身轻松将她抱起。
她双手揽住他的脖颈,他身上一股雪松香,清冽而又勾人,让她忍不住脑袋在他的肩窝处蹭来蹭去,动作像是躁动的小仓鼠。
女生身上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,气息浅浅打在脖颈处,很轻很痒,那种酥痒感直达心脏,无法忽视的感觉,似干燥冬季猝不及防的静电,被电住的一刹那。
他只能出声:“别动。”
江疏月识趣没有再动,男人身上的异常她怎么可能感知不到,就是故意的。
从书房到卧室,走起来也就十几步,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他硬生生走了两分钟。
回到卧室,江疏月被他放在床上,她没有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,拉着他一起躺下,于是他半撑起身子不压在她身上。
商寂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江疏月摇头,认真看着他的脸,眉宇俊朗,五官立体,视线落在他的唇瓣,很薄,唇形漂亮,真想试试亲上去是什么感觉。
最终还是理智战胜色心,她只是看着,没有亲上去。
商寂静静地看着她,想听她说些什么,而女生偏偏又什么都不说,似只单纯想这样,并没有理由。
转念一想,夫妻之间亲密一点,没有任何问题。
他想通之后便随性很多,手臂撑在她耳侧,一缕长发盖在上面,缠绕着不放。
两人就这么僵持几分钟,谁都没有再说话,也没有对视,眼神都落在对方的脸上,想看清楚一点,更清楚一点。
商寂正想着让她松开手,他要去拿药酒给她擦一下,女生凑近他,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。
江疏月花几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不要亲他的唇,于是转换思路亲脸颊。
她是个有原则的人,在内心深处一直一个心声告诉她,初吻应该由他主动,那个时候,她应该在他心上某个角落占据一丝空间。
完全将爱和性融合,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恋爱观和婚姻观,有爱才有性。
相信他也一样,否则也不会一直没动静。
商寂明显诧异几秒,之后又恢复往日慵懒散漫的神情,声调拉长:“原来是想亲我啊。”
江疏月转开头没有看他,尽量平静语气:“不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商寂又补充一句,勾着唇角,“求之不得。”
她抿唇笑一下,终于看向他:“那下次你主动。”
商寂与她对视,眼神中来回拉扯,他挑眉应下:“亲哪都可以?”
江疏月自然回问:“你想亲哪?”
“哪哪都想。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,语调拖着尾声,将话语说得暧昧。
她耳根这才热起来,对上他的视线,大方回应:“好啊。”
闻言,商寂低声笑起来。
男人的笑声传入耳中,江疏月终于放开搂着他脖颈的手,不去看他。
“我好累,想睡觉了。”
商寂笑着起身,去床头柜拿何嫂早就拿上来的药酒,跌打损伤药酒总会有点味道,还没擦到身上,她已经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江疏月撑起身子,皱着眉头:“不擦了吧,其实一点都不疼。”
商寂这次并不纵容她,言语坚持:“别任性。”
江疏月眉头紧皱:“味道好臭。”
“听话。”他轻声哄着她,又说出杀手锏,“明天江肃要来我们家。”
她明显诧异:“我哥怎么没跟我说。”
男人面不改色,自然扯谎:“他跟我说的。”
江疏月啊了一声:“怎么会跟你说?”
两个男人总给她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,为此她还苦恼。
周五晚上,江疏月在书房将剪辑好的视频上传至平台,之后打算写明天的脚本。
敲下几行字后,她拿起手机给哥哥发信息:哥,你去接风宴吗?
江肃:去。
江疏月:那你少喝点酒。
江肃:知道。
放下手机,江疏月起身下楼,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,打开门正看到男人边解领带,边上楼,眉眼倦怠。
商寂在从江家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出国了,跟她说可能要一周后回来,按理说应该明天回来才对。
他也看到她,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,烈焰红唇,不似往日的清冷,更多的是明艳。
两人同时出声:
“要出门?”
“你怎么回来这么快?”
商寂抬脚走完最后一阶楼梯,淡声回复:“合作谈好了,没什么留的必要。”
江疏月正好走到他对面,抬头看他:“我想倒水喝,你吃晚饭了吗?”
“没,不饿。”商寂低头看着她,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江疏月给他让路:“要不要给你弄点晚饭?”
他没动,问她:“你会吗?”
何嫂不是住家保姆,晚上做完晚饭后会离开,现在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他两个人。
她老实说:“会煮面,能吃。”
“随便弄点吧,谢谢。”他刚想走,似是想起什么,低眸问她:“接风宴去吗?”
江疏月眸光微闪:“我也去?”
商寂:“和上次的局差不多,你哥也在。”
江疏月想拒绝,又想去看看他对南欣的态度,想知道南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,好奇心占据上风,她点了头。
得到回复,商寂点头,随即往卧室方向走。
江疏月下到一楼给他煮面,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他是不是有点毛病,邀请自己妻子去前女友的接风宴,多煞风景啊。
不过无论他们以前多么亲密都只是以前,现在她才是他的妻子。
无论商寂对南欣是什么态度,她都不会让她欺负自己。
就算她很喜欢他,如果今晚他出现任何袒护南欣的举动,那她也不要再喜欢他,这段婚姻相敬如宾也很好。
她要的爱是坦坦荡荡,是忠贞不渝。
下碗面的功夫,商寂穿着灰色家居服下楼,柔软布料贴合身形,隐隐看清男人的肌肉线条,蓬勃有力。
江疏月只看他几秒,没再看下去,怕自己忍不住上下其手。
她恢复冷淡:“做的鸡蛋面,手艺不好。”
他在餐桌坐下,拿起筷子吃了一口,挑了挑眉:“还不错,手艺很好。”
江疏月坦然接受,跟他说自己要上楼换衣服。
一般在家她都穿着随意,宽松上衣和裤子,幸好她身材好,看上去慵懒随意。
上楼之后,她开始挑衣服,不知道该穿什么,太正式显得隆重,太随意显得失气场。
最后她选了条半露肩淡紫色长裙,布料是真丝,将身材曲线完美显露出来,腰间褶皱设计,大方不失优雅。
换好衣服,江疏月给自己补了个妆,把长卷发绑了个半扎发,温柔知性。
刚收拾好自己,衣帽间的门被敲响,男人的声音传入:“能进来吗?”
江疏月把自己换好的衣服放进她的衣柜,才开口:“可以。”
商寂推门而入,入眼的是淡紫色的长裙布料,顺着裙子往上看,披落的长发随意搭在胸前,裸露肩膀白皙,像是会发光。
女孩睫毛长翘,一双明眸亮亮的,唇角浅浅勾着,明艳动人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,江疏月有些不自在:“你换衣服吧,我换好了。”
商寂低低地嗯了一声。
江疏月从他身边掠过,带着浅淡的茉莉花香,闻起来并不会反感。
十几秒的功夫,衣帽间只有他一个人,女生留下的气息还在,缠绕着脑神经,一阵一阵地刺激。
商寂调整着呼吸,随即进入他的衣帽间找衣服,想到女孩身上的紫色长裙,他翻了翻衣柜,在角落找到韩一舟上次送的紫色衬衫,他嫌太骚气没穿过,现在看看好像也不错。
换好衣服,他一边戴着腕表,一边出衣帽间。
江疏月正在回粉丝私信,抬眼便看到男人身上紫色的衬衫,搭配黑色西装裤,与平时黑白灰截然不同的穿搭,身高体长的身形,像是秀场男模特。
她没有问他怎么穿这个颜色,以前无意得知南欣最喜欢紫色。
所以他是为了迎合南欣的喜欢?
江疏月没再看他,也没和他搭话,起身出门。
她忘记自己身上穿着的也是紫色。
商寂没发觉她的不对劲儿,出门前多带一件西装外套,初秋季节温差大,晚上会冷。
他已经让司机下班,今晚他自己开车,江疏月坐上副驾,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。
商寂依旧没察觉不对劲儿,两人一路沉默到澜悦会所。
他将车钥匙递给服务员泊车,随即和她一起进门。
两人之间隔着一点微不可察的距离,迈着步子往包间方向走。
江疏月来过一次记得路,目不斜视往前走,并不想和身边人说话。
走到熟悉的拐角处,她想到被他主动牵手的场景,脸上没什么表情,气质冷淡,心头却在发酸。
又想到包间里有哥哥在,她不能让江肃看出和他之间有矛盾,于是她停住脚步,转头看他一眼。
“我哥也在。”
商寂挑了挑眉:“所以呢?”
这种人尽皆知的事,没有强调的必要。
江疏月神色清冷,主动摊开自己的手,放在两人中间的间隙,没有多说。
商寂一下子明白,大舅哥在,得亲密一些,起码和正常夫妻没什么区别。
他伸手握上去,男人和女人的手总归还是有区别,她的手软嫩,摸上去轻柔,而他的由于经常健身,带着薄茧。
“以后出门都牵着吧。”他不想下次让一个女孩子主动。
江疏月哦了一声,又不想搭理他。
商寂听到冷淡的声调,商寂终于察觉不对劲儿,略有犹豫还是低声问她:“你在不开心?”
江疏月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又多一句解释:“我平时也这样,寡言。”
算生气吗,应该是有点情绪,可这个情绪没办法跟他说,自己憋着难受,干脆沉默。
她向来擅长把负面情绪自己消化。
商寂倒没有生疑,相对而言,她确实算少言的那种,这方面和江肃很像。
说着,两人已经到了包间门口,他推开门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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