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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嫁后,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

苏木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萧北辰在娶了侧妃的第二天,就被赶去盛国公给安排的差事上值了。就怕他沉迷美色,可见老父亲对他的拳拳父爱之心。不过,金吾卫不是什么忙碌的差事,平日负责京州城和皇城的守卫,这就是个闲职,算是世家子弟专属,往往只需要挂个职,不需要去当差。但盛国公却要求萧北辰老实上值,日后慢慢提上去,到圣上面前做御前金吾卫。然而今日,萧北辰在上值期间出现失误,差点误伤了太子。若非盛国公亲自去要人,恐怕萧北辰得褪一层皮才能出来。回来的一路上,盛国公都在对他耳提面命,偏偏他只觉得是太子的错,又没真的伤到他,却非要小题大做,让全部人都说他!萧北辰何曾受过这种气!在他心里,那人现在是太子,不代表就是最后的赢家。说来也怪,萧北辰跟太子从小就不对盘。为了日后能顺利当上盛...

主角:宋初冬萧北翼   更新:2025-03-07 14:3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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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冬萧北翼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替嫁后,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苏木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萧北辰在娶了侧妃的第二天,就被赶去盛国公给安排的差事上值了。就怕他沉迷美色,可见老父亲对他的拳拳父爱之心。不过,金吾卫不是什么忙碌的差事,平日负责京州城和皇城的守卫,这就是个闲职,算是世家子弟专属,往往只需要挂个职,不需要去当差。但盛国公却要求萧北辰老实上值,日后慢慢提上去,到圣上面前做御前金吾卫。然而今日,萧北辰在上值期间出现失误,差点误伤了太子。若非盛国公亲自去要人,恐怕萧北辰得褪一层皮才能出来。回来的一路上,盛国公都在对他耳提面命,偏偏他只觉得是太子的错,又没真的伤到他,却非要小题大做,让全部人都说他!萧北辰何曾受过这种气!在他心里,那人现在是太子,不代表就是最后的赢家。说来也怪,萧北辰跟太子从小就不对盘。为了日后能顺利当上盛...

《替嫁后,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》精彩片段


萧北辰在娶了侧妃的第二天,就被赶去盛国公给安排的差事上值了。

就怕他沉迷美色,可见老父亲对他的拳拳父爱之心。

不过,金吾卫不是什么忙碌的差事,平日负责京州城和皇城的守卫,这就是个闲职,算是世家子弟专属,往往只需要挂个职,不需要去当差。

但盛国公却要求萧北辰老实上值,日后慢慢提上去,到圣上面前做御前金吾卫。

然而今日,萧北辰在上值期间出现失误,差点误伤了太子。

若非盛国公亲自去要人,恐怕萧北辰得褪一层皮才能出来。

回来的一路上,盛国公都在对他耳提面命,偏偏他只觉得是太子的错,又没真的伤到他,却非要小题大做,让全部人都说他!

萧北辰何曾受过这种气!

在他心里,那人现在是太子,不代表就是最后的赢家。

说来也怪,萧北辰跟太子从小就不对盘。

为了日后能顺利当上盛国公,太子绝不能坐上那个位置。

这想法,得亏没让盛国公听见,不然真得气死。

此时,宋初冬也得到了这个消息。

她本来是很惊讶玄一竟然大白天出现在她院子里。

没错,玄一大白天出现她这儿,她居然觉得不正常。

在听到玄一带来的消息时,她更是惊讶了,“不是,萧北辰现在都这么疯的吗,我该说他太倒霉还是勇气可嘉?”

“司主让我过来提醒一下世子妃,萧北辰喜怒无常,担心这次的怒气会发在您身上。”

“好的,替我谢谢你家司主的提醒。”

宋初冬倒是不担心萧北辰会对她发怒,毕竟,萧北辰跟她交手,指不定是谁吃亏。

哪知玄一听了这句话,面色复杂,“司主说,他会来要谢礼的。”

说完,玄一跟后面有鬼在追一般,跑掉了。

宋初冬,“……”

没过一会儿,玄清匆匆来到宋初冬身边,小声开口道,“世子妃,春兰死了,这会儿被秦侧妃带去堵世子爷的路了。”

“只是,这次世子爷是被国公爷带回来的。”

闻言,宋初冬顿时就笑了,站起身来招呼道,“走,我们去看戏去。”

而另外一边,盛国公和萧北辰刚回府,盛国公府的管家便面色难看地朝着两人走过来。

盛国公皱眉,以为是有关于他的事,便挥挥手打算让萧北辰滚蛋。

哪料管家在这时开口,“这事跟世子有关……”

看出管家的欲言又止来,盛国公神色不耐,刚要斥责,就听见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来。

“北辰哥哥,世子妃太过分了!我知道世子妃嫉妒我得到了你全部的爱,可也没必要对无辜之人下手啊。”

“我可怜的春兰啊,就这么被世子妃打死了!北辰哥哥,你要为我做主啊!”

萧北辰连忙快走了几步,想要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搂进怀里安抚,却被盛国公黑沉着脸吓住。

“又是这个女人搅事!管家,给我把人拉下去,日后不许她出现在我面前!”

“父亲!府里的丫鬟被世子妃打死了,到头来,还要苦主受罚吗?”

萧北辰本就一肚子气,这会儿见自己的女人也跟着受气,顿时不满地怒吼出声。

听到萧北辰声音的秦暖宁顿时来劲了,带着人匆匆迎了上来,却在对上盛国公冷冽的视线缩了脖子。

“国公爷金安。”

秦暖宁乖巧的行了一礼,有些害怕的躲在萧北辰的身后,小声抽泣,冷不丁就听到盛国公嘲讽的声音响起。


靖国,京州城。

盛国公府正热闹非凡。

今日是盛国公府世子与安阳侯府嫡长女的大婚。

“一拜天地!”

“咯咯咯。”

闻声,宋初冬一把掀开红盖头,看向与自己拜堂的公鸡,不解的开口,“世子要死了?”

此话一出,周围顿时倒吸一口气。

“砰!”

一盏茶杯径直砸在她的脚边。
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我儿子好着呢!”

盛国公府夫人萧氏气得直喘气。

宋初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“没去接亲就算了,还跟公鸡拜堂,可见世子爷是不行了,母亲可要节哀顺变,您还有儿媳我呢。”

“不过,到底还是应该提前说一声我是过来冲喜的才好,万一我搞砸了可不好。”

毕竟谁家好人拜堂用公鸡来代替的呢!

“……”

一时间,周围的来宾看向宋初冬的目光除了错愕全是怜悯。

“早听说世子有位红颜知己,甚至为了她想要拒婚,看如今这情形传言非虚,想来这位世子妃至今还蒙在鼓里。”

“啧啧啧,世子现在恐怕还在那位床上哄人呢,哪里还有时间来这里拜堂?”

“可惜了世子妃的美貌,嫁来盛国公府守活寡。”

“……”

眼看着议论越发离谱,盛国公丢不起这个脸,愣是亲自把人揪来拜堂,这场闹剧才算结束。

一进新房,萧北辰立刻变脸。

“宋安仪,别以为你让爹来抓我跟你拜堂,我就是对你上心,我警告你,我能给的,只有这世子妃之位,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!”

“我只会爱暖宁,过几日,我便会纳暖宁为我的侧妃,日后,你见到暖宁不准刁难她,最好是识相点,绕道而行。”

这简直欺负人!

侯夫人给她的丫鬟喜梅气得要死。

可宋初冬心里却是乐开了花。

好好好,她就是冲着世子妃来的,什么情啊,爱啊,她也不要啊!

这泼天的富贵到底是落在她宋初冬头上了!

她本是平阳侯府嫡长女宋安仪的庶妹宋初冬。

一出生就克死亲娘,奶娘溺水而亡,被整个侯府当做不祥之人,丢到最偏远院子里自生自灭。

为了活着,她暗中设计欺辱过她的奴仆各种意外,坐实她灾星的名头。

仅仅为了温饱,她与狗抢食,做乞丐乞讨……

直到她遇到被如珠如宝养着的宋安仪,她和善单纯,很好拿捏。

于是她处心积虑取得她的信任,借由她过上好日子。

甚至能够做她的陪嫁,一同去盛国公府。

毕竟,宋安仪自小跟盛国公世子定下婚约,一个月前,这个婚约还过了圣上的眼,不能轻易退婚。

可偏偏,就是出门求个姻缘上上签,宋安仪就被山匪带走了。

眼看到手的好日子要飞了,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,所以她跟了上去。

趁山匪对昏迷的宋安仪动手动脚的时候,把两人干掉了。

直接抹脖子,一刀一个,非常干净利落。

嗯,她可是跟杀猪匠学过的。

只是她悄无声息做事,架不住有人刻意宣扬。

等她们一回府,萧北辰仿佛早就知道一般登门要求退婚。

句句宋安仪被山匪要了身子,已是一个破鞋,不退亲就要逼她去死,要么就毁了平阳侯府女眷的名声。

其心思之歹毒!

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宋安仪这样的人真嫁去萧家,会落得什么凄惨下场!

而这一切,都是萧北辰算计她只为了给他心爱之人正室之位。

就是这手段,太过于下作。

庆幸的是,宋安仪这么些年,虽各种宠着,但人却循规蹈矩,宅在深闺之中,即便是见面,也都是带着面纱,萧北辰并未真正见过宋安仪。

这才有了替嫁这件事。

毕竟平阳侯府能搭上盛国公府,其中利益可就太大了。

平阳侯府不可能放弃这棵大树。

最后,可不就便宜她这个庶出的了嘛。

宋初冬笑眯眯地看向萧北辰,“好啊,只要她不来主动招惹,我这人都很好说话的。”

萧北辰皱眉,刚准备再开口,一道娇弱的声音传来。

“北辰哥哥,你好好说话,万不可因为我跟世子妃置气,我这样的身份,本就上不了台面,不值得你为我……”

宋初冬顺着声音看了过去,只见丫鬟搀扶着一个病弱美人缓缓走了过来。

那当真是走一步,喘一下,一脸娇柔,更何况还是泪眼婆娑,真真是让人怜惜。

想来,这就是那位红颜知己秦暖宁了。

听人说她是卖自己葬父的孤女,被萧北辰救下,就此一往情深。

萧北辰果然满脸疼惜的上前接过她,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,“你怎么来了,本就风寒未好,不能再受凉的……”

秦暖宁怯生生地低下头,“我怕你为着我这卑贱之身跟世子妃吵架。”

说着,美人落泪。

萧北辰怎么受得住她这个模样,只觉得心肝都疼了,“不许你这样说自己,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,她宋安仪费尽心机,满心算计,你看我能给她一个眼神吗?”

秦暖宁低声呜咽,“我还以为北辰哥哥娶了世子妃之后,就忘了我……”

“你知道的,我心里只有你,不要乱想,我心都疼了。”

萧北辰赶紧低哄。

闻言,秦暖宁微微侧脸朝宋初冬看过来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眼底充斥着挑衅与轻蔑。

宋初冬满不在乎,甚至还有心情悄无声息地吃着床上的东西。

折腾一天了,她的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。

倒是喜梅这个小丫鬟被这一出戏气得够呛。

秦暖宁扯了扯世子的衣袖,摆出一副故作坚强却又暗自伤神的模样,“好了,北辰哥哥,今日是你跟世子妃的新婚夜,你不用管我,赶紧跟世子妃洞房吧。”

说着就要掩面离开。

萧北辰强势的把人扣在怀里,“说什么呢,谁要跟她洞房,我今晚是要陪你的。”

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宋初冬一眼,“宋安仪,日后我也不会来你房中,你不要想着闹什么幺蛾子,否则我要你好看!”

放下狠话便带着娇美人往外走。

秦暖宁还回头冲她得意的笑。

“世子妃,你还吃!世子爷都跟人跑了,新婚夜若是新郎不来,日后,你还怎么在盛国公府立足!”

喜梅一把拍掉她手中的红枣,气得直跺脚。

宋初冬拍了拍手上的废屑,“慌什么,先把肚子填饱再说。”

可能是小时候饿的阴影太重,她这人受不了一丁点饿。

于是带着喜梅摸索着找厨房拿吃的去了。

“怪了,为什么一路出来,都没碰见个人?”

回去的路上,喜梅刚诧异完,就被宋初冬一把捂住口拖到假山后。


经历过上次的事情,宋初冬对这位陈衙内还是很有好感的,这会儿好脾气地开口,“今日我与镇北侯府的朱姑娘路过这集市,没招谁惹谁,却被人恶意撞翻了马车,如今不仅伤及众多无辜之人,就连朱姑娘也还躺在马车里呢,肇事之人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!”

“陈衙内,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理?”

“世子妃,您放心,我等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,还众人一个公道!”

陈升朝身后招了招手,几个官兵便将车夫五花大绑起来,其间的挣扎换来暴力殴打。

车夫疼得满头大汗,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逼近,慌乱中,他大声喊道,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我可是宁远侯老夫人的车夫!我只不过是出来接老夫人,马突然发疯了,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!”

“既然是来接老夫人的,那为何老夫人没在车里?”

陈升刚把话问完,一旁检查马的官兵走到陈衙内的身边开口,“这马是被人恶意刺伤才会发疯的。”

“不可能!老夫人刚还在马车里……”

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车夫脸色大变。

所以老夫人突然下车是……

宋初冬玩味地吐出几个字,“所以是宁远侯老夫人?”

好狠毒的心!

这是冲着想要马车里的人去死的节奏!

陈升显然也想通了这个环节,神色颇为复杂。

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对手。

人群中,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檐下,一把折扇遮去的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眸。

而此时,他的目光落在车厢里躺着的朱媛媛身上。

虽然受伤到昏迷不醒,但不仅一旁的丫鬟不慌不忙地在照顾,就连大夫都没有着急请来。

再一看,全程把控着节奏的世子妃,一步步在逼着宁远侯府现出原形。

京州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个人物了?

他竟不知道!

真有意思,太有意思了!

只是在看到宁远侯带着人赶来,他这才从人群中退开。

“宁远侯在此,何人敢碰瓷!”

侍从大声斥责,推开人群走了进来。

宋初冬抓住机会开口,“是,是我们碰瓷!不该出现在这集市上,死了也活该!”
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今日你们能如此行事,莫不是这天下是你们宁远侯老夫人的天下?”

一句话,给宁远侯府戴上高帽子,激得围观老百姓们义愤填膺,直接上手推人。

“皇亲国戚了不起啊!你们宁远侯府当街伤人还有理了是吗?”

“刚刚我闺女都差点被踩到,没得一句好话,还要被倒打一耙,难怪盛国公府的世子妃都只能承认是碰瓷啊!”

“这宁远侯怎可如此嚣张!”

“你这算什么,宁远侯的幼子祸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,即便京兆府顶着压力将人扣押,人家依旧是被好吃好喝的供着!”

“天啊,宁远侯府如此草菅人命,没人管得了吗?”

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,加上人群中有人煽风点火,一时间对宁远侯府的声讨极为激烈。

宁远侯匆匆赶到时,被这棘手的情况吓出了一身冷汗,对着身后的下人低声询问,“老夫人和夫人呢?”

“老夫人他们提前下了马车,这会儿并不在这里,只是这车夫把不住话,将老夫人给供了出来。”

“夫人怕事情闹大了,这才请来侯爷,只是现在看来,我们来晚了,有人已经把事情挑起来了。”

宁远侯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,“是谁?”


嘉和郡主先是一愣,随即应了下来,但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是哪个环节有问题。

燕恒不服,还想要说什么,却被嘉和狠狠瞪了一眼,让人把他给带了出去。

“燕公子醉了,还不赶紧把人送上马车!”

与此同时,嘉和亲切地拥着宋婉蓉,朝着众人开口,“今日不过是未婚夫妇的情不自禁,让大家见笑了!来日两人的婚宴还请大家赏脸参加!”

说完,嘉和郡主浩浩荡荡地便离开了酒楼。

离开之前,宋婉蓉死死地盯着宋初冬,那股怨毒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
若非宋初冬,她如何会被逼着走上这样的路!

燕恒,是她能给自己最好的选择了!

随着事件主角的离开,酒楼看热闹的众人也渐渐分散开。

朱媛媛只觉得心口氤氲着一口恶气,确认人都走了,立刻吩咐手下的人,“将这房间里的被褥什么的,全部抱去处理了!”

“今日的事谁敢多嘴,杖毙!”

随后,她跟着宋初冬进了另外的休息间,挽住宋初冬的手开口道,“世子妃,宋婉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她会对你这么大的怨气?”

朱文渊也将目光看向了宋初冬。

宋初冬将见到宋婉蓉的事提了几句。

闻言,朱媛媛嘴角抽了抽,“不是,这事儿真就这么巧,今日这里这么多女眷,怎么燕恒这个混蛋就正好进了她宋婉蓉的房间?”

“还一开口就要做人家的正妻,这要不是巧合,我真要以为是她故意的了!”

宋初冬眸光一闪,心里有了猜测,但面上却不显,“好了媛媛,今日是酒楼开业,赚钱才是最重要的!”

“对对对,我去忙了!”

说着,朱媛媛提着裙摆急匆匆便走了。

望着她的背影,宋初冬敛去了眼底最后一丝笑意。

太过于巧合,反而更像是刻意为之了。

很快,玄音的出现,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,“世子妃,那个小丫鬟招了。”

“是小丫鬟听到了郡主和燕恒的谈话,告诉了已经醒过来的宋婉蓉,宋婉蓉顺势而为,在燕恒出来拈花惹草的时候闹出了动静引来了他,这才有了这事。”

宋初冬嗤笑一声,“她倒是豁得出去!”

拿自己的清白设套,不得不说,宋婉蓉是个狠人!

她原本对宋婉蓉的愧疚瞬间消散。

也是,宋婉蓉同样是浸染在乱七八糟的后宅里长大的,又怎么轻易让自己吃亏,倒是她,差点又犯了蠢。

“既然宋姑娘给自己找了这么好的亲事,父亲母亲也该通知一声才好。”

说完,便吩咐人递消息给平阳侯。

随后,宋初冬便把精力投入到酒楼来了,开业第一天,把酒楼的众人都忙坏了。

对了账本之后,宋初冬和朱媛媛两人才坐上马车,准备先送朱媛媛回镇北侯府。

只是没离开多久,玄音便掀开车帘,在宋初冬耳边压低了嗓音开口道,“世子妃,我们后面一直有一辆马车跟着,恐怕来者不善!”

朱媛媛见宋初冬脸色有异,忙开口询问,“世子妃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今日世子妃又救了她一次,朱媛媛对她是极为关心和信任的。

宋初冬到底没有隐瞒她,将玄音带来的消息告知了她。

“难道是燕恒还不死心?”

朱媛媛的心直接提了起来,脸上颇为后悔道,“早知道我就不把阿兄给赶走了!”

宋初冬握住了她的手,神色凝重地开口,“媛媛,你相信我吗?”


宋初冬无视了喜梅的大惊小怪,熟门熟路的走进醉乐坊。

坊主一看到她,闻着味地走了上来,“这位客官看着眼生,可是第一次来?”

“青红,可把人伺候好了!”

扭头,就唤来一位姑娘推到她怀里,宋初冬恶趣味地捏了捏她挺巧的鼻子。

一看这画面,坊主乐疯了。

这一看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!

着装不俗,是个不缺钱的主!

“我是来找你谈事的。”

宋初冬却突然一把将人推开,丝毫没有刚刚的怜香惜玉,“别告诉我,你这儿就只有这种货色!”

坊主满脸的堆笑就这么卡在了脸上。

有钱不赚王八蛋。

坊主也不忸怩,立马带着人去茶室。

“我要你这还未出阁的花魁。”

宋初冬也不跟她绕弯子,直接开门见山。

“不可能!”

一个花魁,她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调出来这么一个。

只要一出手,多的是人为花魁买单。

坊主直接否定了她的话。

宋初冬并不意外她的反应,只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,悠悠然地开口,“你少个花魁,却多了平阳侯府和盛国公府的靠山,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
替嫁之前,她就已经从昔日的乞丐朋友口中得到了消息,醉乐坊背后的靠山不稳了,几方盯着这块肉。

不起眼的小人物,往往能够得到更多小道消息。

她深谙此道!

果然,坊主是个人精,立刻权衡利弊。

下一秒,便给出了答案,“不知道这位爷能给出什么价?”

宋初冬冷峻的面容差点撕裂,“……”

不是,她都给了这么大的让利,怎么还要钱!

“这位爷莫不是给不起钱?那奴家这人可不能给你,毕竟奴家也是要回本的。”

“多少?”

宋初冬几乎是咬牙问出这句话来。

坊主比出一根手指,吐出冷酷无情的话语来,“一万两。”

宋初冬深吸一口气,肉痛的应了下来。

她最近好不容易充实的私库一下子就给干没了!

坊主却是笑得合不拢嘴,“来人,把花影叫过来。”

“是,花娘。”

可没过多久,一个小厮神色紧张地进来茶室,在坊主身边耳语了几句。

坊主花娘顿时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下一秒,茶室门被人撞开。

一个带着面纱的姑娘跌跌撞撞地朝着花娘跑了过来。

“花娘,救我……”

紧随其后一个醉酒的纨绔子弟,“贱人,还敢跑!劳资看上你是你的福气!”

“林少爷,您来的不巧,这丫头已经有人要了,奴家这里的好姑娘多得是,您随便挑如何?”

花娘赶忙将人护住。

“啪!”

宁远侯幼子林泽阳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花娘的脸上。

“给脸不要脸!劳资可是宁远侯最宠爱的儿子,今日我还就要她!我看谁敢拦着我!”

花娘求助的目光看向宋初冬。

瞬间将林泽阳的火气转移到她身上。

林泽阳手指着宋初冬,冷笑,“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也敢跟爷抢人,今日爷就好好教教在京州城做人的道理!”

“来人啊,给我清场,让这位不长眼的狗东西开开眼!”

好好好,都是千年的老狐狸!

宋初冬在心里“呸”了一句,冲着玄清开口,“宁远侯,你家司主可敢动人?”

她可不受这种委屈!

狐假虎威,谁还不会了?

玄清闻言,顺手从醉乐坊打手手里拿过一根木棍,朝着林泽阳身上打过去。

他瞳孔骤缩,骇然大叫,“该死的,你竟敢打本少爷!你是不是活腻了!……啊!”

木棍结结实实的砸在林泽阳的肩膀上,疼得他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
见他还有力气咒骂,连续不断地抽打在继续。

“你找死……啊……”

“啪啪啪……”

“你给我等着,我一定饶不了你!”

“啪啪啪……”

“噗!”

林泽阳吐了一口血,晕死了过去。

看来,她倒是傍了一个稳靠的靠山啊,这买卖着实不错。

宋初冬这会儿满意了,这才示意玄清停手,“干得漂亮,记得让他收拾残局。”

说完,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
直到花娘暗中的人手悄无声息地撤走,宁远侯府的家丁这才挤开人群来到林泽阳身边。

看到这骇人画面,只觉得天都塌了。

胆战心惊地呼唤着他,“少爷,少爷,你醒醒啊!”

完了完了,少爷不会是被打死了吧!

宋初冬可没管这么多,直接把人带去了平阳侯府,走的还是她之前的那道小门。

看门的早就被她收买了,不然这些年她也不能来去自如。

更何况,有喜梅这个帮凶在,喜梅的娘会帮忙过明路的。

而直到这时,花影才敢相信自己即将得到什么!

对于带她出来的世子妃,她只有无比感激。

盛国公府。

玄清在宋初冬前去给夫人请安的时候,面见了萧北翼。

“司主,玄清来了。”

萧北翼看向匆匆而来的玄清。

“见过司主!”

“今日你陪世子妃出门了?”

“去了醉乐坊,世子妃带回一个姑娘安排到了平阳侯府。”玄清简明扼要地说了今日行程。

见她欲言又止,萧北翼看着她,“嗯?”

“今日得罪了宁远侯的林小少爷,奴婢动的手。”玄清快速交代了事情的始末。

萧北翼沉默。

玄清心也跟着提了起来。

萧北翼看着玄清这如临大敌的模样,顿时哑然失笑,“她倒是一直胆子大,行了,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
玄清松了一口气,这是答应出手了。

事情解决了,玄清也不久待,立刻就告退了。

开玩笑,多停留一会儿,谁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
他们这位司主可是个阴晴不定的主。

果然,刚走到门口,窗户“碰”的一声掉了下来。

“对了。”

玄清心再次提了起来,僵硬地转过身来,“司主?”

萧北翼走过去把窗户安上,“把一万两给世子妃补上。”

她赶忙应下,便准备转身离开。

谁知道萧北翼又突然改变主意,“算了,我亲自给世子妃补上。”

玄清嘴角抽了抽,再次应答,“是!”

看着仿佛有人撵一般离开的玄清,萧北翼轻笑。

他都能想象宋初冬当时拿钱有多肉疼了。

她一向爱财如命。

而此刻爱财如命的宋初冬正提着食盒,给被关在祠堂两天的世子送去吃食。

珍嬷嬷领着她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里面秦暖宁娇俏的声音传来,“啊!北辰哥哥,这里是祠堂,你别乱来!”

几个呼吸之间,再次听到她的声音,“夫人只说你在祠堂三天,那你明天是不是还得陪世子妃回门了?”

“她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我陪她回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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