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算不算小。
若是出现你口中的情况,你动作隐蔽些带我回来就是。”
而后抬拳在唇畔处轻咳,唇色苍白,音质沾染哑意,吩咐道:“再准备几两银钱,孤自有安排。”
……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,再看今天的摆设条件,很显然他们赌赢了。
清风殿外传来些许动静,他压低声音提醒道:“殿下,属下先撤退罢。”
“不着急,”视线里密函出现,燕圳情绪毫无波澜,颀长的身形在案台旁慢条斯理地叮嘱,“告知司徒南,先隐在朝堂里,再静观其变。”
有人敲门了,声音极轻,带着试探的语气:“燕圳,我们可以进来嘛?”
燕圳眼睫微颤,眸光微微深了些,音质清晰道:“公主,先等等。”
“好。”
外面的声音答应得痛快。
“鸿生,小心行踪。”
燕圳道。
那叫鸿生的影卫很快翻出窗外,注意到,他们向来波澜无惊的太子殿下,方才眼底分明是有波动的,又像是在赌,马场赌,是获取公主的信任。
前日“意外”被撞破身体伤疤,是为今日密函所谋。
大业七公主盛宠,只要主子能在她身边待着,就能确保平安在皇宫里活着,争取时间谋划,夺回皇权,诚然,他们的太子殿下似乎又赌赢了。
燕圳打开门,最先见到的是抱着半山药包的小话子,目光向后散去,看着我掀了掀唇:“公主。”
几日不见,燕圳好似状况越来越差了,皮肤是病态的白,眉眼倦倦若寒月冰霜,琉璃一般。
许是还在介怀那日的鲁莽。
我目光微微闪烁,将身后的兔子灯掩藏着,眨了眨眼睛:“那我们能进去吗?”
燕圳“嗯”了声。
待我们进去,小话子把药包放置桌上,因着方才在寒棠宫讲过的“赔礼计划”,他放好后便关门离开。
于是清凤殿又剩下我们两个。
空气诡异地安静,燕圳本就是冷清的性子,不喜说话,自然不会主动。
我深吸口气,旋即将身后的兔子灯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,塞到他手里。
燕圳面无表情,垂眸观摩着手中被塞进来的兔子灯,同他那个不一样,这只兔子的眼睛水灵,两只白嫩的耳朵半折着,模样姿态招人怜爱。
灯身上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,不难看出,字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