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蹭了三天饱饭。
外人都道顾家极为看中李家小姐,只李锦妤明白了内里乾坤。
盖头掀开,李锦妤对上顾昀炀冷冰冰的目光,心咯噔一声裂开。
“李姑娘,我不愿欺骗于你,我已有心爱之人,只是祖母不同意我娶她为妻。
我知你有位青梅竹马,且为他守了三年不愿嫁人,不若我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
往后你只要跟着祖母打理好家中庶务,自可为他继续守着。”
顾昀炀已离去多时,李锦妤四顾心茫然,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她收拾好情绪,与过去说了再见,踏上新的征程,结果有人告诉她,你就呆在原地别出来了。
犹如兜头一盆冷水,浇了个透心凉。
新婚头一日,顾老夫人没见到染红的绢布,勉强安慰李锦妤慢慢来。
李锦妤顶着压力点点头,她明白既成了婚,顾老夫人肯定是盼着能早日抱曾孙的,若她们夫妻一直没有孩子,顾老夫人总有一天不会这么含笑与她说话。
但这种事,顾昀炀不主动打破僵局,她一个姑娘家哪有热脸贴冷屁股的胆,没得让人说她不害臊。
一日,顾昀炀喝得酩酊大醉回来,又哭又闹。
李锦妤听了个原委,顾昀炀心爱的女子不满他娶了妻子,转头给上京来的一个员外当了第十三房妾氏。
“还愣在这干嘛,给他把醒酒汤送进去,好好宽慰他。”
顾老夫人领着家仆送来醒酒汤,见李锦妤离得老远,恨铁不成钢。
“是,祖母。”
李锦妤端着汤进了里屋,仆从看老夫人脸色连忙将门给关上。
顾昀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,鞋胡乱丢到一边,嘴里还在念念有词,“她宁愿当个老头的十三房姨娘也不愿嫁于我,她真的恼了我。”
世间之悲无外乎生离死别,她理解他的心情。
“地上凉,你快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吧。”
她将醒酒汤递过去。
顾昀炀看了看李锦妤,到底不愿迁怒她,自爬起来将醒酒汤一饮而尽,躺到了床上。
李锦妤将他的衣裳鞋子放好,拧了湿帕子给他擦脸擦手,又为他掖好被子。
不料顾昀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满眼通红地怒斥:“李锦妤!
你给我下药?”
他力气极大,捏得李锦妤手腕青紫,“我,我没有…我原以为你是大家闺秀,没想到你这么不甘寂寞,好啊!
那我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