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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,快进棺材来

顾米玲 著

美文同人连载

从棺材里醒过来,踏上复仇之路,有好友相持,进入帝都,一步卷进相府,带着“病榻”的身体,看我如何虐白莲花,成为帝都名声大噪的相府之女,却总有人想要我的命,我的命是这么好拿的吗?不小心就成了王妃,额,朝堂上的勾心斗角,就交给夫君了,我负责打败情敌好了……

主角:   更新:2023-08-07 23:4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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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《王爷,快进棺材来》,由网络作家“顾米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从棺材里醒过来,踏上复仇之路,有好友相持,进入帝都,一步卷进相府,带着“病榻”的身体,看我如何虐白莲花,成为帝都名声大噪的相府之女,却总有人想要我的命,我的命是这么好拿的吗?不小心就成了王妃,额,朝堂上的勾心斗角,就交给夫君了,我负责打败情敌好了……

《王爷,快进棺材来》精彩片段

李家村。
平时很热闹的村庄今日极其安静,每个村民路过一家的时候都会避开,脚下带风一样飞快离开。
天空阴的可怕,整个村庄都被黑暗暗的笼罩住,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破旧的门上挂着白布,两侧挂着白灯笼,从门中能直接看到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。一阵风吹来,白布被扬得很高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,仿佛在为死去的人鸣不平。
门内冷清得可怕,牌位前面缺角的瓷盆里不见一丝灰尘。一位邋遢的瘦弱汉子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,轮廓如猴,脸上满是麻子,下巴立着长短不一的胡渣,肤色黑白不匀,穿的布衣都是补丁脏得不行,污垢都可以扣起一层了。
他头上系着白布,手拿一瓶酒,喝了一口,露出黑黄色的牙齿,好不恶心,“哼哼呵…”干笑一声,喃喃道:“死的好!死的好!跟你那个贱人娘一样!都死吧!哼,你让我成穷鬼!我让你成真正的穷鬼!烧纸钱?做梦!”
说着,汉子又喝了一口阴狠的看着棺材方向狠狠的嚷着,“不过是让你嫁给镇上王员外的傻儿子,你就上吊了!老子是你爹!让你嫁谁就嫁谁!更何况人家送了一千两得彩礼,那都够老子下半辈子的酒钱了!你还不乐意?嫁给他儿子有什么不好?你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!谁知你竟如此不识好!老子养你十六年,你死了谁来陪我钱?跟你贱人娘一样,生了你就上吊死了,让老子少快活那么多年!现在你这个逆女又是如此!现在好了,彩礼钱王员外退回去了!你要死怎么不嫁过去再死!让我拿着彩礼钱快活几日不更好?我呸!小贱人!”
汉子还在不停的叫骂着,不过永远没有人回答他了,摆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口棺材。
黑漆漆的棺材里躺着一个漂亮的少女,五官精致,肤色微黄,浓密的弯眉下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,如帘子般挡原本闪亮的眼睛,挺翘的鼻子,薄薄的唇,身着粗布麻子,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淤青,这是上吊后的痕迹。躺在棺里的就是死去的袁清。
这时那邋遢汉子的酒喝完了,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举起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。晃晃悠悠的走到棺材面前骂道,“酒也完了!你这贱人!都是你的错!”
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少女安静的脸上。邋遢汉子没注意到棺材内漂亮‘尸体’的右手慢慢握成了拳…
“哟,脸还真滑”
汉子打完之后搓着手一脸坏笑的说着:“老子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你这小贱人长的如此标志呢?哼哼,反正你也死了,不如卖给别人做个冥婚!就当老子养你十六年和那彩礼钱的补偿!”
说着,汉子想将女子尸体从棺材中抬出。
突地。
“啪”
一声巴掌声的清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,邋遢汉子捂着脸惊恐的看着棺材内睁着眼手还未落下的少女。
他见少女慢慢从棺材里坐起来,两眼发直,连连自语,又惊又怕。一双退也不听使唤,抖的跟筛子似的,一下子瘫软在地。
汉子左手撑在地上不,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指着女孩口齿不清的说:“你…你…”
“我?我是你的女儿啊!怎么?我的好爹爹,才多久就不记得我这个小贱人了啊?”袁清侧过脸看向瘫软在地的汉子,愤怒的吼道。
汉子眼中被恐惧占满,哆哆嗦嗦半天才抖出说出一句话“你…不是……死…死…了吗?”
袁清盯着他一会儿,嘲讽的笑着说:“是啊,我的好爹爹,我是被你逼死了,我下去都见到阎王爷了,我跪着跟他说我在人世还有个好爹爹,如今我走了,我爹爹一个在世孤苦伶仃无人照顾,我还未报他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呢…”
袁清狠狠的瞪着他,心中的怒火翻江倒海,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?!
她死盯着汉子,阴深着面孔,咬着牙挤出几句字:“他说我是难得的孝女,容我一天时间上来看看你,如果实在放心不下,我可以把你带下去在下面再报你的恩情……”
说着,袁清故作惊讶道,“哎呀,我的好爹爹你怎么了?怎么裤子都湿了?呀,都翻白眼了…爹爹竟然如此舍不得我要下去陪我了?呵呵”
汉子早已被吓晕在地上,浑身抽搐,裆下淌出黄水,传出一股尿骚味。袁清嫌弃的在脸前扇了扇,踢了踢汉子的腿,见他没反应。又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,不屑的说:“还没死呢,哼,我的好爹爹,我上来报答你了,你起来啊!你起来!”
说完,“啪啪”打了汉子两巴掌又叫到,“你起来!”
边打边说,直到汉子的脸肿起来了才停下。
“真是的,恶心死了,洗十多次手我怕都洗不干净呢?还不醒?脸皮真厚,这样打都不醒。看来如你一般给你点刺激,你才会醒了…爹爹,你看我多体恤你啊~这就来!”袁清眼中并着恨意,抬起脚狠狠的踩向汉子的裤裆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惨叫在空荡的屋子里响起,袁清咧嘴笑得阴森,故作无辜的问,“爹爹怎么了?莫不是太舒服了?还冥婚?不去我给办冥婚吧!?”
那汉子眼里充满恐惧,含糊不清吐出几个字,“不…不要…饶……命…啊!”
不等他说完,袁清又使劲踩了踩,面带无辜,“啊?你说什么?我听不到!”
袁清见汉子彻底晕厥,伸了伸懒腰,捂着肚子无奈的说:“好饿啊,我死了多久了?不管了,真饿,让我看看有没有吃的…”
袁清去厨房翻了翻,里面除了几个烂碗什么都没有,破缸底部还有点水,袁清舔了舔干裂的嘴皮,也不管干不干净,舀出来喝了几口,待缓和了些,才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回去。
她突然想到棺材前应该有贡品,可是找了一圈除了牌位什么都没有。袁清怒瞪牌位,一脚就踹了下去。又上前使劲踹了踹那汉子的说:“畜生!你女儿死了都不祭点水果,不得好死!”
踹够了,袁清沮丧的靠着棺材说:“真是的,长这么瘦干嘛!要是有点脂肪也不会这么饿啊!不如先睡一觉…”
袁清打了个哈欠,她可不想再睡在棺材里,挺恐怖的。她把棺材里的枕头拿出来放在棺材后面,不能让别人在外面看见她这个‘死人’,小心把人吓死,那可就罪过了,将就着枕头地板睡了。
夜慢慢降临…风也变得阴森可怕,阴云挡住了月光,夜色漆黑仿佛随时会从黑暗伸出手,把人拉进去,永不见天日。
袁清倚着门,小心探头看了看,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,皱着眉闷闷的想着:现在该怎么办呢?我是谁啊?那牌位上写着袁清之位,我是袁清,那我不是死了吗?我现一在算什么?僵尸?活死人?这里怎么这么冷清,是空村吗?
袁清敲了敲脑袋:头疼,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?算了,现在活着最要紧,那我到底是不是活人呢?恩,有温度,是活人。那畜生醒起来我看也成了残废了,不如弄死他?免得他去祸害人…嘿嘿,月黑风高杀人夜……
“子军,你快点,不然我爹该发现了”,黑夜中两个人影在窜动传出匆匆的脚步声,“秀秀,你慢点跑,小心摔着。”方子军在后面冲秀秀喊道。
秀秀停了下来,生气的跺了跺脚埋怨道:“真是的,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!我爹知道我偷偷的跑出来他又该骂我了!”
“秀秀别生气,我快点就是了。”方子军满脸委屈的快步跟了上去。
到了袁清家门口,方子军往里看了看略带埋怨的说:“怎么没有点灯?连门口的灯笼里也没有,里面这么黑怎么去?”
“你就少说几句吧,她家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?真是的,快把火折子拿出来点上蜡烛,我们进去看看…”
“那刚才怎么不点…”
“不是怕被人发现嘛!你快点。”秀秀抢过刚点好的蜡烛,缓缓走了进去。
方子军急忙跟了上去。“秀秀?怎么不走了?”方子军上去碰了碰秀秀。
“呜呜,清儿,谁把你的牌位弄成这样的?啊!这是谁?”秀秀指着柱子旁躺着的鼻青脸肿的人惊叫道。
“谁?啊!怎么成了这样子…”方子军认出了袁汉子,一把拉过秀秀抱在怀里安慰着:“不怕,我在呢,秀秀”
“你们…在干嘛…是来找我的吗?”一声幽怨的声音传来。
秀秀眼中惊悚,机械的抬起蜡烛,却看不到人影,心中恐惧更甚,说话牙齿都打起架来:“清儿,是你吗?你回来了?”
“对…啊…是我…我…回来了……你们…是谁…来找我干嘛…”又是幽怨阴冷的声音,不过这次是从方子军背后传来的,似寒冬的冷风突然袭来一般,让人惊的哆嗦。
秀秀抬着蜡烛看到了袁清的“鬼影”不自觉的抖了一下,方子军把她抱得更紧了。秀秀挣脱了方子军的怀抱。
方子军害怕又担忧的说:“秀秀,你干嘛?小心…”秀秀传出低低的抽泣声难过的说:“清儿,你死了都不能安息…”说完一下冲过去抱住了袁清,这可把袁清吓了一跳边推边问:“我是鬼,你不怕么?”
“不怕,因为我知道清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我的…呜呜”同时秀秀抱得更紧了。
听到这句话袁清脑里闪过一个画面——湖边,两个湿漉漉的女孩坐在那喘着气,一个穿着秀丽另一个身着布衣。秀丽女孩对着布衣女孩说:“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,一辈子的那种。”布衣女孩甜甜的笑着乖巧的点了头……
袁清心头涌起一股暖意,不自觉也抱着自己还不知道是谁的哭泣的秀秀,柔声道:“别哭了,我还没死呢。你抱着没感觉到温度吗?”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无一人说话,秀秀也停止了哭泣放开了袁清。
方子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!声音颤抖“怎么可能!我和秀秀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气绝身亡多时了…不可能…”
袁清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“看,有温度吧!死人怎么会有温度呢?”方子军不可思议的伸回自己的手惊喜的冲秀秀说:“秀秀,真的有温度,清儿没死…”“
“哇…”秀秀哭的更大声了。“怎么?我没死你这么难过?”袁清很不解。秀秀擦了擦眼泪打骂道:“说什么呢!这是喜极而泣!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方子军看向两人。袁清捏了捏秀秀的脸调笑道:“我下去见到阎王他老人家,他嫌弃的看着我说我死了,上面有个爱哭的鼻涕虫,她的眼泪都快淹了宫殿了,就一脚把我踹上来了。”
“好啊,竟然学会取笑我了!”秀秀破涕为笑。
“我好饿,你们有吃的么?”袁清看着秀秀问。
“没有,谁出来会带吃的?我看这里你也待不下去了,不如去我家吧,我爹娘有出去了,家里没什么人,去了那里你再好好跟我们说说。”方子军拉起秀秀的手对着袁清说。
“好啊。”袁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刚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,“快来,帮我把他抬进去。抬到棺材里。”方子军走过去,“他死了?”
“没有,我可不敢杀人,只是给了他点教训。他也只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。”
“活该!”秀秀在旁边碎了一口。
……
在去方府的路上袁清像个孩子,一下问问这一下问问那,把两人搞得很是无奈。就这样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。
到来方府门口,门上点着的灯笼把门前都照亮了,门的两侧有高高的围墙,牌匾上的方府两字写的刚劲有力,袁清觉得连门都这么好那里面肯定差不到哪去,几步冲上去敲了门。
方子军拉着秀秀走上去,门开了,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,整齐的的头发中藏着白色银丝,有一把山羊胡,面色和蔼,见到方子军恭敬鞠躬叫道:“公子,李小姐,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方子军指了指袁清说“雄伯,等会你吩咐下人去打扫一间客房出来,明天你带她去做点轻巧的活,就对其他人说她是你远房亲戚来投奔你的。”
“好,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哦,对了,你去找几套小一点的男装,等下送点吃的到我的书房。还有,你派个人去跟李伯父说秀秀今晚就在我这住了。”
“是,我这去办。”方雄俯身走了。
“走吧,我们去书房。”
“那个,你们成亲了吗?”袁清贼兮兮的问。“没有,清儿,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…”秀秀羞得脸都红了,“清儿,你都不记得了吗?子军和我从小就定亲了…”
“噢,小两口……嘿嘿”袁清打趣着秀秀,秀秀跺了跺脚“清儿!…”方子军一把搂住秀秀的肩膀满眼宠溺。
方子军的书房很大,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,书架旁放了几盆蝴蝶兰,靠窗的位置有几个摆古玩的架子,上面琳琅满目,进门就有一张黄梨木的桌子,右侧有一个书桌,上面摆满了纸墨笔砚,古色古香,很有韵味。
不过袁清可不感兴趣,因为她现在只想吃东西。
书房内,袁清细看了两人模样,心中只有一句感慨――男才女貌。
方子军不夸张的微型国字脸,一脸正义,浓眉大眼,眼眸清澈,鼻梁微挺,嘴角上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暖意,一看就知道是个美男。
袁清看两人如此相配,心中开心。
袁清狼吞虎咽的吃了饭,本想问问以前的事,怎知困意来袭。方子军和秀秀本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,但见她的模样不忍心再问,俩人带她到房间休息后便走了。
袁清沉沉睡去。
密林中,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孩正在狂奔,面容紧张害怕,瞳孔缩紧,一边回头一边加快速度。身后树叶窜动,只见几个黑影一闪而过。
剑锋马上就要插入袁清的胸膛。突地,“哐”的一声剑响,不知又从哪里来了几个人与黑影缠斗了起来。
袁清顾不得那么多,只想着保命要紧!快速向家中奔去!一边跑一边想着这十五年来的事。
袁清前几日被她父亲许配给镇上王员外的傻儿子,心中虽有不甘却不敢违了父亲的意愿。那样只会遭到毒打。
袁清记起奶奶的模样,眼中泪水滑落。她从未见过母亲,奶奶将她带大,七岁时奶奶走了,从那日起,她的赌鬼父亲便日日打她,不给她饭吃,她为了活下来吃过野草,吃过老鼠昆虫,喝塘子里的脏水!
那段生活不曾给过她美好的记忆。
袁汉子多次要将袁清卖出去,她只得拼死逃脱,每天都在躲藏,猪圈里,稻草中,袁汉子找到一次她换一个地方。
袁清慢慢学会了游泳,九岁那年,袁汉子毒打了她一番,拖着她出了门。她咬了袁汉子一口,袁汉子吃痛放开了她。袁清一路跑到村里的湖边,跳了进去,在里面闭气躲着。
透过水看见岸边有个人影走动,那便是他那畜牲父亲,袁汉子寻不到,骂了几句便走了。
此时一个小女孩在湖边玩耍落水了,袁清救了她。那女孩便是秀秀。
日后,靠着秀秀的接济,袁清终于不用再吃老鼠昆虫了。一晃过了七年,袁清生性孤僻,胆小懦弱,除了秀秀与方子军便无朋友了。
越想越难过,袁清的泪止不住的留,努力活着这么多年,如今便要死了吗?
袁清今日大早走路到镇上,鼓起勇气去说服王员外解除婚约,到了门口,下人都嫌她是个农户不让进门,她苦苦哀求,却被打了出来!袁清摸着疼处,忍住泪水,不知何时身后有人追逐,心中不安跑了起来。
袁清想着这些哭着跑到了家中,将门闩上紧,蜷缩在角落里。她很多次想过死,但记起奶奶临终前说的话:“你母亲她很爱你,你出生时她便对你说,要努力活着。奶奶以后保护不了你了。你更要好好活着!”
为了母亲为了奶奶,所以不管如何,袁清都在努力活着。
方子军上个月便出了门,秀秀那么美好,袁清不忍让她知道这些事。现在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。不知道今日是生是死了!
袁清听到头顶上瓦砺响了几声,心中又惊又怕,身体抖的不行,她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水缸里,盖上木盖!身体冰凉,抑制不住的害怕,希望不要发现我……
过了片刻。外面无其他声响,袁清心中缓和了些,木盖却一下被踢开了。袁清吓得叫了一声:“啊!”
那杀手身着黑衣,只有眼睛露在外面,眼中满是杀气!他将袁清提了出来丢在地上。
共有五名杀手。
“夫人说要处理得干净。原本在林中就可以杀了你,不知哪里来的人阻拦,让你跑了回来。现在给你两条路,自己上吊或者我们帮你上吊!”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感情。
袁清已经害怕得说不出声,现在她只是强撑着身体,畏畏缩缩的向外爬了几步,只想逃离这里!
“怎么?还想跑?你抖成这样。既然如此害怕,不如我替你选!”杀手拿出一根麻绳丢到房梁上,“把她拖过来!”
袁清挣扎着被他们上吊了,袁清恨啊!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却要招杀身之祸,为什么我活的如此凄惨!若有来生我定要杀了你们所有人!
袁清双眼充血,死死的盯着那些杀手!那些杀手双手沾满鲜血,不曾怕过,现在却被袁清盯的升起一股冷意!
“走吧,我们该回去给夫人复命了!”
“不!夫人说过要亲自确认她死透了……”
袁清用尽最后一口气,说了一个字:“死!”
袁清醒了,浑身是汗,心中恨意袭来!拳头紧握,指甲戳破了手掌,她却不觉得疼。
方子军还未睡着,听到下人来报,说听见袁清房中有动静。便来到了袁清房外敲了门。
袁清瞳孔一缩冷冷的问:“谁?”
“我,子军!”
袁清心里暖暖的,好在我还有这两个朋友,心情也不再那么沉重,既然我还活着,就一定会找到杀了你们!
袁清点上蜡烛,笑着开了门。
“清儿,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!”方子军表情有些凝重。
袁清似乎猜到了,毕竟她已经死过一次,绝不会像当如那样软弱了!
见袁清点头,方子军慢慢道出:“原本那几日我跟王员外谈过。他已经答应要跟你退婚了,可是那日,我派去保护你和秀秀的人只剩了一个回来,而且受了重伤,给了我一块令牌,说了你的名字和帝都,就死了。我快马加鞭赶了回来,却亲眼看见你悬在梁上,已气绝身亡了!”
方子军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,袁清知道这是他在为自己难过,宽慰到:“子军,谢谢你,不要难过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那块令牌你能不能给我?”
方子军交给了袁清,沉思道:“这令牌我未曾见过,也未听过,只知害你的人在帝都!是我无能!”
“子军,你已经帮我够多了,是谁害了我,我会自己查清楚的。”袁清狠狠的捏着那块黑色令牌,语气决绝。
“好,这里你也不能待了。待你脖子上淤青消了,我便安排你入帝都!”方子军说着写了一个地址给袁清,“这是我家在帝都的府址,你到帝都后有事就去找我。我过几月才去帝都,那时你便要来喝喜酒了。”
“嗯!你们要幸福!”说到好事。袁清开心的点着头,不管生活怎么样,我现在都在开心的活着,为了自己。为了我爱的人,和爱我的人!
不过七日,袁清脖子上的淤青便消了,方子军有些诧异的问了自语:“死过一次,身体可以变好?”
袁清要走了,方子军为袁清准备了马车,袁清不要,说自己身着男装,拌相平常,没人会注意她,坚持自己走路去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帝都――
风偷偷钻进一间屋内似乎是为了窥探屋内身着紫色蚕丝缎的美男,男子头戴玉冠捋着墨黑般的秀发,剑锋眉下一双凌厉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智,深邃的瞳孔有着让人读不懂的柔情,仿佛一眼便能让人失了神,高挺的鼻梁,配上薄薄的嘴唇,一笑倾城不过如此……
美男此时正在书案上画着什么,举止散发出别样的气质。“主子”这时进来一个小厮恭敬的叫着。美男放下手中一的笔,坐在沉香木的椅子上手抚着头冷冷的问道:“如何?”
“回主子,是处帝都西南方二百八十里的李家村。”
“哦?你下去吧!”
“是!”小厮请了安便退下了。男子思索一番便起来继续作画。
“五弟,在画什么呢?让哥哥瞧瞧。”一声调笑从门外传来。听到这个声音美男不禁嘴角上扬停住笔看着一身黄衣的男子反问:“二哥如今怎有时间来看我?”
“几日不见倍感思念啊!”
“呵呵”美男轻笑一声便吩咐下人去泡了杯茶来。身上穿着黄色流云缎的男子走近门来,柔美的脸颊,有着无尽柔情的眼神,他的一笑让人暖心,就是这样一个柔美的男子,他喝着茶不经意问道:“五弟,可有眉目?”
“嗯,我想过几日再查看去,顺便给我…”
“好,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去了。”
“无妨,我一人便可,天气已晚,二哥不如就在里用膳吧。”
“求之不得,哈哈。”
两位美男并肩向外走去,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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