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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晋容舒

顾长晋容舒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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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561561顾长晋容舒容舒手捻着一只玄鸟的羽毛,倚在榻上。“尊主,太子府的人前来求药。”“太子府?”容舒一声冷笑,将那玄鸟的羽毛扔进水潭内。“告诉他们,想要枯残蛊,就让顾长晋亲自来求我!”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,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!

主角:顾长晋容舒   更新:2022-09-10 12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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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晋容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顾长晋容舒》,由网络作家“顾长晋容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21561561顾长晋容舒容舒手捻着一只玄鸟的羽毛,倚在榻上。“尊主,太子府的人前来求药。”“太子府?”容舒一声冷笑,将那玄鸟的羽毛扔进水潭内。“告诉他们,想要枯残蛊,就让顾长晋亲自来求我!”容舒浑身疲惫站在太子府客院外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盼了三月才盼回来的夫君,竟然带回来一个寡妇!

《顾长晋容舒》精彩片段

大皇子此时一副疯癫模样,指着季琼羽大笑着。

顾长晋当即脸色一沉,季琼羽猛地摘下了盖头。

所有人目光向此处投来,那大皇子又说道。

“不仅如此,她还为我生了个儿子,就养在京郊之外,甚至她昨天晚上还在我的榻上,说不定现在肚子里都还怀着我的种!”

“你不如猜一猜,她那短命鬼的丈夫是如何死的?”

顾长晋看向季琼羽,脸色阴沉,季琼羽此时也慌了起来,连声否认。

“我没有……他瞎说!他疯了!”

“来人,将大皇子带走!”

几个侍卫上前带走大皇子,彼时的他还在疯癫大笑着。

容舒饶有兴致看着此刻的混乱。

大皇子被拖走,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,在座的宾客们无不窃窃私语。

“季丞相家养的女儿都惯爱装柔弱勾勾搭搭,可谁让男人就吃那一套,太子休了一心爱他的太子妃,娶了这么个贱人,脸可丢尽了!”

“这会让医女来验验季琼羽的身,那可就真的精彩。”

“咱们北皇极注重颜面,出了这么大的糗,太子的储君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……”

面对指指点点,季琼羽的一脸浓妆都遮不住她的慌张。

而一旁的顾长晋阴沉着脸,太子的威严碎了一地。

容舒算是出了口气,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
巧的是,季琼羽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门口,眼看着人群中身穿丫鬟服饰的容舒一闪而过。

心中一惊,容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!

季琼羽忙要开口喊人将容舒拿下,再一眼,便找不到那身影在哪,但她肯定,这一切一定是容舒搞的鬼!

季琼羽还来不及指责,就听顾长晋猩红着眼对下人冷声吩咐。

“将季姑娘送回丞相府!”

季琼羽从未见这样骇人的顾长晋。

想着他此时在气头上,说什么都没用,只能先回丞相府,日后再说。

这场婚礼成了笑话。

不出一日,丞相府的女儿季琼羽与大皇子私通有染的事便传遍了满京都,甚至传到了北皇的耳朵里。

北皇震怒,下旨将大皇子贬为庶人,季琼羽因为丞相力保,才留下一命。

这场你情我愿的婚礼,最后成了轰轰烈烈的笑话。

茶肆酒馆,提及顾长晋想到的再也不是圣明有为,而是不分是非,不辨忠奸。

为挽回顾长晋的颜面,三日后,北皇终究没有放弃顾长晋,又下旨,称于腊月初八将给顾长晋甄选太子妃。

满京都又活络起来。

……

丞相府,闺房内。

季琼羽发泄般的将妆奁上的东西横扫落地,目光紧紧瞪着铜镜中的自己,眼里都是恨意和怒火。

“我不甘心!不甘心!明明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!”

“容舒那个贱人害我!我要杀了她!我要杀了她!”

此时季丞相从门外进来,看着满地的杂乱,叹了口气。

季琼羽见父亲来了,连忙哭着告状:“我在婚宴上看到了容舒!定是她和楼兰人学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害我!”

“爹,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”

季丞相自然也心疼女儿,眼里也涌现出凶意。

“放心,爹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。”

而后,季丞相连夜进宫,与北皇在金銮殿商讨了一整夜。

天亮之后,一道八百里加急甚至悄悄出了京城。

当天夜晚。

两道明黄的圣旨出现在了容舒的书案上。

她抬手打开,其中一道赫然是那道八百里加急圣旨,只见其上写着——

【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罪臣容枫勾结楼兰外邦,其后容舒伙同楼兰贼子扰乱太子大婚,容家人恶意昭昭,意图谋反,当判斩首!】

容舒神情骤冷,随后,她将东西扔进一旁的火盆。

火光灭尽之后,她抬手解开另一道圣旨,其上写着——

【北朝于腊月初八,为皇太子顾长晋择妻,恳请骊山尊主驾临!】



是容舒那个乞丐!

可还不等大家反应过来,容舒又回到了雪雕的背上。

冷冷说道:“北朝昏庸,奸臣当道,陷害我外祖父容枫谋反,欲置几十万容家军于死地!”

“既然如此,那我容舒还真就反了!”

“我给你们七天逃命的时间!七日后,百万大军将会攻打京都!”

话落,容舒不顾宫殿众人的惶恐,携带一众雪雕离开。

而在此之前——

三天前。

季丞相上奏诬告云老将军的当晚,容舒第二天就乘雪雕前往了北朝的边境,羌城。

城门下,容枫身着铠甲,腰间还执着一把大刀,亲自接人。

“阿辞,边境艰苦,你大老远过来一路可受苦了?”

容枫在边境驻守,已经许久未见容舒。

上次容舒飞书给他,已经言明了和离一事,想到京都这些年的传闻,容枫不禁露出疼惜之色。

“顾长晋那混小子错把鱼目当宝贝,他配不上你,外祖父军中有大把的好儿郎,我定给你找一个百般疼爱你的夫君!”

容舒哭笑不得,她现在重新做回骊山尊主,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。

两人回到军帐中,容舒才说明来意。

“外祖父,季丞相污蔑您通敌叛国,北皇于三日前下旨命您返京上交兵权,意图置容家军于死地。”

容枫闻言,沉着脸思虑了许久,而后问:“阿辞怎么看?”

容舒冷静望着容枫,反问:“外租戍守边境,是为天下百姓守,还是只为那北皇守?”

“老朽戎马一生,图的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
容舒笑了,走到容枫面前,躬身一拜:“外祖父您的大志,与骊山不谋而合,如今我已重归骊山,您若是信我,不出三年,阿辞会给天下一个海清河晏。”

容舒的声音掷地有声,容枫眼里却没多少诧异。

他早在接容舒回京都之前,就知道她就是骊山尊主。

七年前,容舒接任骊山尊主之位时,天下便有传言——

得骊山尊主,得天下!

这不仅仅因为,骊山的能人异士遍布各国,更重要的是,容舒的能耐胜过历任骊山尊主。

容枫长长一叹:“若是顾长晋知道你就是骊山尊主,恐怕悔得肠子都青喽。”

帐篷外,风沙兀然大起。

容舒看着帐门外骤起的狂风,心中亦是一番汹涌。

顾长晋负她,如今又放任季家诬陷她外祖父叛国通敌,要将他们置于死地。

容舒望着边境的风沙,沉声说道。

“这天下,是天下人的天下。”



一想到这样天仙般的人物就要落入自己怀中,顾长晋心头就止不住激动。

他眺望着宫门入口,迫不及待想见到人。

忽而,他的视线一顿。

宫门不远处僻静处,站在哪里的人竟然是容舒!

她怎么入宫了?!

一股不安涌上心头。

顾长晋当即下楼,快步走到容舒身边。

只见容舒此刻一身红衣,妖娆潋滟,成亲三年,顾长晋都不曾见过她有如此风情。

但旋即想到她来这里的目的,他倏而皱紧眉头。

如同过往三年那般,冷着脸训斥。

“容舒,你可真是胆大包天,为了见孤竟然敢偷跑进宫!”

这种不问对错,只凭他自己的看法下定论的行为,容舒并不陌生。

大概是因为不爱,所以到现在,顾长晋依旧没有发现她的不同。

那她,可就让他好好长个教训。

毕竟,她知道怎么避开他生气,自然也知道怎么激怒他。

“少往你脸上贴金。”容舒朝顾长晋走近,“我入宫,自然是受到邀请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胡搅蛮缠!”顾长晋气得挥袖而起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无非是不想本太子成亲,想依靠你认识的骊山的掌事,毁了孤的选妃宴!”

“孤既然已经休了你,我们早就一刀两断,再无干系!”

“你听好了,此次选妃宴关乎整个北朝的未来,你若不想死了,就赶紧离宫!滚得越远越好!”

容舒悠闲望着愤怒的顾长晋,不但不气唇角还微微勾笑。

“那你可要记牢这些话,千万别后悔!”

话落,她转身离去。

不知为什么,她明明走了,但顾长晋的不安却没有消散。

亲眼看着容舒出了宫,他才返回大殿。

一入大殿,北皇满脸笑容招呼:“长晋,稍后尊主来了,你要亲自招待。”

顾长晋从容领命:“儿臣遵旨。”

而后,文武百官不断恭维——

“恭喜太子殿下!”

“听说,太子殿下三年前就已经得到骊山尊主的另眼相待,因此,骊山掌事三年前才会主动找上门……”

“太子殿下龙章凤姿,难怪会赢得骊山尊主的青睐。”

“恭贺太子殿下抱得美人归!”

渐渐地,顾长晋心头的那股不安消散下去。

是了,自从七年前‘得骊山尊主,得天下’的预言流出之后,骊山尊主从来没有主动现身人前。

三年前,尊主就对他另眼相待,如今特地为了他而来,一定是选择了他。

前不久和骊山闹得不愉快,一定是她给的考验。

这个天下,她将会送给他!

正这样想着,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高昂的雪雕鸣叫。

有人喊:“骊山尊主来了!”

殿内众人纷纷朝殿外奔去,其中顾长晋走在最前方!

他来到大殿外的台阶上,只见宫殿上方围满了雪雕,遮天蔽日。

忍着激动,他躬身邀请:“尊主到来,令我朝蓬荜生辉,长晋恳请尊主降落!”

话落,正中央,那只巨大的雪雕缓缓降落,其背上走下一个红衣潋滟,戴着银色面具覆女子。

只见那人抬手,慢慢摘下脸上面具,



容舒走后,皇宫大殿内。

季丞相高声说道:“陛下,我们逃吧,不是容家军骁勇,骊山五十万死士我们根本不敌啊!”

北皇高坐在上,心中也是一阵急躁,抓着镇纸就朝季丞相砸去!

“若非你谗言,容家军怎么会反!容舒怎么会生气!”

骊山的五十万死士!

骊山之兵,以一当百,从无败绩!

他就算逃,往哪儿逃!

这时,顾长晋忽然出列请战。

“父皇,这一切都因长晋而起,儿臣愿前去京都关外,说服容舒和云将军撤军。”

北皇本就不想交战,随即大手一挥:“准了!”

……

京都关外驻守之地,星月当空。

容枫和容舒围坐在篝火旁,一旁的洛桑擦拭着自己的弯刀。

属下赶来通报:“报告云将军,太子在五里之外求见。”

容舒抬了抬眼,只说:“告诉他,明日城门交战,自然能见到。”

顾长晋根本没有办法。

准备好的说辞,只要等到第二天。

翌日。

京都城门外,兵马集结。

城楼下黑压压的一片,顾长晋站在城门之上,拧紧了眉头看着下面。

一旁的禁军统领面色惨白,惶恐说道:“太子殿下……这……这城门根本守不住雪雕啊!”

顾长晋脸色阴沉,望着空着遮天蔽日的雪雕。

此时,那只最巨大的雪雕展翅悬于城楼之上,容舒站在其背上,身着铠甲,长发竖起,随风摆荡着发丝。

顾长晋已经无法在她眼中看见半点爱慕。

只有战意,杀意!

压下心慌,凝眸望着云织的方向,劝道:

“一旦攻城,云将军通敌叛国的骂名就再也洗不掉了!”

隔空遥望。

容舒却冷笑一声,北皇想以此遑论罪名除掉她外祖父,她便替外祖父坐实了这罪名,攻了这京都。

容舒凝着顾长晋的眼,她抽剑高举:“众将士听令!”

“是!”

“即刻攻城!”

容舒话落,众将士皆奋力嘶喊:“是!”

将士们喊声震耳欲聋,响遍整个皇城!

守城的侍卫吓得两股颤颤,都握不稳长枪。

长年待在皇城,从未经历真正厮杀的皇城军怎么可能是云军的对手。

云军,但凡活下来的人,哪个不是从阎王殿闯过来来的?

何况面对的是百万雄狮,黑压压的一片,足以震慑皇城军。

城门上,守城将士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冲来,也吓得腿软,冲一旁的顾长晋道:

“太子,快想办法啊!”

副将建议:“太子,擒贼先擒王,您的箭术百发百中,不若即刻射杀叛贼容舒!”

顾长晋冷着脸,却一直没动。

确切的说,从容舒下令攻城的那一刻起,他就彻底怔住了。

这个容舒,他太陌生了。

可她分明确实是容舒。

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“太子!叛军冲过来了,来不及了!快射杀容舒!”

顾长晋却置若罔闻,直到守城首领下令,“来人!上箭雨!全力射杀叛军!”

“住手!”顾长晋本能阻止。

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,乱箭下去,恐会伤着容舒。

“太子,再等下去,我们就祭他们的长枪了!”

顾长晋遥遥望了容舒一眼,沉声吩咐:“速派人护陛下转移,皇城区区几十万禁军不会是云军的对手。”

“太子!”

顾长晋拔出一旁将士的箭羽,将弓拉了个满月,对准了悬在城楼之上的容舒。

容舒眯起眼,看着城门上的男人,从身后拔出了长箭,对上弓弦。

她挽弓对准那个城楼上的男人,脑海回想起当初他在外祖父面前许诺会照顾好她一辈子。

那日,他也是这般,意气风发。

可他为了季琼羽与她和离。

甚至为了救季琼羽,将她用半条命换来的储君印,拿来求药。

他放任季家对容家的污蔑,放任北皇对他们的赶尽杀绝。

即便直到昨日,他也做着说客,坚信云军会通敌叛国。

从一开始,顾长晋就是不信她,不信容家的。

所以,顾长晋,季琼羽,北皇……他们欠她的,欠她外祖父的,她会一个个全部讨回来。

容舒前所未有的清醒,她把一切都想的明白。

但此刻,她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。

只有沉到骨子里的冰冷,只有按事算账的冷漠。

“顾长晋,这一箭,是你们赎罪的开始。”

话落,她眉心的霜花痕迹一闪,“嗖”的一下,利箭带着无尽冷意,准确驰向顾长晋。

顾长晋的视线一直落在容舒身上,自然发现了她的射杀之意。

以他的能耐,他原本是可以躲过的。

可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她冲他挽弓这一幕,那箭仿佛已经穿过他的胸膛,钻心的疼蔓延开来。

整个皇城都知道,她爱他。

她怎么舍得真的杀了他?

仿佛是要证明什么,一念之下,他竟然没有躲开。

所思所想,皆在一瞬。

“噗嗤”一声,箭入皮肉,正中胸膛!

四肢百骸也不敌心尖上的疼。



顾长晋深深忘了容舒一眼,纵身一跃,闯了出去。

“追!”

“不必!”容舒阻止,“他逃不了的,先把皇宫后续之时处理好。北皇可有踪迹?”

“禀将军,将士们在西城门以西五里之地抓获了北皇及禁军,如今已经押送皇城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有了北皇,她就不信顾长晋不回来。

下一次见面,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。

擦干利剑,把染血的帕子扔掉,容舒走出金銮殿,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将士们,高声吩咐。

“传我命令,清点国库,张贴告示,所有民众但凡能拿出证据,举证贪官污吏,违法犯事者,皆赏金!”

“招能人异士,不拘身份,不拘男女,士工农商皆可自荐,这腐朽的皇朝该里里外外清理一遍了。”

“我们云军护的天下,该是百姓的天下。”

所有人跪地,“将军英明。”

跪下的人出了将士,那些宫女侍从们也都毕恭毕敬。

“免礼。”

之后,所有的人干活的劲头都比之前有力了,宫人们一改之前的战战兢兢,个个面露喜色。

副将建议:“将军,骊山抓捕北皇还需半个时辰才到,将军不如先去换洗一番?”

容舒扫了一眼染血的衣袍,点了点头。

若说皇宫那个地方最舒服,自然是北皇的寝殿紫宸殿最舒服。

当然,紫宸殿也是身份的象征。

容舒既然起了兵,那个位置自然要坐下去,否则,换了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,云军也不会允许。

容舒来到紫宸殿,已经有宫人准备好一应事物。

两柱香之后,容舒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出来。

等她再次来到金銮殿,这里已经恍然一新,血迹都被清洗干净,殿内的血腥气也都被紫檀木的熏香赶走了。

副将抱着一个匣子走了过来:“将军,玉玺找到了。”

容舒接过看了一眼,明黄的玉玺触感冰凉,看着印章底部的字,这确实是玉玺。

“还有一事,骊山已押送北皇归来,正在殿外,是否要见?”

容舒放下玉玺,“带他进来。”

殿门外,骊山死士们将北皇带了进来,洛桑则是站在最前面。

北皇此时一身泥泞,全然没了帝王之尊,挣扎着被押到容舒的面前。

死士将北皇按倒在地,随后对容舒躬身行礼:“主上,人已带到!”

容舒垂眼,挥了挥手,死士退至一旁。

北皇抬起头,神色阴沉,梗着脖子喝道。

“你果然与你外祖父叛国谋权,本皇是不会低头的,你就等着被天下人唾骂,遗臭万年吧!”

容舒面不改色,直接拔出一把到扔在北皇的面前。

没想到,刚刚叫嚣的厉害的北皇,竟然半点不吭,他的脸色涨红,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。

洛桑抱着胳膊很不厚道的笑了:“刚才不是要以死明志,绝不受辱?现在刀都递到你面前了,怎么不动手?”

北皇憋了半天,才蹦出一句:“你们就想着本皇死,本皇绝不上当。”

容舒看着北皇,眼眸中尽是耻笑:“这数年来,云军保护拥佐的帝王,居然是这副胆小模样,真是可悲。”

“看来,这北朝,当真该易主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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