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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小说陛下不可!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

第五白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看过很多古代言情,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《陛下不可!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》,这是“第五白”写的,人物林姝音陆承舆身上充满魅力,叫人喜欢,小说精彩内容概括:舅舅有了家室,应该就不会大半夜还跑去和同僚喝酒,失足跌入湍急的河水中丧命了。“李伯,给我添饭!”魏庚一口气吃了八碗饭,才勉强放下筷子,一边喝茶解腻一边问:“宝儿,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外面都在传义父去陆家打人了?”林姝音还没开口,一旁的阿满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。魏庚也被气得冒火,“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!没想到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宝儿。不行......

主角:林姝音陆承舆   更新:2024-04-10 20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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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全本小说陛下不可!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》精彩片段


徐大标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,惠宁堂里的桌子椅子倒了一地,多宝阁旁边的乌木雕花屏风更是直接被劈成了两半。

看着满室狼藉,陆老夫人心疼坏了。

她一边往后躲,一边安抚发怒的勇毅侯,“误会,都是误会啊!周氏,你干得好事!还不赶紧跟徐侯爷好好解释!”

周氏心里一抖,马上指着王贞,“都是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,我也是被误导了啊!”

“误导?”徐大标冷笑,“怎么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自己的儿媳妇不忠,你是傻的吗?自己没长脑子?”

周氏被说得老脸通红,却丝毫不敢反驳。

徐大标抖了抖手里的鞭子,唰地一下甩到王贞脚前两寸的地方,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败坏我家宝儿的名声!”

王贞腿脚一软,摔倒在地上,嚅嗫着说不出话来。

徐大标继续往她面门甩鞭子,每一次都离她更近一点,眼看就要碰到鼻尖了,却忽然从旁边闪身过来一团青色的影子。

啪叽一声,陆承舆的官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,鞭子更是深入皮肉,带起一串血痕。

“拓哥儿!”陆老夫人和周氏肝胆俱裂。

陆承舆忍着剧痛,躬身作揖,“外祖父息怒!”

王贞看着他皮开肉绽的后背,眼睛里浮现出疯狂的恨意,不顾一切地嚷道:“她就是和别的男子有染!就算没有怀孕,也肯定不是完璧之身,只要找人检查一下便可知。”

“荒唐!”徐大标勃然大怒,一鞭子扫翻了多宝阁上的所有东西,玉器、瓷器、古董碎了一地。

陆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,那可是他们陆家为数不多可以用来撑场面的东西了。

徐大标又一连几鞭子抽到陆承舆身上,“你居然让这女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,真是枉为人夫!”

“别打了,别打了!”陆老夫人急得眼睛都红了,忙向林姝音求助:“拓哥儿媳妇,你说句话呀!今儿是你婆婆听信谗言错怪了你,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!”

林姝音不语,一双大眼睛看向周氏。

周氏心下愤恨,但为了救儿子,不得不低头:“娘糊涂,拓哥儿媳妇,你别和我一般见识。”

林姝音嗯一声,上前拉住徐大标,“阿公,别打了。”

给陆承舆一点教训就够了,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,免得世人又觉得他们这些武将家庭粗鲁蛮横,仗势欺人。

徐大标收回手,余怒未消,“说来说去都是你爹的错!当初真是瞎了眼,给你选了个这么不中用的夫君,让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!依我看,这门婚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!”

陆老夫人不干了,语气强硬起来:“徐侯爷,拓哥儿媳妇可是林家女,您恐怕做不了主吧!”

徐大标嗤笑一声,他就算真的做了主,林家人也不敢说什么。

不过,这事还是得问问外孙女的意愿。

“宝儿,你想怎么做?”

林姝音看着阿公慈爱的面容,毫不犹豫道:“我跟阿公回家。”

徐大标满意地摸摸她的头,不愧是他的外孙女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!

“姝娘!”趴在地上的陆承舆突然开口叫她。

走到门口的林姝音停下脚步,回过头古怪地看他一眼。从来都是林氏长林氏短的,这还是头一次喊她“姝娘”。

为了留下她,还真是够拼的。

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情义,只觉得恶心。

林姝音讽刺一笑,半点不留恋地绝尘离去。

--

长青院。

王贞正在给浑身是伤的陆承舆上药。

“真是野蛮人!”王贞愤愤骂道,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,“不过会舞刀弄枪罢了,大字都不识几个,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达官贵人了?”

“这要是以前,我一定要他们跪在我的脚边认错!”

“闭嘴!”陆承舆挥开她的手,厉声道:“你也知道说以前,就应该好好认清形势!小心祸从口出!”

王贞憋屈至极,紧紧咬住嘴唇。

陆承舆冷声问:“你们给林氏下套了?”

王贞的脸色陡然一变,否认:“没有的事。”

陆承舆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审视,“如果没有,你为什么要跟我娘说她有孕了?”

王贞慌张解释:“我就是想报复她坏她名声,谁让她不让我进门的。”

“不要动她。”陆承舆警告地瞥了她一眼,缓缓开口:“她是我的妻。”

王贞垂着头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半晌,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,“阿姐让人送来的。”

陆承舆迟疑了片刻,还是接了过来。

王贞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,“陆二哥,永远不要忘了和我阿姐的约定。”

--

勇毅侯府。

林姝音和徐大标正在厅里吃着晚膳,魏庚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
“义父,听说您今儿去陆府大闹了一场?”

“魏舅舅!”

林姝音连忙上前行礼。

“啊!”魏庚吓了一跳,又惊又喜:“宝儿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徐大标不悦道:“宝儿怎么就不能在我这儿了?”

魏庚不好意思摸摸鼻子,“义父别生气,是孩儿不会说话。”

徐大标嗯一声,指着旁边的座位:“别废话,吃饭!”

魏庚诶一声,刚坐下就端着碗狼吞虎咽起来。

林姝音一边吃饭,一边观察自家舅舅。

身量高大,五官端正,三十出头就已经是正四品的明威将军,可谓人才出众。

可怎么到现在都成不了亲呢?

如果舅舅有了家室,应该就不会大半夜还跑去和同僚喝酒,失足跌入湍急的河水中丧命了。

“李伯,给我添饭!”

魏庚一口气吃了八碗饭,才勉强放下筷子,一边喝茶解腻一边问:“宝儿,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外面都在传义父去陆家打人了?”

林姝音还没开口,一旁的阿满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。

魏庚也被气得冒火,“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!没想到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宝儿。不行!我得去把他狠狠揍一顿才解气!”

“坐下!”

魏庚刚站起身,就被徐大标呵斥住了,“你以为我们还在肃州吗?看谁不顺眼就打一顿?你现在可是朝廷命官,胡乱打人可是会被人弹劾的!”

魏庚讪讪,转念一想,又道:“那我就去套他麻袋,保准不让人发现是我做的!”

徐大标气得吹胡子,“除了打人,你就想不到其它的了?”

魏庚想了想,摇头。

徐大标真想给他两拳头,“你想想那些文官平时最喜欢做什么?”

魏庚眼睛亮起来,大声道:“告状!那些人最擅长吹毛求疵,屁大点小事也要在皇上面前论说一番!”

徐大标满意地呷了口茶,“那我们也这么做好了,明儿找几个人去朝里参陆承舆宠妾灭妻!”


自从开始孕吐,姝音每日早晚都颇为难受。正吃着饭,也不知道闻到了什么,就莫名其妙的泛恶心,什么也吃不下。

还没几日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

阿满很是忧心,一个人骑着马去归园找宋阿姥求助,带回了阿姥自制的蜜饯和药丸才让姝音的症状有所缓解。

“原来怀孕这么辛苦啊。”姝音往嘴里塞了一颗话梅,口齿不清地感叹,“也不知娘怀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难受。”

阿满道:“等夫人回来了,您自己问她呗。”

姝音摸了摸已经略有起伏的小腹,她要怎么和娘说呢?

阿娘会不会对她很失望?

春燕打起帘子走进来,把一个托盘放到她手边:“方记糕铺的方娘子来了。”

姝音盯着盘子里摇摇晃晃肉嘟嘟的小点心,眼睛一亮:“这是什么?”

春燕顿了一下,说道:“方娘子说这个叫布丁。”

名字挺怪。

姝音迫不及待拿着小勺子挖了一口,入口即化,香甜滑嫩,真好吃!

“快请她进来!”

方娘子今天也不是一个人来的,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约莫七、八岁的小姑娘,圆脸圆眼睛,肤色虽然有些黑,但却敦实可爱。

方娘子介绍:“这是我妹妹。”

姝音朝她笑笑,吩咐丫鬟给方小娘子拿糖果。

方小妹被人盯着,并不多害羞,大大方方给她行礼,“夫人好,我叫方二丫,您叫我二丫就好了。”

方娘子咳嗽了两声。

方小妹立马改口:“啊!我忘了,我现在叫方苹苹。”

姝音夸道:“真好听!”

方苹苹骄傲道:“我阿姐给起的。她还给自己起了一个更好听的名字,叫呦呦,方呦呦,比方大丫好听多了!”

方呦呦俏脸微红,把妹妹拉到自己身边,警告地觑了她一眼。

再这么说下去,自己的老底都要被揭开了。

方苹苹吐了吐舌头,却并不怎么怕。阿姐虽然最近变得有些奇怪,但对她还是一样好,挣了钱还要给她请女先生识字呐!

方呦呦让妹妹去一旁坐着吃点心,然后直截了当说道:“夫人,我想和你谈谈那天的提议。”

她回去考虑了很久,也在上京城里打听了勇毅侯府和陆二少夫人的为人,心里已经有了决断,只她还有一点点顾虑需要讲明。

姝音请她在自己身旁坐下,“不用叫我夫人的,我姓林,名姝音,今年十八,应该比你大一些,你叫我林姐姐、林娘子、或者直接叫名字都可以。”

方呦呦有些惊讶,这里的贵胄夫人竟然愿意和平民以姐妹相称的吗?

这样也好,她对接下来自己的提议稍微有了点底。

方呦呦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略有些皱的纸,递给姝音,“林、林娘子请过目,字不好看,请见谅。”

姝音还以为她在谦虚,只接过来一看——这字,写得比她还难看。

她至少还能保证每个字都差不多大呐!

不过以方娘子的出身来讲,能识字,还能书写,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。

姝音一目十行地扫了扫,字她都认识,但有些组合在一起,她就看不懂了。比如什么商业计划书、发展模式、合伙人制度、股权股份之类的。

她自己没有做过生意,虚心求教:“我不太懂,方娘子能说明一下吗?”

方呦呦觑了她一眼,很认真地说道:“在这之前我想先提一个要求,如果林娘子能接受,我们就继续往下说。如果不同意,那我们也不好再合作的。”

她的语气有些硬,阿满忍不住嘀咕:“有什么了不起!”

姝音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大家合作肯定要让双方都满意的。

“你说。”

方呦呦深吸一口气,郑重说道:“我希望我们的合作是平等的,在生意上我有与你相同的话语权,做什么决定都应该双方同意。”

“好。”姝音没怎么犹豫。

方呦呦愣在那里,她还想了好多说服她的话呢!

“真的吗?”

姝音点头,“当然。而且我也没有做生意的经验,在这方面肯定没有你熟悉。你放心,我不会仗着身份就胡乱指挥的。“

被人看穿了心思,方呦呦微窘,但心里又高兴不已。

她似乎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生意合作伙伴兼靠山!

接下来,她把纸上的合同条款逐一详细解释清楚,姝音对这些都没什么异议。

方呦呦越说越兴奋,“等以后我们的生意做大了,一定要在全国都开上连锁店,让大家都能用便宜的价钱吃到好吃的东西!”

姝音想了想,也很向往。她从小虽然没有吃过什么苦,但也知道,普通人家平时是很难吃到美味的食物的,能吃饱就不错了。

就像阿公现在也常常忆苦思甜,“军户的生活可不容易,一年到头也吃不到一点荤腥,肚子里没有油水,干了一天活腿都是飘的。”

方呦呦又解释了自己的发展理念。

姝音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,问道:“同样的食物,只需要包装和口味的稍许不同,就能卖出不一样的价钱?”

方呦呦有些忐忑,“你觉得这样不好吗?”

她想的是,自己的方记糕铺还是走平民路线,少赚一点利润;再开一个客户群体为有钱人的高端店铺,把价格提上去。

姝音笑道:“没什么不好的,你这个主意很好。”

方呦呦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姝音想了想,提议:“我手下刚好有几个铺子不怎么赚钱,不如就拿出来改成高端的点心铺子。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看?”

一行人随即去了庆明坊,姝音的米粮铺和布铺都在那边。

米粮铺就在前街的入口处,位置很是不错,店里看着也还挺热闹。

姝音和方呦呦在马车上观察了一会儿,才决定实地考察一下。还没走到店门口,就看到里面走出来几个穿着陆府下人衣服的男子。

“朱大太太那儿要的胭脂米和碧粳米,你们明天记得给送去朱府,可别耽误了!”

店铺的伙计笑呵呵地应下,恭敬地送走陆府的人。

姝音直觉有些不对,带着人走进店铺,看到掌柜模样的人正在柜台后翘着脚打瞌睡。

阿满皱着脸高声道:“东家来了!还不赶紧起来迎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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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人还真是完全不要脸了。

姝音冷笑道:“行啊!那我们明天就去外祖父那里评评理。”

听到岳父的名字,林敞维直接被吓得一抖。

林老夫人则被气得紧握双拳,说不出话来,半晌,她咬着牙开口:“雪娘,你先下去。”

姝音轻蔑地勾了勾唇。

外祖父很久没打上门了,林家人就开始固态萌发,摆不清自己的位置。当初要不是有徐家的庇护,林家两母子早在战乱时就活不下去了,还提什么香火不香火的!

她的父亲林敞维出自沧州一个书香世家的旁支,只祖父去世的早,家里又无恒产,两母子在族中的日子很是艰难。后来遇上战乱,他们更是险些死在逃难途中。

只是他们的运气好,遇上了外祖父。而她的母亲更是因为林敞维的一副好皮囊对他情根深种,非君不嫁。

可以说,要是没有徐家,林家就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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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,姝音带着母亲回到自己未出嫁前的院子——花溪院。

林老夫人本来还想把儿媳妇留下来伺候她洗脚的,但被姝音横眉一扫,就悻悻地作罢了。

烛光中,徐珍娘边做针线边和女儿聊天。

“陆家人短时间应该不会再上门了。等我和你阿公商量一下,就去他们家要和离书。”

姝音撅着嘴,“祖母和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

徐珍娘云淡风轻道:“不管他们。”

姝音把头靠在母亲肩上,无比眷恋地蹭了蹭。

徐珍娘点点她的鼻子,“你呀,以后也别太和你祖母、父亲对着干了。”

这要是传出去了,始终对女儿的名声有碍。

姝音皱皱鼻子,“谁叫他们欺负你的。”

徐珍娘浅笑着摇头,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,无所谓欺负不欺负的。

为人妇,为人媳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?

看着毫无反抗之心的母亲,姝音痛心疾首。

堂堂勇毅侯的独女为什么要过这种憋屈的生活?

她觑着母亲的神色,试探着问道:“阿娘就没想过要换一种活法吗?”

徐珍娘十指翻飞绣着花儿,头也没抬随口问道:“换,怎么换?”

姝音一字一顿道:“与父亲和离。”

徐珍娘的手一抖,针尖蓦地戳进了皮肤,血珠一下子冒了出来。她赶忙伸手按住手指那一抹红,可却怎么也按不住自己那颗狂跳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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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玉轩里,吴姨娘正在向林敞维哭诉自己的委屈。

“就这么当众给我没脸,我以后在府里可怎么活啊?呜呜呜呜……”

她本就生得娇媚,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,林敞维只觉得心尖都在颤,赶紧抱着她安慰:“好了,好了!雪娘,别哭了。那个臭丫头向来是那样,等她过几天走了就好了。”

吴姨娘在心里暗暗鄙视,你个做爹的,怎么就不敢去教训教训她?

“表哥,你一定不能让大姐儿和离啊。”她红着眼睛哀求:“现在正是选秀的关键时候,我们林家可不能闹出和离的丑闻。就我们月儿的长相才情,进宫可是准准儿的,可不能被大姐儿拖累了。”

林敞维拉着一张脸,为难道:“她们要是请出岳父做主,我也没办法。”

你个没用的!

吴姨娘偷偷撇撇嘴,着急道:“那我们月儿怎么办?她还没出嫁呢!家里有个和离的姐姐,还有哪个好人家会要她?”

林敞维烦躁:“那要怎么办?”

吴姨娘面目扭曲,恶狠狠地说:“死了就不能和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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姝音佯装不懂:“臣妇愚钝,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?”

柳宝容冷哼,“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,你还不知错?”

姝音无辜: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?”

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,含着火气道:“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,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!女子善妒是大忌,是家宅不宁的祸根!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!”

姝音讶然,急急解释:“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,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,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。求娘娘明察,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!”

柳宝容质疑:“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,难道还有假?”

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,“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街边的谣言不可信,请娘娘明鉴。”

柳宝容一噎,急急又问:“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?”

姝音不解:“哪些话?”

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,冷笑道:“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?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?”

姝音装作听不懂,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。

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,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,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,就不会惹恼皇上,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!

“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。”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,漫不经心道:“为人妇最忌善妒、多口、妄言。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,想必妇德学得不好,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。”

宸元殿。

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。

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,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,该不该说呢?

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,钱三有些犹豫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可万一知情不报,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?

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,他们这些做太监的,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,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,还要想他们所想,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……

“自作聪明”乃是他们的职责,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?

钱三下定了决心,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!

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,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,恭敬道:“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,看着似乎有些不妥。”

顾珩的眉心动了动,“怎么说?”

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,心里就松了大半,笑呵呵说道:“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,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……”

说完原因,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。

顾珩没说话,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,蹙着眉道:“你过去看看。”

钱三忙不停答应,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。

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!

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。

顾珩站起身,沉声吩咐:“更衣。”

--

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,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,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。

“这个是先后立的‘女则碑’,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,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,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、瞻仰。”

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,接着道:“为表示尊敬,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。”

姝音接过来翻了翻,都是《女诫》《女论语》《女孝经》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。抄书她是不怕的,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,门都没有!

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,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,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,还有勇毅侯府的脸!

况且这里人来人往,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。她要是跪了,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。

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!

姝音心下一凛,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。

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,要不就装晕吧?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,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?

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,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。

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。

姝音转头,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。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,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,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。

“萧二叔!”姝音展颜一笑,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。

顾珩微蹙着眉,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。
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
他的语调很笃定。

姝音微愣,有些窘迫地解释:“我还不能离开,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。”

“不用抄。”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,随意扔掉地上。

姝音大惊,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。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,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。

可周围哪里还有人,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
姝音困惑极了。

顾珩觑着她,嘴角微扬,“走吧。”

两人并肩往前走着,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,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。

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,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,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?

“萧二叔,您的身子好些了吗?”

顾珩停下脚步,不解:“我的身子?”

姝音抬头望着他,眼里都是关切,“探春宴的时候,宁华说您身子抱恙,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。”

顾珩顿住,那可不是他。

姝音四下看了看,往他身边靠近一点,小声问:“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,真的没关系吗?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,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?”

“没有宠爱。”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也并不会生气。”

姝音松了口气,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,只是——

“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?”姝音有些担心,又向他走了一步,急问:“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,找勇毅侯府算账啊?”

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?

“你有见过他吗?”他问。

姝音点头又摇头,老实讲:“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,记不清了。”

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,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,记不得也正常。
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
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,疑惑的嗯了一声。

顾珩无奈,想敲她脑袋一下,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。

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。

姝音闻到了,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,脑袋眩晕得厉害,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
“小心。”

顾珩上前一步,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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