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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作品阅读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

陈墨铮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中的人物叶蓁蓁陆玦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现代言情,“陈墨铮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内容概括:“咦?”小不眠小鼻子一嗅。爸爸身上的味道变了。佛珠淡淡的紫檀香里,透着一丝沁凉的薄荷味,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这薄荷味隐隐将一股奇怪的铁锈味道压下去了。不眠小嘴巴微抿,他知道那是血的味道。家里的佣人阿姨之前不小心割到手,流血的时候就是这个气味,他一直记得,佣人阿姨都疼哭了。可现在,爸爸身上的这......

主角:叶蓁蓁陆玦   更新:2024-05-14 00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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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陆玦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作品阅读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,由网络作家“陈墨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中的人物叶蓁蓁陆玦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现代言情,“陈墨铮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内容概括:“咦?”小不眠小鼻子一嗅。爸爸身上的味道变了。佛珠淡淡的紫檀香里,透着一丝沁凉的薄荷味,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这薄荷味隐隐将一股奇怪的铁锈味道压下去了。不眠小嘴巴微抿,他知道那是血的味道。家里的佣人阿姨之前不小心割到手,流血的时候就是这个气味,他一直记得,佣人阿姨都疼哭了。可现在,爸爸身上的这......

《完整作品阅读进监狱后,未婚夫杀疯了》精彩片段


“好的,小少爷。”易步义抱着黑色保险箱,表情微妙地跟了上去。


他总觉得,陆家突然出现的这位小少爷有些神奇。

两年前,他来给陆总送文件,这个孩子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车里。

孩子身上只有一张纸条:小名叫不眠,大名你取吧。

就这么一行娟秀的字,陆总看到后,就把这个孩子留在了陆家,取名陆婴。

孩子当时虽然只有一岁,但知道自己的生日,小名,非常聪明懂事。

从此,陆家就多了一个小少爷。

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,是谁的孩子,可大家又仿佛默认了这是陆总的孩子。

至于孩子的母亲……

“是蓁蓁小姐吗?”易步义观察着小不眠的样貌。

说实在的,这孩子长的非常好看,但既不像陆总也不像蓁蓁小姐。

他可能不随父母,自己像自己。

“出去找人,轻车简行的,准备这么多行头是不是太夸张了?”小城堡一般的儿童房里,易步义看着小少爷收拾出来的装备,整个人都emo了。

你这阵仗,太空的卫星都能打下来了吧?

他就一直觉得陆家小少爷很神奇。

裴封行倒没想那么多,一听是去找蓁蓁小姐就激动地不行。

家里盼着蓁蓁小姐回来,望眼欲穿,真的等太久太久了。

“用的上的都带上吧,你妈妈喜欢吃好吃的美食,要不把锅也带上?”

裴封行一样样帮忙数着。

小不眠皱着小眉头,思考了一会,慎重地点点小脑袋:“行,这个,辣个,都带上。”

战神神出鬼没,很可能跟他们捉迷藏,山里最适合捉迷藏了,要背锅去。

打火机,汽油,好吃的食物,驱蚊剂,药品,睡袋……

小脑袋回忆着他看过的所有儿童绘本,忽然一拍脑门:“我去找爸爸借枪。”

易步义:“小少爷,你没持枪证……”

小脑门往回一扭:“易叔叔,你有就行了啊。小孩纸不能拿枪的,走火很危险。”

易步义:???

努力保持微笑。

结果,小朋友刚走到书房门口,就见到他雄伟高大的父亲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,脸上依旧戴着那只狰狞的兽头面具,仍旧是那一身墨黑色中山装,连换都没有换。

“咦?”小不眠小鼻子一嗅。

爸爸身上的味道变了。

佛珠淡淡的紫檀香里,透着一丝沁凉的薄荷味,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

这薄荷味隐隐将一股奇怪的铁锈味道压下去了。

不眠小嘴巴微抿,他知道那是血的味道。

家里的佣人阿姨之前不小心割到手,流血的时候就是这个气味,他一直记得,佣人阿姨都疼哭了。

可现在,爸爸身上的这些味道都在。

但每种味道的浓重比例不一样了。

“我们带的药品要更多点,把破丧风滴药也带上。”小朋友皱着眉,小手托着下巴,认真思考。

易步义:……

小少爷真是过分谨慎了。

有你爸在,用的着你个小孩子操心?

“嗯,你去准备。”陆玦忽然说道。

易步义:???

陆总今日似乎格外宠孩子。

易步义忽然想到,今日回忆直播里过往的种种,陆总大概是想起和蓁蓁小姐的过去了吧。

对孩子自然也多了几分耐心。

“那我去准备啦。”小不眠听到父亲的话,立即踩着小皮鞋,吧嗒吧嗒跑去继续准备了。

走的时候,谨慎地叮嘱易步义:“易叔叔,借枪的事情就拜托你啦。这非常重要,一定要办好哦。”

易步义:……

努力保持微笑。

“枪。”陆玦眸光微沉,看向易步义。



叶蓁蓁想了想,说:“我鼻子比较灵,可能隔的还远,走近看看,在左边。”


她说着,偏离原来的路线,钻进了左边的一个管道。

……

现场的观众看到这里,不知为什么,心忽然提了起来。

“别去……”

“蓁蓁,别去了!”

……

但五年前的叶蓁蓁,显然没听到。即使听到了,小太阳也不可能坐视不理。

“我先过去探一下。”画面中,方勉先冲了进去。

叶蓁蓁在后边打开手电筒,和杨静和三人跟在后边也快速钻了进去。

“怎么了?”对讲机里传来陆玦低沉的声音。

叶蓁蓁道:“我在通道里闻到了小孩子奶粉的味道,很新鲜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
陆玦沉吟了一下,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
叶蓁蓁莞尔:“好,你也注意安全。”

她说完,把对讲机仔细地插回护腰上,弯腰继续在甬道里穿行。

这条甬道不大,是用一只只圆形的管道连接的,到最后那一段,得用爬行才能通过。

但四人快要爬到出口的时候,前方忽然传来方勉的声音。

“蓁蓁小姐,这里有情况。”

“静和,你和蓁蓁小姐留在原地,老林和易安过来吧。”

“有危险吗?”叶蓁蓁冷静地问道。

她从小都很冷静,有危险,从不逞强。但该面对的,也从不退缩。

方勉沉默了一下,说:“暂时没危险。”

叶蓁蓁面色一沉,心里大概有了猜测,“不用避着我。”

说话间,两只手抓住管道的上沿,一个窜身就滑了出去。

可下一秒出现的画面,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。

管道外面的空间很宽广,像是一间地下室一般,足有上百平米。

而此刻,在这间地下室里,放置着一只又一只铁笼子。

笼子里有呜呜的声音传来,一条条小狗可怜地趴在笼子里,每一只都饿得皮包骨。

有的小狗,已经死去了。但可能是刚刚死去,还没腐烂散发恶臭。

但已经有苍蝇开始徘徊,准备来一场盛宴。

叶蓁蓁脸色凝重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去,沿途经过一只又一只铁笼子。

密密麻麻,摆了一地。

她一直没有停止,继续往里走着。

就在走到最里面的时候,她的脚步停了一下,突然疯了一样快速往前冲去。

随着她的视角,一组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,出现在屏幕上。

时光仿佛凝滞了一般,窒息在空中蔓延。

画面一幕幕掠过去,狗笼一只又一只闪过。

到最里面一排,地下室低矮下去,它们被塞在阴暗的角落里,手电筒光照过去,扫出斑驳的惨烈的景象。

最后面几只狗笼子里,竟然关着婴儿!

有的一岁左右,有的才刚出生没几个月。

所有孩子都没有穿衣服,像动物一样匍匐在笼子里。

叶蓁蓁在看到他们的刹那就哭了,扑过去一个个地看。

可第一个,没有了生命气息。

第二个,也没了生命气息。

他们都已经死了!

杨静和三人四人也冲了过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。

这么是人啊!还那么小,竟然像动物一样,跟一群狗一起关在笼子里,被残忍地丢去了性命!

“畜生!”杨静和憋着眼泪,使劲地砸笼子。

“他还活着!”突然,叶蓁蓁喊了一声,然后双手用力掰住一只铁笼子的栅栏,用力往外拉,“上工具!”

幸好他们带了装备下来,方勉立即拿出切割工具。

笼子里的是个小男孩,一岁左右,惊恐地蹲在笼子的最里面。

当笼子打开的时候,叶蓁蓁想都没想,也爬进了笼子,与他一起蹲在笼子里,把他抱进怀里。



陆母粱婉沁站在黑漆漆的窗口,转身背对着儿子。

陆玦走进来,一言不发地跪了下去。

少年瘦削的脊背笔直,双手垂在身侧,拳头微握。

“陆玦,你爸爸死了。”

粱婉沁透过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,看着外面黑沉沉的暴雨,声音幽幽的,“人刚死,他们就登堂入室。”

“这是有预谋的。”

“看明白了吗?你爸爸的死跟他们脱不了干系。”

陆玦挺直脊背,低沉地道:“我知道。”

粱婉沁忽然扭头朝着儿子跪了下去,两只手掐住他还未痊愈的右手,瞪大了眼睛盯着他。

“那你为什么还不帮你爸爸报仇?为什么还忍着?”

“你不是天才吗?为什么还没想到办法?去帮你爸爸报仇啊!”

“你大伯大伯母,还有陆家那三个畜生,一个都不能放过!陆玦,你要给你爸爸报仇!!!”

她一声声地质问,双手掐在陆玦受伤的右臂,手指不断用力。

陆玦的右手颤了下,倔强地咬着牙,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
粱婉沁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笑声,“苟延残喘又如何?不如就这样算了吧。”

“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地活着?”

“陆玦,妈妈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?咱们一家人该团团圆圆的。”

“儿子,活着太痛了,妈妈带你走好不好?”

……

低低的絮语,在卧室内时起时伏。

粱婉沁说着说着,蓦地松开儿子的手臂,跌坐在地板上,两眼发直地看着窗帘上的那条缝隙。

一股难言的悲伤,和了无生气的绝望,在卧室里攀升。

良久。

陆玦起身,扶着她起来坐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,走进洗手间,搅了一条热毛巾出来。

一言不发地替母亲擦干净脸。

门口。

叶蓁蓁死死地咬着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看到陆玦转身,她飞快地擦掉眼泪,嘴巴努力地往上弯了下,想挤出一个笑容。

但失败了,她赶忙低下头,跟在陆玦身后。
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陆玦的书房,门轻轻关上。

叶蓁蓁把手里的浴袍,递给陆玦。

陆玦沉默地接过,瞥了一眼她湿漉漉的衣服,却转手把浴袍披在了她身上。

叶蓁蓁垂着头,两只手揪着浴袍领口,瓮声吸了吸鼻子。

忽然仰起头,冲陆玦露出一个笑容。

“你知道吗?那个凿壁借光的匡衡,是个大贪官。”

“写出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的李绅,也是个大贪官。”

“你看,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,单方面看人是不正确的。”

“梁阿姨只是病了,会好起来的。”

她努力想笑,可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。

陆玦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。

叶蓁蓁轻轻抚摸着他流血的右手,眼泪不要命地掉下来,“陆玦,没关系。”

“你不喜欢哭,我帮你哭。”

“你疼,我陪你一起疼。”

“你的仇我帮你一起报,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,现在忍一忍,迟早我们能报仇的。”

“以后,我依旧天天给你讲笑话听,难过伤身,你别难过了。”

少年定定地看着少女,缓缓地将她揽进怀里,单手押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的脸贴在自己心口。

他微抬起下巴,看着窗外倾盆的大雨,眼圈渐渐发红。

许久,他抱着少女,低低地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
叶蓁蓁仰起头,伸出小手指,脸上还挂着眼泪,傻兮兮地冲着他笑,“说好了,不离不弃。”

陆玦勾住她的小手指:“不离不弃。”

……

不离不弃!

演播厅现场一片寂静。

这么美好的感情,在场的他们,有几人拥有过?

直播间里,观众们一时间也沉默了。

所有人都沉浸在少年时的叶蓁蓁和陆玦这段彼此信任,相互扶持的感情里。

“为什么,后来你背叛了他?”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呢?”

有人提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。

说完,那个人自己都沉默了。

那怎么可能?

全世界都知道,两年前叶蓁蓁盗取陆氏集团的商业机密,把人工智能记忆提取技术的一份源代码卖给了间谍企业。

导致陆氏集团一夜之间股价暴跌,差点清盘。

而当天,陆氏当家人陆玦遭遇车祸,差点车毁人亡。

当时有人拍到叶蓁蓁从车祸现场逃离。

证据清清楚楚,怎么可能会有假?

九号包间里。

屏幕中,画面定格在少女叶蓁蓁和少年陆玦拉钩的那张笑脸上。

明媚,阳光,毫无城府。

皮质沙发上。

陆玦藏在兽头面具下的双眸,眸光久久地落在那张笑脸上。

十几年过去,当时的记忆依旧在他脑海里轮回播放。

他的动态记忆,历久弥新,只要他想,一刻都不会褪色。

但没人知道,这种记忆能力让人有多痛苦。

她总是踮起脚,抬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,“陆玦,放轻松点,不要回忆,头就不疼了。”

……

陆玦将茶盏搁到茶盘上,眸光落在屏幕上叶蓁蓁少女明媚的笑脸上。

“易特助。”

他眸光微移,看着易步义,声音沉沉,“你觉得她如何?”

半个小时前。

叶蓁蓁从大火里把他背出来时,他问过这个问题。

此刻,他再次问道。

“你觉得她如何?”


钢笔几乎要在纸上写出火星子来。


旁边的罗安河侧头瞥了几眼,“啧”了一声,“对照组越来越多,这绝对能写进经典案例,教科书级别的。”

老王头也不抬:“现场那么多案例可研究,你还有空叨叨叨?我觉得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。”

罗安河:……无趣的男人。

……

演播厅依旧在播放回忆画面。

那三个月中的云都市,表面平静,暗中波涛汹涌。

曾经没注意过那些却明白自己真切经历过的云都人,这会全都沉浸而不可自拔。

时不时的,就有人喊道:“我当年竟然不知不觉中参与过?”

“我就说当时那件事有点不对头,原来背后有这么深的缘由。”

“这件事跟我家有关,直接关系到我家日后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
“叶蓁蓁和陆总的那份三个月计划,到底蕴藏着怎样的能量啊,我惊了,真的惊了!”

……

没有人舍得离开。

他们如痴如醉地观看着,叶蓁蓁这个名字,和陆玦的名字一起,在他们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出现。

一遍又一遍,冲刷着。

云州边境。

叶蓁蓁一只手按着胃部,领着虞君在黑暗中走了有十分钟,眼前豁然开朗,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岩洞。

古榕底下别有洞天。

叶蓁蓁拖着脚步往一块凸起的岩石走了几步,脚放到上面,用力踩下。

只听“咔擦”一声,四周响起了一阵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。

没过几秒,四周有灯光微闪,岩洞里明亮起来。

“这是地下工事?难怪你说是避难所。”虞君震惊地说着,去扶叶蓁蓁。

叶蓁蓁搭着她的手,吸了口气,等后背的疼痛缓过一阵,才走下来。

“嗯,战时修建的废弃地下工事,我改造了一下,凑合能用。”

叶蓁蓁说着,拿起岩壁上的一只金属的老式电话筒一样的东西。

虞君:“这是什么?”

叶蓁蓁:“窃听器,用来窃听十年前的十大财团的。”

虞君:(⊙ˍ⊙)

“这玩意。”虞君咽了咽口水,“还能用?”

叶蓁蓁还没有说话,话筒里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。

“陆氏就是在用云都赵家打我们赵家的脸,十年算什么,就算过百年,只要能羞辱我们,陆玦也不会放过!”

叶蓁蓁淡淡一笑:“还行,能用。”

虞君整个人都凌乱了,“这是如今的北州京都赵家?剩下的四大财团之一?”

叶蓁蓁:“嗯,就是当年抛弃云都旁支赵朋宴,把他逼到跳楼那个京都赵家。”

虞君:……

她总觉得自己误入了什么根本不配涉足的禁区。

叶蓁蓁将自己的身体侧靠在岩壁上,拿着话筒听起来。

虞君知道她是真的累的走不动了,便说:“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。”

“好。”叶蓁蓁点点头。

话筒里,传来那位赵家老家主苍老的声音。

“欠下的,始终都要还。当年陆玦和叶蓁蓁是要保赵朋宴的,是我们不顾同宗情面,弃之如敝履,才有后来赵朋宴跳楼身死。”

“可是爸,他当时跳楼就是在跟陆玦报信,用自己的命换他儿子一命。我们所做出的决定,也只是权衡利弊而已。”之前那个中年男人愤愤不平地说道。

赵老家主叹了口气:“你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啊!到现在还没看明白?”

“如果当时赵朋宴没死,云都赵家就不会倒,那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件震惊全国的610惨案。”

“陆玦和叶蓁蓁那份三个月计划里,是留着赵家的,他们需要赵朋宴拖住云州那四家。”



咸池以程序防御见长,而桃夭以攻击见长!

两人势均力敌,鬼斧神工一般的配合,击溃国际上称霸已久的科技巨头,守住了夏国的信息防线。

每当人们提起当年那场“战役”,心底都会涌起无限的自豪。

与有荣焉!

即使几年过去,每一提及,嘴角依旧会忍不住上扬,恨不得跟谁都夸两句。

哪怕几岁的小娃娃都知道这两位大神,举着手骄傲地跟小伙伴夸耀,我们夏国早已今非昔比!

咸池,桃夭,他们是大家心中的光!

可是……

可是……

“桃夭为什么会是她?”

“为什么是你?为什么!”

有人痛苦地伏倒在地,眼泪夺眶而出。

顷刻之间,他们的心千疮百孔,面目全非!

他们痛恨厌恶着,恨不得她即刻暴毙的人,也是那个他们心里一直崇拜的光。

如果先头没有过如此这般痛恨,此刻尚且还能好受些。

可他们前一秒还口口声声讨伐的对象,竟然是他们推崇的人!

谁能接受的了?

没人可以接受!

尤其是那些受害者家属,之前咒骂叶蓁蓁有多狠,此刻心里就有多痛。

他们尊敬桃夭,视她为偶像。

当年陆玦公开表明,没有桃夭的攻击程序破开国外财团的防御,山海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追踪到失窃信息。

“咸池和桃夭,相辅相成,密不可分。”

那是桃夭啊,激励了无数少年励志成为她那样的程序大神。

他们想像她那样,拥有强大的能力,却坚守正义,心有尺矩,胸怀家国!

可此刻,却告诉他们。

桃夭,她又名叫叶蓁蓁!

是屠戮了几十条人命,残害无辜幼儿,倒卖山海代码,叛国叛民的恶人!

众人想起她之前在监狱里,对着镜头用沙哑的嗓子喊出的那句“落子无悔”。

死不悔改,一点都不认错。

“这不是真的!”

“这一定不是真的,是不是有隐情?”

“桃夭,你告诉我们,你做那些事是不是有苦衷的?”

有人喊道。

他们接受不了自己心里的英雄,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!

“一定有隐情,你是桃夭,你曾宣言誓死守卫信息安全,你绝不可能是恶魔!”

“我不接受!桃夭,如果你是恶魔,那我千辛万苦考入信息安防大学是为了什么?”有人崩溃地冲出了演播厅。

有人啜泣。

情绪暴风雨一般,掀动起来。

场面一度失控。

众人心里像装了一个播放器,反复播放着叶蓁蓁年少时的回忆。

她的笑容,眼神,她的智商谋略,不停穿插。

黑暗中,她一个人追着歹徒的车子而去。

大火里,她满身是伤,咬着牙拼死也要把陆玦安全背出来。

浓烟废了她的嗓子,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发出美妙的声音。

她跪在地上不断地帮已经死去多时的陆叔叔按压心脏,绝望到休克……

暴雨里,她跪在梧桐树下,替父母赎罪。

大铁门前,她背过身时眼底的绝望,明明悲伤,仰起头时却依旧笑容灿烂。

她背着粱婉沁下楼,掏出小镜子藏起伤口,永远笑容相对。

小木屋前,一次次摔倒,一次次流血,却又一次又一次倔强地爬起来。

陆家的死劫,因她而阳光明媚。

心如死灰的陆夫人,因她而脱离死志,重新振作。

是她,陪伴陆玦走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间。

也是她,与陆玦并肩作战,甘愿当他背后的影子。

如今。

她又在桃树林里说,“我叫桃夭”。

……

没有人愿意相信。


“不行,我得赶紧让人知道叶蓁蓁这个大魔头的真面目,如果她真的无辜,怎么可能会越狱?”


而直播间里,芮芷涵的粉丝们这会都在关注回忆画面中陆氏的后续动作,一时间都没人顾得上切换镜头看芮芷涵这边。

只有嘉宾席上的王宇宁,工作电脑上切换着芮芷涵包厢里的镜头,一支钢笔在纸上奋笔疾书。

旁边的罗安河一会看看老王,一会看看一号包间里的芮芷涵,一会又看看回忆画面。

最后,他将目光落在了演播台角落里跪着的叶齐方夫妻身上。

罗安河不修边幅地摸着下巴上的胡渣,啧了一声:“这一对也很有东西嘛。”

他给老王的学生助理使了个眼色。

“罗老师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

罗安河:“我饿了,给我去买份排骨饭吧。”

何杰:……

“另外。”罗安河朝台上跪着的叶齐方夫妇努努嘴,“买回来的时候从他们面前经过,让他们闻到香味,但别给他们吃。”

何杰:???

“好的罗老师,我去帮你买。”

罗安河:“回头找你老王老师报销。”

何杰:(ΩДΩ)犯罪专家你是不是在钓鱼执法?

……

回忆仍在继续。

方氏倒了,方家家主带着家人连夜吃安眠药割腕烧炭自杀,一家整整齐齐赴了黄泉。

与此同时,李家赵家的困难也陆续被拉出了台面。

李家以金融起家,资金链断裂,P2P平台连续暴雷。

在李家家主准备卷钱带着小老婆移民跑路的时候,赵家那位赵明诚少爷,无意中截获了他们逃跑的车辆。

李家家主当即以赵少爷为人质,让赵家出来顶雷。

……

云都市某深山别墅里。

一位年仅二十五岁头发却成了奶奶灰的青年,看到直播到这一幕画面,气得当场砸碎了电视。

“狗日的陆玦,杀人诛心!”

赵明诚跟猴子一样蹲在红木沙发上,眼睛死死地盯着刚换上的新电视里的直播画面。

如果眼神有实质,那么他现在早已把画面中那个逮到李家人要逃跑,屁颠颠跑去执行正义的十五岁的自己射成马蜂窝!

“玛德,杀人又鞭尸,陆玦你真够可以的!”

“算你狠!”

赵明诚骂骂咧咧的,一拳垂在坚硬的沙发上。

“少爷,您的头发冒烟了……”佣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。

赵明诚大吼:“滚!!!”

“玛德,杀人诛心!”

他烦躁地扒拉了下气得冒烟的奶奶灰,拿起一根刚刚佣人从地里摘的青瓜,把他当成陆玦,狠狠一口咬断。

咀嚼起来。

“阿蓁,今日这瓜新鲜,多摘些来。”

……

同时。

云都市下属的小镇,一户农院的葡萄架下。

四十岁的李云鹤扔掉手里的象棋,起身烦躁地在院子里转着。

“姓陆的就是故意把我们拉出来鞭尸!我们李家已经倒了,他是要赶尽杀绝吗?”

李云鹤要气疯了。

以前自己没回过神也就算了,现在陆玦又把当时的画面整理好重播了一遍。

让他知道他们当时有多愚蠢,被两个孩子耍的团团转!

葡萄架下,老头端起一杯茶递给他:“降降火。”

“爷爷!”李云鹤暴躁地踱着步,“陆玦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像他老子那么光明伟岸,会的全是阴招,就是被那个叶蓁蓁教坏了!”

“要不是他们当初回学校混的那么惨,我们能轻易相信陆家的后代完了?”

“两人从回陆氏打人开始我们就该明白,这是两个狼崽子,要咬人的!他还假意把陆振东推出来迷惑我们,小小年纪比商场老狐狸还了得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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