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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完整阅读

公子九爷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《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》,现已完本,主角是夏云飞王翠莲,由作者“公子九爷”书写完成,文章简述:夏云飞指着身后的人,声音带着惊险后的颤栗:“都在这。幸好大家都出来了,不然肯定凶多吉少。”夏鸿忠一听,提起的心慢慢放下:“今晚在我家挤一晚算了。”经过倒房事件,大家又怕又累,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。王颖得知隔壁屋倒了,脸色惨白惨白的,双脚发软,像灌了铅似的,移不开脚:“幸好,幸好,都逃出来了,若,若……”不敢往下想啊!下半......

主角:夏云飞王翠莲   更新:2024-02-26 13:3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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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飞王翠莲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完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公子九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》,现已完本,主角是夏云飞王翠莲,由作者“公子九爷”书写完成,文章简述:夏云飞指着身后的人,声音带着惊险后的颤栗:“都在这。幸好大家都出来了,不然肯定凶多吉少。”夏鸿忠一听,提起的心慢慢放下:“今晚在我家挤一晚算了。”经过倒房事件,大家又怕又累,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。王颖得知隔壁屋倒了,脸色惨白惨白的,双脚发软,像灌了铅似的,移不开脚:“幸好,幸好,都逃出来了,若,若……”不敢往下想啊!下半......

《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完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卫母上下打量着金红丹,眼神一变,抄起地上的扫帚狠狠朝她打去:“贱皮子,你敢跟我家闺女抢女婿,我打死你!”

“啊啊啊……”金红丹上蹿下跳,浑身狼狈:“乡下的人一点素质也没有,我好心提醒你,你居然打我!”

金红丹怕扫帚的柳条刮伤她的脸,逃命似的跑出卫家。

远远的,还能听到卫母不堪入耳的骂声。

“啊呸,现在的贱皮子太不要脸了,抢男人都抢上门来了。”

“这么喜欢男人,咋不死在男人身下……”

金红丹虽然三观不正,但到底是城里人,这种粗俗的话骂不出口。

她一脸狼狈地回到镇上,金氏看到她披头散发,脸上有一条痕迹,微微一惊:“你这是跟谁打架了?”

金红丹不敢把去卫家的事告诉金氏:“不,不小心摔的。”

金红丹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,随便找个理由去了房间。

……

婚期如期而至。

夏老四虽然是二婚,但人家姑娘还是头婚,一切都按头婚来。

婚礼很热闹。

两边都很体面。

夏正浩抱着小夏瑜,悄悄说着:“我们又有新四婶了,乖宝,你喜欢她吗?”

小夏瑜懒洋洋的:“想想喜欢就行了。”

又不是她妈,她喜欢有啥用!

豆豆站在夏正浩旁边,一只手抓住小夏瑜的脚,很大胆地表白:“乖宝,我喜欢你。”

十五岁的夏晓刚已是一枚高中生,心思比其他人要多几分,他看出了豆豆眼里的认真跟执着,心里咯噔一下:“臭小子,你才多大,就知道喜欢人了?”

豆豆很不喜欢别人说他小。

小又咋了!

难道小就没有权利喜欢人吗?

哼!

他跟乖宝是青梅竹马,两人的感情深着呢!

乖宝没搭理几人,她看着红光满面的夏老四,喃喃自语道:“我就说他有喜。”

晚上。

空中一片寂静,月儿偷偷从云层中冒出半个头,照亮着漆黑的夜。

夏云飞抽了一口烟,神色忧愁:“也不知道大学什么时候才恢复?刚子成绩这么好,若能读个大学就好了!”

这年头高中生都这么吃香,若是大学生岂不是更吃香。

王翠莲在厂里上班,眼界也高了许多,也知道上大学的好处多多:“队里不是每年都有工农兵大学指标吗?刚子高中成绩好,人又扎实,以后指不定会拿到工农兵大学的指标。”

这话让夏云飞有了几分期待:“嗯,队里也就两个高中生,那人没刚子诚实。”

两岁的小夏瑜还跟夏云飞两口子睡一张床,她躺在床上,眼睛盯着朽腐的房梁,胸口像被千斤石头压住似的,很不舒服,眼泪情不自禁顺着脸颊往下流。

突如其来的哭泣声,把夏云飞两口子吓到了,立马点燃煤油灯。

王翠莲抱起小夏瑜,轻轻拍着她的背,温柔哄着:“乖宝,怎么突然哭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小夏瑜抓住王翠莲的手:“妈妈,不住这个房子。”

小夏瑜心里很慌。

王翠莲误以为她想住新房。

其实夏云飞两口子有考虑建新房,只是两人在镇上买了套院子,身上没有多余的钱,所以一直拖着。

夏云飞拭去乖宝脸上的泪水,承诺道:“明年,一定建新房。”

纵使得到夏云飞的承诺,小夏瑜的心慌并没有消散。

一向听到的她,倒是无理取闹了一回。

她把屋里的人都拉起来,不许他们睡觉。

大家都宠着她。

哪怕心有不愿,依然让她如愿以偿。

大家刚走出院子,身后突然传来“轰隆”的声音。

夏云飞往后一看,房子残垣断壁,灰尘四起。

众人吓得双脚发软,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。

若没有乖宝的无理取闹,他们的命今晚只怕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
夏老太颤抖地抱着小夏瑜不撒手:“乖宝啊,你救了一家人的命!”

邻居夏鸿忠听到响声,打开手电筒朝声音的发源处走去。

一看。

整个人都懵了。

紧接着,大喊:“媳妇,媳妇,快起来,出事了……”

手电筒的光打在夏云飞脸上,一颗心吓得都要跳出来,脸上满是担忧:“老二,大家都逃出来了吗?”

夏云飞指着身后的人,声音带着惊险后的颤栗:“都在这。幸好大家都出来了,不然肯定凶多吉少。”

夏鸿忠一听,提起的心慢慢放下:“今晚在我家挤一晚算了。”

经过倒房事件,大家又怕又累,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。

王颖得知隔壁屋倒了,脸色惨白惨白的,双脚发软,像灌了铅似的,移不开脚:“幸好,幸好,都逃出来了,若,若……”

不敢往下想啊!

下半夜,大人们失眠了,次日早上,众人顶着熊猫眼醒来。

孩子们没注意这么多,他们担心的是住处问题。

夏正浩指着倒塌的破房子问:“爸爸,我们以后住哪?”

夏云飞揉了揉太阳穴,视线对上夏老头:“爸,其实我在镇上买了套院子。”

之前夏云飞提过,但夏老头不同意,他说现在政策不明朗,在外面买房不安全。

夏云飞看中了那套院子,舍不得就这样放弃,于是偷偷买下来。

若不是此时说出来,大家还不知道他闷声干了这么大一件事。

夏老头黑脸:“你……”

夏云飞把老人家拉到一旁:“爸,我们祖辈世世代代都是农民,买套房不会有事。我听领导说,以后会推翻以前的制度。”

夏老头还是担心。

眉头紧蹙一团,没舒展开过。

夏姑姑是个眼界高的,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清现在的形势:“搬镇上去住。”

夏老头抗拒:“他姑?”

夏姑姑霸气说道:“喊啥都没用。云飞在纺织厂当技工,给厂子创造了大量财富,就凭这个,红袖章的人也不敢拿他怎样!你就把心放下吧!”

大家都赞同住镇上,只有夏老头一个人反对。

夏老太表示很生气,她黑着脸说道:“你不想去,就留队里,跟老大家住。”

这怎么能行!

他跟老婆子结婚几十年,从没分开过!

夏老头一听急了,他涨红着脸:“谁,谁说我不去?”

住处就这么敲定了。

豆豆得知小夏瑜要去镇上住了,要死要活地缠着王颖:“我也要去镇上住。”


夏老太一脸嫌弃地看着夏云飞:“怂货!”

夏老头也投去鄙夷的眼神:“没男子气概!”

他的几个孩子也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。

夏云飞突然处于形单影只的状况,最后他眼睛一闭,一副豁出去的模样:“我,我去,我去还不行吗?”

夏姑姑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两天后的早上,夏云飞跟夏姑姑、夏老太带上小夏瑜踏上省城的火车。

豆豆也要跟来,但人生地不熟的,怕照顾不来,于是让王颖把他带回乡下了。

这个年代是绿皮火车。

车厢脏脏的,有一股臭味。

小夏瑜整个人都不好了,眉宇间笼罩着烦躁:“好臭,好臭……”

夏云飞怕祖宗哭,轻轻哄着:“乖宝,只要坐两个小时的火车就能到省城,你再忍忍!”

小夏瑜扳着手指数,一个小时六十分钟,一分钟是……

数字太大,数着数着,差点把自己绕进去了。

小夏瑜又不开心了,嘟着嘴,都能挂油瓶了!

对面座位的老人看到这一幕,眼底划过一抹讽刺,小声嘀咕着:“一个赔钱货,有必要这么宠么!养得再好,长大了,还不是别人家的,只有傻子,才给别人养闺女!”

夏云飞面色一沉,眼神里带着冷意:“老子宠闺女,关你屁事!”

老人没想到夏云飞会听到,但她一点也不心虚,还站起身,叉腰骂人:“我点名点姓了吗?难道现在说话也要受限制,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尊老,你父母是怎么教的?”

夏姑姑坐在后面听到这话,站起身气场全开,铿锵有力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:“我家老四也没点名点姓,你别对号入座,也别倚老卖老,我们不吃这一套!我们家怎么养女儿,不关你事,别吃撑了没事做,找骂!”

夏姑姑穿着精致,容光焕发,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,老人对上夏姑姑犀利的眼神,瞬间矮了一大截,升起的火焰在这一刻熄灭,老老实实坐在对面,嘴唇动了动,不敢发出声音。

不远处,有一位男子听到声音,灵魂颤了一下,他激动起身,同手同脚走过来,对上那张熟悉到刻入灵魂的脸,眼眶都红了。

夏姑姑眉头紧蹙,双手抱胸,一脸不悦:“看什么看?小心老娘告你耍流氓!”

“噗通——娘,娘,我终于找到你啦,这五年,你到底去哪了?”男子跪在地上,双手紧紧抱住夏姑姑的腿,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。

夏姑姑挣开男子的手,抬脚狠狠踢向对方的胸膛,厉声道:“我才没有你这么丑的儿子,滚!别乱认亲戚!”

男子想死的心都有了,明明是亲娘,为啥说他乱认亲:“娘,娘,你真的是我娘。”

夏姑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男子,指了指自己的脸,又问围着看热闹的人:“你们觉得我这样的相貌,生得出这么丑的儿子吗?”

这波人身攻击让男子的心脏一抽一抽的,呜呜呜……娘又嫌弃他了!

夏云飞看到男子身上发出来的悲痛,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,小声问道:“你真是姑姑的儿子?”

男子拿出介绍信递给夏云飞:“我没说谎,我也不是骗子。我娘失踪了五年,我们也找了五年,一点结果也没有。”

这年头交通不方便,信息堵塞,找不到很正常。

时间是对上的,不过姑姑没有以前的记忆,真相如何,谁也不知道,夏云飞不敢随便做决定:“姑姑失忆了,你若真是她儿子,等她恢复记忆再说吧。”

男子脑海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又觉得理所当然,若不是没有记忆,娘肯定认得他:“好,我给单位请长假,以后跟你们住一起。”

夏姑姑觉得他太丑,不想跟他住一起:“不行,你打哪里来滚哪里去,别打扰我的生活!”

男子又要哭了。

夏姑姑无比嫌弃:“没用的男人,只知道哭哭哭,这么喜欢哭,干脆哭死你算了!”

乖宝都不哭,他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哭,连小孩都不如!

她才不会承认,男子是她生的!

小夏瑜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子,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:“是真的丑,跟姑婆一点也不像。”

夏姑姑见小夏瑜站她这边,眼睛倏地亮了,开心地手舞足蹈:“乖宝,你也觉得他是骗子,对不对?”

对上夏姑姑带着光的眼睛,小夏瑜点了点头。

她没有说的是,那人虽然跟夏姑姑不像,但也没有恶意。

男子知道夏姑姑不待见自己,他只好把目标转向夏云飞,悄悄跟他打听消息:“你是我娘什么亲戚?”

第一次见,当然不会傻到把一切告诉对方,夏云飞说一部分也保留一部分。
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!

男子主动介绍自己:“我叫蒋东杰,今年二十七岁,我跟我娘姓……”

蒋东杰有意跟夏云飞交好,把姿态放得很低。

两人聊了很久。

直到小夏瑜累了,夏云飞才转移注意力。

下了火车。

夏云飞几人找了家招待所住下。

蒋东杰也跟来了。

夏姑姑很不开心,非常地不开心:“你别跟着我们!”

蒋东杰觉得他娘越来越难伺候了,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娘,我会证明一切的。”

夏姑姑觉得自己基因挺强大的,绝对生不出这么丑的儿子:“我不是你娘,你这人咋就这么固执呢?”

夏云飞对蒋东杰生出一股同情。

……

夏姑姑要夏云飞买学校附近的房子。

蒋东杰见自家老娘一路侃侃而谈,心里涌出一股骄傲跟自豪。

哪怕老娘失忆了,骨子里的东西依然保留着!

可惜……

可惜大伯没有见到娘最后一面,他是带着遗憾离开的!

哎……也不知道娘是怎么失忆的!

看了好几套,大家一眼相中最后一套洋房。

二层楼。

面积宽阔,自带院子。

里面的装饰让人误以为生活在另一个世界。

“这套。”

“买——”

“喜欢——”

房东要去国外,急需要脱手。

原价八千,这个数字让很多人望而却步。

夏云飞摸了摸蛇皮袋,看来只能在梦里想想了!

夏姑姑砍价是一把好手,她皱眉说道:“一口价,六千五,卖不卖?”

夏云飞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。

少这么多,房东没把他们赶出去,算他们运气好!

房东一脸错愕地看着夏姑姑,来看房的不少,但像夏姑姑这样还价的,仅此一家,那些人买不起就走了,也不出价:“这个价卖不出去,八千都亏!”

夏姑姑:“六千六,不卖就算了。”

夏姑姑拉着小夏瑜的手就要走,房东喊住她:“老姐,这个价真卖不出,我们各退一步吧,七千五。”

“没钱。”

房东一僵,旋即轻叹一口气: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
蒋东杰屁颠屁颠来到夏姑姑面前,一脸讨好地看着她:“娘,我有钱。要不,我们买下吧。”

夏姑姑转到他身后,狠狠踹向他的屁股:“蠢货——”

老四身上有大几千,她也有存折,买套房绰绰有余。

只是在价格上,能省就省!

这个蠢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……

蒋东杰被踹的怀疑人生,他呆呆看着夏云飞:“我又做错了吗?”

他只是想让娘高兴高兴而已,咋就这么难!

夏云飞都没眼看了,此刻他才知道,姑姑为啥不认蒋东杰了,失忆是一方面,性格也是姑姑拒绝的原因……

这么二,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!

那么多看房的,买者嫌贵,价都没出就走了,这位倒是还出了价。

但六千六,是真的亏太多,房东还想再高点:“老姐,再加点,这个价真的很亏!”

夏姑姑又不是慈善机构,人家卖几句惨,就加加价:“就那个价,若是觉得不行,那就算了,反正我们不是一定要这房子。”

这句话让房东心里很没底。

又扯了一会,但夏姑姑刀枪不入,最后以六千六成交。

女王还是女王!蒋东杰是真的佩服他娘。

手续办完,夏老太激动地看看这摸摸那:“这以后是我们的啦?”

夏姑姑纠正:“是乖宝的。”

夏老太重重点头,转头去看小夏瑜,影子都没见着:“乖宝人呢?”

……

小夏瑜见大家都沉迷于新房。

她迈着两只小短腿来到屋前的梧桐树下。

她歪头看着地上的土,自言自语道:“有些不一样呢!”

夏云飞找来:“乖宝,你在干啥?”

“老夏,你过来!”小夏瑜小大人语气。

让她改口,死活不愿意,夏云飞已经习惯了,他走过来蹲在小夏瑜旁边:“咋了?”

小夏瑜指着黄土:“有没有发现这边的土跟那边不一样?”

夏云飞农民出身,从小在泥土里滚到大,有异样一眼就能看出:“一样的。”

小夏瑜眼底划过一抹疑惑,难道跟之前的红光黑光一样,只有她能看到。

小夏瑜让夏云飞把泥土翻开。

房子里没有锄头,夏云飞只能用手。

他挖啊挖啊!

三米深的时候,摸到一个盒子。

夏云飞一惊:“有东西。”

【十万字了,明天首秀,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五点准时更新。】


躲在废墟捉迷藏的孩子听到惨叫从暗处跑出来,看到地上的两人没穿衣服,恶作剧地把衣服也拿走。

他还大喊,有人搞破鞋!

声音一出,大家纷纷过来看热闹。

走近一看,才知道是隔壁家范丽清她男人跟寡妇搞在一起了。

衣服被小孩拿走了,两人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大家面前。

小夏瑜双手捂住眼睛:“啊,不穿衣服,要长针眼的,你们不正经!”

夏姑姑对这些不感兴趣,没凑近看,她低头看着害羞的小夏瑜,嘴角止不住一抽:“你一个孩子,咋知道这么多!里面脏,别太靠前!”

“衣服呢?”

寡妇躲在男子身后,蜷缩着身体,双手环抱着胸,头发披散遮住半张脸,黑眸往下垂,眼底是浓浓的惊慌跟后怕。

这座废墟,三五年都没人来过,这次怎么会有人闯进来?

还正是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。

“好像被哪个孩子拿走了!”

范丽清得知她男人跟寡妇搞在一起,举起菜刀气冲冲地跑过来,一脸戾气,眼里是化不开的愤怒:“你敢乱搞,我砍死你!”

她男人捂住重要部位,光着屁股,上蹿下跳。

屁股被毒虫蛰过的位置,肿得老高,周围一片青紫,毒素在不断蔓延。

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人,下一秒栽倒在地上抽搐,嘴里吐白沫,双手呈现弯曲,僵硬没有知觉。

范丽清吓得把刀扔下,嘶吼着嗓子:“老大,快,快回去给你爸拿套衣服过来,速度点……”

有了这一出,范丽清都没心思教训寡妇了。

寡妇孤零零地蹲在旁边,身子瑟瑟发抖,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。

看热闹的也有男人,一双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。

这臭婆娘好白!

难怪陈家那位也会犯这样的错!

换成他们也犯!
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

围看的人太多,寡妇又没穿衣服,她不敢起身,否则曝光得更多。

小夏瑜目不转睛地看着寡妇的胸,白白嫩嫩的,像包子一样,她又低头拍了下自己的,扁扁的,什么也没有。

小夏瑜瞬间不开心了,她指着寡妇的胸:“姑婆,我没有那个。她跟我不是同类吗?”

不然为啥人家有,她没有,有点不公平呢!

折寿啊,带坏孩子!夏姑姑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:“小孩子不许说这种话!”

小夏瑜撇了撇嘴,做人好麻烦,这也不许,那也不许,真没意思!

蒋东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他抚掌大笑:“我就没见过这种傻子!跑到废墟乱搞,脏成这样,硬得起来吗?”

夏姑姑见他嘴巴没把门,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:“闭嘴——”

蒋东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,不出两秒又哈哈大笑:“不行了,我憋不住啦……”

夏姑姑很想把这个糟心玩意拍死在这里。

范丽清找人把他男人送去医院。

至于那寡妇,等大家都走了,她才离开。

医院。

范丽清忐忑不安地守在手术室外,脸色苍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心里默默祈祷。

她大儿子陈韬觉得丢脸:“跟寡妇乱搞男女关系,被那么多人围着看,弄成这样,以后让我怎么抬头做人!

以后走到哪里,别人都会指指点点!”

范丽清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,他们是相亲认识的,第一印象觉得还可以才谈婚论嫁。

两人结婚多年,从没红过脸。

附近的人都说她嫁了个好男人。

然而今天,现实狠狠给她扇了一耳光。

范丽清泪流满面,身上散发出孤寂的气息:“他能不能活,还是未知数!”

陈韬眼底划过一抹暗光:“死了更好。反正我十五了,再等几年就可以养家了!”

范丽清扬手一耳光挥过去,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回荡:“他再混蛋,也是你爸爸,没有他就没有你,我可以恨他,可以不要他,你不可以!”

孩子他爸各方面做的不错,但这次事件会成为他一生的黑点。

青春时期的孩子爱面子,陈韬无法接受自己有个搞破鞋的爸爸。

这几年政策宽松少许,若放在以往,搞破鞋是要浸猪笼的。

家里出了这样的事,陈韬不管走在哪,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
他也很崩溃。

手术室门打开。
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出来,额头上的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,发出莹莹的光。

范丽清迎上去,一颗心砰砰直跳,双手紧紧握着,手心有一层汗水,她颤抖问道:“医生,我男人没事吧?”

医生取下口罩,露出一张清冷的脸:“病人的屁股是被毒蝎蛰的,像这种毒虫一般不会出现在我们这种地方。

不过也有例外。毒蝎是毒性最强的毒虫,毒针释放出来的毒液会让人极度疼痛,抽搐,甚至可能瘫痪,严重的会心跳停止,窒息而亡。

不过,你们送的及时,命是保住了,但以后会瘫软!”

医生的话顿时像一道惊雷轰在范丽清的头顶,她腿脚发软,四肢无力:“瘫……瘫痪……”

她男人在造纸厂上班,一个月可以拿四十块。

若瘫痪了,不但没法在造纸厂上班,还要人服侍他。

这一刻,范丽清恨极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,她为他生儿育女,操办一切家务。

他却在外面搞破鞋。

搞了也就算了,还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。

刹那间,范丽清想了很多,她拭去眼角的泪,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医生,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

“三天后。”

……

出院那天,范丽清借了辆板车,把人送到寡妇家门口。

“姓林的狐狸精,给老娘滚出来!”范丽清是有备而来的,她把砧板跟菜刀拿出来,骂一句剁一下:“狐狸精,提上裤子,就不认人了是吧!信不信,我把你的那些腌臜事告诉大家!”

门缓缓打开,走出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,她身穿单薄破旧的花棉袄,头发披散,发尾烧焦过,能闻到一股焦味,眼睛红肿,像刚煮熟的鸡尾虾。

“什么事?”声音沙哑带着颤音。

范丽清指着板车上的男人,也不怕别人笑话,粗着嗓子吼:“你把我男人搞成这样,还问我什么事?医生说,他瘫痪了,你必须负责!”

躺在板车上的男人眼里划过一滴泪。

害了自己一辈子!

悔不当初啊!

何寡妇的男人是一名英勇的战士。

五年前,为救战友光荣牺牲。

部队给了一笔死亡抚恤,每个月还有津贴。

前两年,她还耐得住寂寞,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。

你说,想男人,找个合适的嫁掉不就得了!

可她偏偏不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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