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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侯爷还不哄妻?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全集小说》精彩片段
所以他不得不未雨绸缪,先推行新马政变,以此扩大市场,为以后战时官马储备做好充足的准备。常言道……天下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,这是自然规律,总不能因为眼前的几年和平,就不为以后江山社稷着想。
另一方面,銳文帝大力推崇新马政,也是因为掌管军中战马的马政司是个油水非常大的部门,不论是采购马种、采购饲料、到养马、驯马,都能让马政司从中抽取不少好处,而现今这个部门就掐在宰相一派手中。
好处永远都捞不完,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,但如果他们能识些抬举、选择助力改革,銳文帝兴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们即想得好处,又想阻碍改革,好事不能让他们一方都占了,没办法,皇上只能想计谋拿回他们垄断多年的马政司。
为了此事,今日一上朝群臣们就争吵不断,宰相甚至杀人诛心,首当其冲当朝下跪,向先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说自己无用,不能将国家这么重要的部门掌管好,气得銳文帝脸色铁青,立即宣布退朝,接着便拂袖而去。
推新派一看皇上都撤了,自己再蹦哒也无济于事,便也转身离开,如此……这战就暂时以宰相一派获得胜利。
陆沧洲退出大殿,却看见岳父牧兴邦遥遥走在前面,还是不急不缓的四方步,完全没有刚才不战而败的沮丧感,不禁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……“岳父大人。”
可喊完他就后悔了,就算陆、牧两家结成亲家,也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鲜少走动,牧兴邦在朝堂上甚至从未与自己主动攀谈过。他这样贸然把人叫住,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,弄不好,还会被对方以为他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。
但看牧兴邦已经停下脚步,回头诧异的望着他,陆沧洲还是紧走两步,来到他身前硬着头皮拱手一揖,恭恭敬敬喊了声“牧尚书。”
牧兴邦看出了他的僵硬,但依然保持着微笑,就算西平候从来不跟他过份热络,可今日能主动叫住他,还着实挺叫人感到意外,便也给了三份颜面,回了句“贤婿。”
不知怎么着,望着牧兴邦,陆沧洲竟想起了牧舒远,她在应付他时,行事做派和她爹一模一样,皆笑咪咪的,让谁都挑不出半分错处,但这真的不代表他们与你多交好,不过出于礼貌的敷衍罢了,反而给人更疏离的感觉。
陆沧洲还没想好话题,便见牧兴邦往前摆摆手,示意两人就一同往出宫门的方向走去。
“贤婿这回剿匪有功,给朝廷挽回了不少损失,岳父我该恭喜你一声才是。”牧兴邦率先他半步走在前面。
“岳父大人过奖,职责所在罢了。”
“贤婿无需自谦,这个差事看似简单,但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的,皇上是相信你的能力,才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办理,还好你能力不俗,没辜负圣上的期望。”
陆沧洲知道牧兴邦这话不假,自从马市萎缩以来,就是好马难求,而军营中丢失的那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战马,每一匹都是朝廷花费大把银子训练出来的,更何况有些稀有品种,就算有银子恐怕也买不到。
听到岳父认可的话,他面容依然没有太大起伏,信步走在宫道上,偶尔牧兴邦说什么他便答什么,总归是不冷不热的态度,而牧兴邦也没介意,继续与他言笑晏晏。
“侯爷留步。”
陆沧洲听到她的声音,暂时停住脚步,回头冷冷看向她时眼中已有不耐。
她看得出这男人还以为她在耍手段,但她选择保持沉默。解释的越多、错的越多,况且他的误解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影响,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因为解除误会而解除隔阂。
有人稀罕他,所以愿意费尽心思、耍各种计谋去争宠,但是她对他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,对西平侯夫人的身份更是不稀罕,所以等于间接纵容了悠姨娘使得那些小儿科手段。其实她有很多方法可以为自己洗清冤屈、讨回公道,但她觉得如果那样,自己以后就会像后院那些女人一般,每天争来斗去,只为扳倒对方儿而活,变得丑陋、卑鄙、面目可憎,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一辈子如能得到所爱,是她的幸运,若得不到,那也不强求,她自己一个人领着孩子也能过的很好。
自从知道他是奉旨圆房以后,她离开侯府的决心便已经很强烈了。
或许她努力一辈子,这男人的心也不会在她身上,就从赵茗悠滑胎一事便可看出,他若有心,只要派人仔细去查,绝对能查出许多疑点,但他没有,只听信了悠姨娘的一面之词,他的人与心全偏到那个女人身上了,所以,她不打算再替自己辩解,只有彻底离开才能彻底解脱。
牧舒远弯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和离书,往前一递……
“有劳侯爷,务必照着上面的内容再抄录一份,不是我斤斤计较,而是既然决定要分,那就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好,免得以后留下罗乱。当然,若侯爷在抄录时发现遗漏了哪里,加上去便是,我绝不会有二话。”
陆沧洲盯着她,见她目光坚定,毫无开玩笑的意思,便伸手将那纸条拿过,转身潇洒的大步离去。
看来这一场闹剧似的婚姻终于结束了,牧舒远很满意。
和离书上,她已将刚才提到的所有条件都写的明明白白,还有和陆沧洲的婚姻就此解除,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。
这也是为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留有一个保证,万一将来陆沧洲发现她背着他私自产子,再打孩子的主意怎么办?可不能被要回去。虽然她认定陆沧洲不稀罕这个孩子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凡事还是先做足准备为好。
陆沧洲对于和离书上的内容一点没质疑,草草抄录一份就按上手印、盖了章。
隔日一早,牧舒远就拿到她要的东西了,和离书、三个仆人的卖身契,还有厚厚一沓银票,她数了数,正好六万两。
真好!她与他,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关系了。小心翼翼将每一样东西都收入锦盒中,心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踏实。
她离开的那天早上,天气格外晴朗,云是那样白,天是那样蓝、阳光既充足又温暖,牧舒远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,预示着她的未来之路光明似锦。
有几名仆人受老夫人之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,各个眼里都充满了同情,他们都认为这位少夫人一旦被赶到庄子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而她风风光光的嫁进来,走的时候居然只有三个人跟着……其中一个是老到不中用的老嬷嬷、还有一个哑巴、一个傻子,这种下场真是让人唏嘘。
纪嫒嬷将众人的目光看在眼中,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同情,反而很庆幸终于脱离了这里的苦海。她们应该同情自己才是,毕竟在侯府善终的能有几个?到最后都成了主子间争斗的牺牲品。
“少夫人,别难过,无论走到哪,我们三个都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的。”薛嬷嬷就怕少夫人心情失落。
牧舒远看向薛嬷嬷,露出个灿烂的微笑,“我哪里会难过,高兴都来不及,谢谢你们能如此真心诚意的待我,你们放心,只要有我在一天,必保让你们能吃饱穿暖,不再担惊受怕。”
薛嬷嬷一听,不知怎么着,竟然感觉眼眶阵阵发热,险些控制不住泪洒当场。她一辈子无儿无女,也没有家人,如今跟对了主子,能得到家人般的对待,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。
“谢少夫人,老奴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的。”薛嬷嬷低下头,声音沙哑,泪水已经盈满眼圈。
牧舒远只是一笑,拍拍她手安抚道:“嬷嬷无需客气,我们有手有脚,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“少夫人,老奴知道了。”
“薛嬷嬷,这个称呼现而今已经不适合我,不如我们改改,往后……你们就叫我牧主子吧!”
牧主子?
也好!三人听了立刻点头。
就这样,牧舒远离开时只带了三个仆人,巧心、伟坤、还有薛嬷嬷,加上他们的卖身契。噢,对了……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宝宝,一块驾着马车离开了西平候府,开启了全然未知的新生活。
*** ***
三年零六个月后的今天——
牧舒远在自己的房间悠悠转醒,奇怪自己怎么趴在案桌上睡着了?而且又梦到那遥远的过去……
她拧眉,不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男人?对她而言,那是一段相当不愉快的过往,自从来到这庄子后,她便把之前的种种都抛下,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创造新生活上。
突然,眼睛不经意扫到搁在桌上的一支发簪,她拿起来细仔细端详了一下,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买过这样一件首饰,那是谁放在这的呢?百思不得其解,便将簪子随意放在了首饰盒里。
可是就在这刹那,却感到有什么东西自眼前晃过,她目光追随而去,不由得一怔,书房里竟飞进来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鸟。
牧舒远眼儿一亮,开心的弯起嘴角,她在这里快度过快四载光阴,还未有一次见过这样又美丽、又色彩明艳的小鸟。
她书房常年放置几盘鲜果,这小鸟兴许是闻着香味飞进来的。她不禁追随着那翩然飞舞的小东西,想把它再瞧个仔细,并试着站在那伸出手,一动不动的等着它降落,却没想到这只小鸟竟真的如她所愿,停在她翘起的一根指头上。
哇……小鸟难道成精了?居然一点也不怕人呢!
她一点一点挪回手,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惊飞它,然后凑到了眼睛跟前。
“小家伙,你是想吃水果了吗?我后院里可是种着好几棵果树呢,果实比这多多了,不如我把你送出窗外,你去那里吃果子岂不更好?”她轻轻笑着走到窗前,将窗棂推开,接着把手长长伸出去,小鸟好像听懂了她的话,果然展翅飞走了。
牧舒远看着小鸟在阳光照耀下更为艳丽的颜色,在空中盘旋几圈才飞得不见踪影,整个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。她跨出门槛,发现今日的天气竟跟她离开陆府那天一样的好。
啊……惬意伸了个懒腰,看见整个庄子都沐浴在温暖而又明亮的阳光中。
牧舒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直到他下令启程,才放下车帘,轻轻攥起秀眉,暗自嘀咕道,“还说不是烈犬,狗耳朵都没你灵,我自个儿在心里叨咕的话也能被听到。”
车夫和侍卫得到命令,扯紧缰绳提速,一行人出了尚书府的大门。可马车才刚转过弯,出了牧府的视线范围,陆沧洲便连招呼也没打一声,自行策马疾驰着离开了。
牧舒远早就料到他会这样,因此听到队伍里跑远的马蹄声也不以为意,一个人端坐在马车里,闭目养神。
回到陆府后,她吩咐丫鬟说自己累了,想早点休息,就回到卧室掩好房门,待熄灯后万籁俱寂之际,才换上一袭夜行衣,施展轻功溜出窗外。
前几日她摸清了整个陆府大致的位置,为往后行动带来不少便利,今日出来,主要是为了查探一下府中哪里可以藏人、哪里是仆人房,哪里又是荒废的地方,还有当值侍卫多长时间换一班岗等等,她都已一一记清。又顺道摸了一份陆府建造图,自己偷着描摹一份,并在上头备好特殊注记,然后才把原图放回了大老爷书房。
有时在梁上路过时,偶尔也会听到府中人背地议论她,这时候她便会停下来,兴味盎然听听大家是怎么评价她的。
有人说她性格软弱,新婚夜就被丈夫抛下一人独守空闺,竟连句怨言都不敢说,还每日笑脸相迎;也有人说她这是城府深,狡猾的牧尚书培养出来的女儿会差吗?当然也是懂得隐忍藏奸的,没准就是在以退为进,就是不知她什么时候会暴露?
这时候牧舒远便在心里回答,各位放心,我一辈子都不会暴露,因为我也许不会一辈子都困在陆府。还有啊……要谈起隐忍藏奸,那你们家陆将军可比本姑娘厉害,等哪天他暴露出来,可就没你们好日子过了,最次也是个发配边疆。
旁边那个老奴婢不愿意了,“哎呀,你们知道什么?新夫人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体面,毕竟哪个女人能愿意丈夫在新婚夜跑掉?这事传出去,肯定会成为京城笑柄,就连尚书府也会跟着挂不住脸,所以不忍气吞声还有什么办法?”
牧舒远挑挑眉,默默记下……此婢女言语歹毒、嘴不牢靠、而且还喜欢人前装好,人后说道,以后有事不能吩咐给她了。
几次暗查下来,谁爱浑水摸鱼、谁爱说三道、谁私下偷东西开赌局,谁又和谁搞不正当男女关系,她都门儿清,整个一陆府百事通。而牧舒远觉得,自己更像台下看戏的观众,在侯府暗处看着这一幕幕最真实丑陋的好戏上演,鄙夷的同时又觉得好笑。
更大的收获是,这期间她还捡了一个口不能言的丫鬟到自己院儿里。这小姑娘原本是厨房打杂的三等丫头,因是哑巴,无法告状,所以灶间最重最累的活儿都给她。牧舒远总是看见她用小小的身躯一趟一趟去井边打水,再吃力的扛回来,很是心疼她,便通知大总管,把这丫鬟从厨房要过来,以后就留下在她院里干活,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新名字——巧心。
既然不能言语,那就心灵手巧好了!
新夫人收了一个哑巴当贴身婢女的事,很快在府里传开,众人只道她这是在故意标榜自己心里善良,立贤良人设,不过牧舒远却不管别人怎么想,她把巧心收为己用,除了看她可怜,自然还有别的用意。
陆沧洲家是世袭的爵位,所以侯府也经过几次非常大的扩建,现在占地极为宽广,光前院的楼阁就有上百间、还有一个大湖,花园更是遍布,而其中牧舒远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,便是规格相当高档的马棚。
因为在草原生活时,她几乎每天都与马为舞,无论骑马还是识马都是她的强项,对马的喜爱更是异于常人。回想起那时策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,真是她无比怀念和渴望的一段时光。
而且好马是有灵性的,能够通过声音来识别人,她来了几次之后,马房里有的马已经认识她了,在她伸手抚摸时不但不会抗拒,还会主动亲近,着实招人喜欢。
普通人养马只注重品种和美观,把它们当家里牛马一般的牲口养着,但牧舒远不同,她把马当成能够共同进退的伙伴。来了之后就会给它们刷马背、梳理鬃毛,或者帮它们抓痒痒,因为马吃甜,所以还会变着花样的给它们带些胡萝卜和苹果。
侯府里的马平日常吃的便是上等饲料和牧草,牧舒远喂它们水果,马儿开心的蹦来蹦去。
“乖,今天的果子没了,改日等我去后院摘点梨子给你们,那个才叫甜呢。”牧舒远拍拍马儿脑袋,马儿也低头蹭蹭她脸,一人一马颇为亲密。
忽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舒远一惊,她可是特意挑小厮喂过马之后这段时间来的,会是谁呢?眼看那人就要进来,她立即闪身藏到旁边草料棚里,将自己隐匿起来。
待看清来人是陆沧洲,她不禁蹙眉。
这位大将军怎么到马棚来了?平日出行都是由小厮或马童把他的坐骑牵到门口去,鲜少会有机会亲自到这里来。
正疑惑的时候,却又瞧见另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。啊!此人她认得,是仆人口中陆将军亲姑姑的女儿,表妹赵茗悠。因父母早逝,所以她从小便一直寄养在陆侯府。
哦……她明白了!看来是这两人约好了在此地见面的。
从这个角度望去,只能看到陆沧洲的背影,见不到他任何表情,不过却能清清楚楚看见赵茗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,以及美眸中凄凄楚楚怜滑落的一滴泪水,却被陆沧洲的指腹接住,然后温柔地拭去。
两人站在那儿宛如画中一对眷侣,男的高大英俊,女的娇柔妩媚,总之十分登对,再加上赵茗悠眼中的情意,让牧舒远想起昨日侯府嫡小姐陆凝来找她谈心时,“无意间”说漏嘴的话,她说她大哥心中早已有人,想必就是眼前这位赵茗悠表妹了。
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子幽会,牧舒远反而没有什么嫉妒、怨恨的觉,就像听别人墙根一样,完全被好奇心淹没了一切。男欢女爱本就极为正常,谁喜欢谁都是出自本能,不是强迫可以改变的。而既然她本也不喜欢陆沧洲,便对他和谁私会不太在意。
“谁在哪?”陆沧洲突然怒喝一声,那双利眸像会透视一样,直直射向她藏身的方位。
啊哦!这么快就被发现了!
牧舒远很意外,自己明明已经尽量压制住呼吸,居然还是被他察觉了,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耳力和感知力竟然如此敏锐!
“出来,立刻!”他冷沉命令,其中还蕴含了“你不出来我就要过去了”的威胁。
牧舒远想想,既然已被发现,就无需硬抗了,便站起身大大方方走了出去。
陆沧洲见到是她,先是一愣,然后立马沉下面容,赵茗悠则是害怕地躲到表哥身后,彷佛她是呲嘴獠牙会吃人的女怪物。
陆沧洲戾眸骤冷,沉下脸道:“你躲在那做什么?偷听?”
“没那癖好!”她死鸭子嘴硬,“是我先来的,只是看到这些马觉得新鲜罢了,不知道你们也会来。”
她面色坦然,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,还会条理清晰的反击。
陆沧洲当然不信。“看马就大方的看,为何躲起来?”
“你不是讨厌看到我?看到你来,我第一反应当然是躲起来!”
他又一愣,指责的话全卡到了嘴里,压根没料到她会说得如此直白。
牧舒远也不等他开口撵人,从容淡定拂了拂身,说道:“既然打扰二位谈话了,妾身这就离开,二位慢聊。”说完便爽快利落地转身离开,彷佛自己只是个毫不相干的局外人。
她得多犯傻才会当着小表妹的面和自己夫君发生争执,愿意幽会就让他们去幽会好了,他娶一百个女人都属正常,只要养得起。而且后宅女子会做的争风吃醋、算计陷害,她从嫁进来那天起就决定不会去做,因为她不想当怨妇。日夜勾心斗角的下场,便是不出四十岁就会郁郁而终、死在后宅,那多划不来啊。
在外人看来,这门婚事是皇上所赐,何其风光。但在她看来,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事实就是陆沧洲心中根本没有她,一味想忽视她、冷落她、疏远她,她很可能至此一生都会守活寡,这些牧舒远都想到了,也很清楚自己未来可能遭遇的境地。
可在后宅怨天尤人、凄凄哀哀,绝对不是她牧舒远做事的风格,即使嫁做人妇,也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深闺怨妇的横列,一辈子不是指望夫君就是指望儿子,活得没有自我,那跟做人没了尊严又有什么区别?
当然,若能与陆沧洲彼此相安无事最好,她甘愿把他所有宠爱都让给小表妹,而且不争不抢,就守在自己的小天地里,只要他们不来无事挑衅。
可若不行,她也有自己的打算,总之会想办法给自己另寻一条出路。天下之大,不愁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,一纸婚书是绑不住她的,所以陆沧洲要做什么,或去娶谁、爱谁,她都无所谓,自己一直秉承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、我不犯人。
她脚步飞快,所以没看到陆沧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时,眼中那略有所思的凝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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