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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后妈

佚名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烫伤叠着耳光,我痛得几乎喘不上气,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往下落。我只是不被人在意的孩子,无论我爸还是我亲妈,在他们眼里,我都是多余的……我反反复复想:我怎么没去死?这许多年,我为什么非要拼命活着?我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,火烧火辣痛的地方,果然破皮了。

主角:祝安然祝彤运   更新:2023-04-11 17:0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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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安然祝彤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恶毒后妈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烫伤叠着耳光,我痛得几乎喘不上气,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往下落。我只是不被人在意的孩子,无论我爸还是我亲妈,在他们眼里,我都是多余的……我反反复复想:我怎么没去死?这许多年,我为什么非要拼命活着?我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,火烧火辣痛的地方,果然破皮了。

《恶毒后妈》精彩片段

高考前夜,我妹泼了我一身的开水。

我额头上、脸上、手上,都受了不同程度的烫伤。

烫伤是什么感受?

是一层薄皮下,肉被烫熟烫烂;是不间断的,没有任何神经能切断的疼痛;是无法安睡,生不如死!是以我的笔力依然无法描述。

医生叫我马上住院。

我没同意,我还要高考,这是我人生最大的转折机会,我不能错过。

医生摇着头给我开烫伤药和消炎药,叫我这两天注意点,千万别蹭破皮,免得感染。

之后,回家的路上,我爸不耐烦:

「半夜三更,你惹她做什么?!」

我本来就痛,加上心里焦灼,害怕休息不好影响第二天考试,再加上多年委屈,脾气蹭地就上来了,如火山爆发般,站在空荡荡的街上低吼:

「什么我惹她?!我睡得好好的,怎么就惹她了?」

「爸,你偏心也合适点!我们家那水壶,那是刚烧开的水!她那是想弄死我!!!」

「身在地狱的人,总是千方百计想把其他人也拉下去!」

我爸一个耳光扇过来。

我懵了。

烫伤叠着耳光,我痛得几乎喘不上气,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往下落。

我只是不被人在意的孩子,无论我爸还是我亲妈,在他们眼里,我都是多余的……

我反反复复想:

我怎么没去死?这许多年,我为什么非要拼命活着?

我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,火烧火辣痛的地方,果然破皮了。

我爸没再继续骂人,转身朝回家的路上走,我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。

我爸在外面有女人。

这事儿我读幼儿园就知道了,我妈三天两头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
后来,有一天中午,她听说我爸和那人正在酒店,便冲了过去,结果遇到百年一遇的地震。

我妈压在预制板下,失去了一条腿,我爸和他的情人却完完整整逃出来了。

时间是 2008 年 5 月 12 日,地点在四川汉旺。



那一年,新闻里有很多感人肺腑的故事。

我爸受大环境影响,没有离婚。

我妈却因为残疾,丢了工作,性格比以前更暴躁,也更懦弱,动不动闹自杀,说要死给我爸看。

次年,我爸不顾一切和我妈离婚,和那个女人结婚,并换了城市。

我跟着我爸。

一是我爸经济条件好点,我妈没工作;

二是我妈不要我,她说我是祝家的种,她凭什么给祝家养崽?

至于那个女人——

她叫白静,是我妈的闺蜜,和我爸好的时候,她有老公,也就是说,她和我爸是双向出轨。

嫁过来时,带着个和我同年,比我小 2 个月的女儿,说是我爸的种。

从此,我多了个后妈,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
有个后妈是什么体验?

像《白雪公主》里的恶毒皇后,一心想置原配的女儿于死地?

又或者把把原配的女儿视如己出,无论原配的女儿如何讨厌她整她,她都有一颗善良的,包容一切的心,最终 happy end。

现实没有这样的极端。

任何人,一碗水端平很难,更何况,一个婚内出轨,连闺蜜的老公都抢的女人,你能指望什么?

那些年——

妹妹有的,我都有!

妹妹没有的,我还有!

妹妹的衣服,最终会成为我的衣服,旧了,短了,嫌不好看了,都是我的;

妹妹挑食,不愿吃的菜,剩下的零食,嫌不好看或不好用的文具,也是我的。

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,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姐妹,有人偷偷问我:「祝安然,你是你们家捡来的吧?」

「不是。」

「不是的话,为什么你总是捡祝彤运不要的东西?」

我一次次解释,一次次说,我是我爸亲生的,我妈是我爸正房,祝彤运她妈是小三上位。

这话传得很快,途经无数人的嘴,无数次加油添醋,再传到我耳朵里时,已经面目全非。

为这事儿,祝彤运在学校出名了,很多人骂她是小三的女儿,鸠占鹊巢。

我爸和后妈狠狠打了我一顿,他们说我是白眼狼,当初离婚,就不该要我,应该让我和我那个断腿妈自生自灭。

他们给祝彤运转学,去了当地最好最贵的私立学校,她的衣服,鞋,文具也全部换了更好的。

后妈说把不要地给我。

祝彤运尖叫着,把旧文具砸在地上,用剪刀把衣服剪烂,把鞋子戳破,说情愿毁了也不给我。

我站在寝室门口,不等祝彤运撒泼结束,转身回了房。

这是我和祝彤运的房间:

两个衣柜,一张床,一个地铺。

床上有粉红色的蚊帐,粉红色成套的被单和床单。

我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,可真舒服啊!睡在上面,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公主。

几分钟后,祝彤运再次尖叫:「祝安然!你这个烂人,凭什么睡在我的床上?赶紧给我滚下来!」

后妈跟着跑进来,与祝彤运一起,揪着我的头发,把我从床上拖下,摔在地上。

我捂着扯得生疼的头皮,倔强而愤怒地看着她们:「我已经睡了 4 年地铺了,该睡床了!」

当年,刚来这个城市,刚住进这个家,我爸和后妈曾叫我和祝彤运商量,看谁睡床谁睡地铺,又或者轮流睡。

我傻啊!

我主动说把床让给祝彤运,我爸和后妈大大地表扬了我,说我懂事,知道让妹妹了。

为了得到表扬,后来很多事,都同出一辙。

新衣服妹妹先穿,新文具妹妹先用,新玩具妹妹先玩……妹妹不要的,不要浪费,给我好了……

我在这个家,压根就是乞丐的存在。

后妈走到我面前,踢了踢我,居高临下地告诫我:「祝安然,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在我们家,就是条狗。」

「我们愿意养你,你就是家狗,我们不愿意养你,你就是野狗。」

她的声音不大,字字透着狠厉。



祝彤运成绩不行,以前在我们班就是中等偏下,到了新学校,依然中等偏下。


白静觉得脸上无光,特别每次和我的成绩比较后,就在家里破口大骂——


「你看看你,家里所有钱都砸在你身上了,结果呢,蠢得像猪!连祝安然都不如!我告诉你,你下次若再考不过她,就别叫我妈了!」……


祝彤运恨我。


除了偷偷在我裤子上剪破洞,在我棉袄里藏针,还偷我作业本,撕我教科书,把墨水倒在我书上……


这样过了几年。


有天晚上,我洗漱完毕,正要擦脸,看见宝宝霜里有明显搅动的痕迹,洗甲水的味道若隐若现,我犹豫了一下,果断挖出一坨膏体,涂在脸上。


脸上瞬间火烧火辣的痛。


老实说,比起我爸打我,白静揪我,这实在算不了什么,但我捂着脸尖叫,冲进卫生间照镜子。


脸颊以肉眼可见速度红了,皮肤表面起了无数小疹子。


我愤怒地再冲回卧室,挖出一大块膏体,扑过去就要往祝彤运脸上抹。


祝彤运跟着尖叫。


我爸和白静冲进来,把我扯开救下祝彤运,我朝着我爸嘶吼着,说他偏心,问他是不是要看着祝彤运害死我,他才开心。


白静很冷静,打断我的话,说先去医院,女孩子的脸不能毁了。


我爸点头。


然后,他们带我来到诊所。


又是诊所……刚说的去医院,结果还是到诊所。


呵,这些年,每次祝彤运生病都是到大医院,而我生病永远是小诊所。


是了,祝彤运是掌上明珠,容不得任何闪失,我是路边的小石子,留下一条贱命就可以了。


医生问我用了什么。


我愤怒地指着祝彤运,大吼着是被她下了毒的宝宝霜。


白静一个箭步上前,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,说我胡说,小孩子家家,什么都没看见就信口开河!


诊所安静了,所有人看着我们。


我两只手撑在医生桌子上,胸脯剧烈起伏,咬着唇,任由泪珠子大滴大滴砸在桌面上……


周围有人指指点点,说白静下手狠。


白静慌了,解释说,事情太突然,她也是着急,怕我染上不好的毛病。


这件事的结果是——


白静给了我50块钱,叫我重新买一瓶宝宝霜,剩下的钱做零用钱,叫我别在外面乱说。


我爸也终于放弃「家庭和睦,一碗水端平」的假象,叫我住校。


我笑了。


我用一张脸短暂过敏的代价,换取了一定程度的自由,再不用每天看着这三人。


之后几年——


初二:我的成绩从全班前三跌跌撞撞落到全班倒数5-10名,特别是数理,每次考试垫底。


我经常周末在家里捂着被子哭,白天也不说话,一做作业就薅头发。


每次作业没做完,头发掉一地。


白静无数次冷哼:


「哼,我以为真是什么学霸,现在还不是现原形了!」



有个后妈是什么体验?

像《白雪公主》里的恶毒皇后,一心想置原配的女儿于死地?

又或者把把原配的女儿视如己出,无论原配的女儿如何讨厌她整她,她都有一颗善良的,包容一切的心,最终 happy end。

现实没有这样的极端。

任何人,一碗水端平很难,更何况,一个婚内出轨,连闺蜜的老公都抢的女人,你能指望什么?

那些年——

妹妹有的,我都有!

妹妹没有的,我还有!

妹妹的衣服,最终会成为我的衣服,旧了,短了,嫌不好看了,都是我的;

妹妹挑食,不愿吃的菜,剩下的零食,嫌不好看或不好用的文具,也是我的。

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,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姐妹,有人偷偷问我:「祝安然,你是你们家捡来的吧?」

「不是。」

「不是的话,为什么你总是捡祝彤运不要的东西?」

我一次次解释,一次次说,我是我爸亲生的,我妈是我爸正房,祝彤运她妈是小三上位。

这话传得很快,途经无数人的嘴,无数次加油添醋,再传到我耳朵里时,已经面目全非。

为这事儿,祝彤运在学校出名了,很多人骂她是小三的女儿,鸠占鹊巢。

我爸和后妈狠狠打了我一顿,他们说我是白眼狼,当初离婚,就不该要我,应该让我和我那个断腿妈自生自灭。

他们给祝彤运转学,去了当地最好最贵的私立学校,她的衣服,鞋,文具也全部换了更好的。

后妈说把不要地给我。

祝彤运尖叫着,把旧文具砸在地上,用剪刀把衣服剪烂,把鞋子戳破,说情愿毁了也不给我。

我站在寝室门口,不等祝彤运撒泼结束,转身回了房。

这是我和祝彤运的房间:

两个衣柜,一张床,一个地铺。

床上有粉红色的蚊帐,粉红色成套的被单和床单。

我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,可真舒服啊!睡在上面,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公主。

几分钟后,祝彤运再次尖叫:「祝安然!你这个烂人,凭什么睡在我的床上?赶紧给我滚下来!」

后妈跟着跑进来,与祝彤运一起,揪着我的头发,把我从床上拖下,摔在地上。

我捂着扯得生疼的头皮,倔强而愤怒地看着她们:「我已经睡了 4 年地铺了,该睡床了!」

当年,刚来这个城市,刚住进这个家,我爸和后妈曾叫我和祝彤运商量,看谁睡床谁睡地铺,又或者轮流睡。

我傻啊!

我主动说把床让给祝彤运,我爸和后妈大大地表扬了我,说我懂事,知道让妹妹了。

为了得到表扬,后来很多事,都同出一辙。

新衣服妹妹先穿,新文具妹妹先用,新玩具妹妹先玩……妹妹不要的,不要浪费,给我好了……

我在这个家,压根就是乞丐的存在。

后妈走到我面前,踢了踢我,居高临下地告诫我:「祝安然,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在我们家,就是条狗。」

「我们愿意养你,你就是家狗,我们不愿意养你,你就是野狗。」

她的声音不大,字字透着狠厉。



我不愿做狗,我情愿和我妈自生自灭。

我揣着从家里偷出来的 300 多块钱回到老家,我妈住在安置房,依旧没有工作,领着低保。

我妈不欢迎我,她把我身上 300 多块钱抢走了,然后叫我滚,叫我去找我爸。

那一瞬间,我整个世界都在崩塌。

我是多余的。

脑海里,「自杀」和「赖着活」两种想法像两个拼命拉扯的小人,我最终咬着牙,回到养狗的地方。

等待我的,是冷嘲热讽,我爸打了我一顿,说我不学好,学着人离家出走。

几天后,祝彤运才发现她的零花钱丢了。

我爸又要打我,叫我把钱交出来,我低吼,钱被我妈拿走了,有本事你找她去要!

我爸沉默着放开我。

当天晚上,白静一只手捂着我的嘴,另一只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十多下,我痛得冷汗一阵阵冒。

我挣扎,一口咬在她的虎口上,我问她:

「我妈是你最好的朋友,你这样对我,不怕下地狱?!」

她冷笑:「你妈都不管你,我怕什么?!」

我一时语塞。

跑去厕所脱下裤子一看,腿上全是淤青。

那天以后——

白静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,每每不顺气的时候,就往我腿上掐。

这地方好,隐蔽,不会被人看见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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