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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未婚夫黑化前,做他的白月光精品选集》精彩片段
这段日子,其实顾筝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顾夫人对她原有的认知。
毕竟有了上辈子二十几年的经历,她再不可能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顾夫人对她编造的那些梦里的故事,是有些半信半疑的。
但顾筝凭借着一手药膳,让顾夫人多年的肠胃不适得到改善,至此才对她的话信了几分。
“梦里果真那么神奇,莫不是黄粱一梦,还是仙人指路?”
顾夫人首先想到的是,做这梦对顾筝有没有害处,“早慧易夭,情深不寿,娘情愿你什么都不知道,也免得窥破天机。”
顾筝在心里叹气,若能早点窥破天机,她也不用在尘世来回两遭。
刚想说什么,便见顾夫人风风火火地命人收拾细软,“明天娘就去庙里祭拜,少说得茹素半个月……不,一个月,娘要为你好好祈福。”
“娘……”
顾筝哭笑不得,但又阻拦不住,只能由得顾夫人去折腾,她安心就好。
回到府里,顾筝又将从穆云峰那里取来的血好生研究了一番。
她还将之喂给兔子和老鼠做试验,根据它们的表现做出判断。
几经辗转,顾筝才确定穆家人所中之毒唤为缠绵,那是在古籍医典中所记录的毒药。
这药初食一点点不会让人感觉到异样,但日积月累,毒素会慢慢累积。
毒发之时会感觉到心脏麻痹,窒息而亡。
就像是突发心疾一般,死得人不知鬼不觉,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上辈子穆家人会突然暴毙。
至于穆云峰……或许是因为他身体原本就康健。
而那段日子心情郁结,吃得少些,中毒或许就没有那么深。
但是穆云峰中的毒不只一种,还有导致他双腿筋脉有异的毒。
那种毒也极为罕见,连大夫都诊治不出来,但在古籍医典中却有记载。
这毒更为霸道,名唤刺血,是一种赤血藤所产的毒汁。
刺血能使筋脉萎缩,若是时日一久,怕是腿疾再难逆转。
但这两种毒混合在一起,却有一些互相抵消的功效,怪不得医书上有记载以毒攻毒之法。
或许就是这一种阴差阳错,才救了穆云峰的命。
这几日顾夫人都不在家,顾筝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医术的研究和探寻中。
有了初步的结果后,她便兴冲冲地去找穆云峰。
“去外面走走。”
见到顾筝,穆云峰虽然看着脸色平静,但眼底却有了些亮光。
为了不惊动穆家人,顾筝便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而去。
屋外有难得的阳光,顾筝将拿上的毯子盖在穆云峰的腿上,细心地理了理,“免得受凉。”
阳光落在她的发间,有一缕发丝垂落,随着她的动作抚过穆云峰的脸颊,带着她特有的茉莉花香。
穆云峰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去,耳尖微红。
还是害羞。
顾筝唇角含笑,假意没有发现,与他说起自己对两种毒的看法。
“有解药,只是有些难寻,需要些日子,我会给你们先行调配可以压制毒素的药。”
“只是若你们迟迟没有中毒的反应,恐怕那些人又会变着法子来害你们。”
顾筝说出了自己的担忧,穆云峰却是神色微沉,“放心,我有应对之法。”
穆云峰既然这样说,顾筝便不再多言。
俩人静静地走了一路。
不远处有藤蔓偷偷爬出了墙,一朵朵凌霄花开到荼蘼,像是入冬前最后一次的绽放。
忽听穆云峰道:“阿筝的医术,当真是出神入化。”
顾筝脚步微顿,他的夸赞倒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,正待说些什么,便感觉旁边有人打开了门。
一个彪悍妇人立在门内,双目一瞪,插腰骂道:“挨千刀的穆家人,我外甥就是死在与荆国对战中,你去死吧!”
话音落罢,一盆混杂着酸臭味的泔水就向穆云峰泼来。
没过几天,便有苦主联名敲响了登闻鼓,一纸诉状,状告荥阳伯李家。
一诉李书坪肆意玩弄虐打家中婢女致伤致残,并且事后为了掩埋罪证,还将人远远发卖处置,连其家人也受拖累不得善终。
二诉荥阳伯夫人为李书坪的恶行遮掩隐瞒,牵连无数。
三诉荥阳伯治家不严,教子无方。
这一控诉上达天听,眼看民怨沸腾,皇帝也不禁认真起来。
荥阳伯平日里看着就是个老实人,一家老小风评都不错,怎么就出了这等子风波?
不过荥阳伯是太子那边的人,这事太子不好插手。
皇帝就命大理寺、御史台、京兆府三堂会审,还让四皇子秦翊监听,务必要审出个结果。
为了给老百姓一个交待,此案公开审理。
顾筝与穆云峰也去旁听,只是俩人乔装打扮了一番,站在角落的位置。
不过再怎么打扮,就凭穆云峰坐在轮椅上的身形,一眼看过去也有些惹眼。
“李家这次一定逃脱不了责罚。”
顾筝的目光穿过了人群,落在李书坪苍白的脸颊上。
他就快站不住了,整个人摇摇欲坠,连平日里的斯文俊秀都无法维持,满脸的惊惶。
“能把荥阳伯拉下马,也算是剪除了太子的一个羽翼。”
穆云峰眉眼深深,双手交叠在搁在膝上,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。
荥阳伯在户部当差,当初供应军需粮草时,他以次充好,还有意拖延。
以致西北军营中的将士们供给不足,饿着肚子去打仗,兵器又不及敌方,才致死伤无数。
这笔账穆云峰是记着的,如今正到了回报他的时候。
顾筝看了穆云峰一眼,略微有些诧异,“荆水河一役之所以败北,也有荥阳伯的手笔?”
穆云峰沉沉点头,“他擅自挪用军需,给前线送去劣质的武器和盔甲,我父兄之所以战败,他所作所为也是其一。”
顾筝不禁在心底长叹一声。
一场仗是胜是败,有很多的因素,就像看似很稳固的堤坝,即使很小的细微的疏漏,或许都能引发洪水决堤。
那几个被李家发卖的丫环,有些是染了重疾,有些是伤了残了,死掉了也有两个。
穆云峰是借助了四皇子秦翊的势力,或威逼利诱,或许以重金,才让这些人甘愿出来指证李家。
但这只是个引子。
秦翊是想借用荥阳伯所犯的罪证,将太子也拉下马来。
不过审理到中途,大理寺卿齐中辰和御史大夫何岸也觉出了不对,两人对视一眼,心中有了计较。
京兆尹宋大人倒是老神在在,这事他本来应该避嫌,毕竟宋、李两家刚刚退亲。
若是他帮李家,别人会觉得他理亏,若是不帮,又觉得他是不是在落井下石。
所以这案件的走向,如今全看齐中辰和何岸。
当然,四皇子秦翊虽然只是监听,但他的意见也很重要。
这案子一连审了三天,穆云峰没再继续听下去,拉着顾筝先行离去。
“如今就看陛下会不会保太子了,不过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动摇太子的地位,最多让陛下给他记上一笔。”
穆云峰心里划过冷笑,积少成多,积沙成塔,太子总有落马的一天。
“那荥阳伯呢?”
顾筝还是有些关心李家的命运,随着案件的展开,参李家奏本的越来越多。
墙倒众人推,这次李家即使不死,也要脱层皮。
“褫夺伯爵封号,抄家流放。”
不得不说穆云峰的预判是准的,按理说荥阳伯挪用军需、延误军机以致战败,他也要负一定的责任。
可若这罪责落定,荥阳伯是要杀头的,说不得还要祸及三族。
但不能这样判,因为会牵连太子。
皇帝如今并没有厌弃太子,还是想要保住他的地位,所以就只能让李家人背锅,趁此机会发配流放。
……
是夜,房中灯火摇曳。
穆云峰无声无息地撬开了墙上的一块红砖,取出了一本黑布包着的小册子。
他拿出朱红毛笔,将其中荥阳伯的名字划去。
册子也就巴掌大小,有手掌厚度,随意翻去,上面官名人名不知凡几。
穆云峰目光幽深,眉峰紧蹙,黑眸中掠过肃杀的冷意,手中微微用力握紧了册子,直到指节泛起了白。
这些人,他统统都不会放过。
紫郁花的花粉融于体液中,有腐蚀的作用,威力不压于石灰粉倒进眼睛里。
顾筝是对准了黑衣人的面门,那个时候的他只怕痛不欲生。
是顾筝一个人将穆云峰和翠喜给拖下山的。
她的脚踝被扯得脱臼,又被她忍着疼硬生生地接了回去。
天边闷雷滚滚,狂风大作,雨点不一会儿便倾盆而下。
顾筝蹒跚地走在山路间,她用绳索和藤蔓编织了两个单架,一人拖着他们俩下山。
翠喜伤得很重,但还有气息,顾筝先折断了箭矢,又给她做了紧急处理。
回过神来时,已经瞧见穆云峰怔怔地坐在那几个黑衣人旁边。
刚从悬崖爬上来时,他们原本还想要拷问一番,至少要问明这背后的主使。
可这些黑衣人明知逃脱不了,又动弹不得,在他们爬上悬崖时就预感了自己的命运,纷纷咬毒自尽。
穆云峰面沉如水,连顾筝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只能将他手臂的伤简单处理,一拖二地下了山。
顾筝原本力气还行,一拖二虽然有些累,但力气还跟得上。
不过她先前本就受了惊吓,又在下山的过程中淋了雨,等到顾家的车夫前来接应时,她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。
“阿筝!”
穆云峰脸色一变,从藤架上翻了下来。
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这般没用,连接住她都做不到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
顾筝半眯着眼看向穆云峰,唇角还努力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。
穆云峰心痛不已,看着她那双被勒出道道血痕的手掌,一瞬间便红了眼眶。
他原以为,只要蛰伏,只要低调,只要不去招惹那些人,再示敌以弱,他们就能放过自己。
可今天他总算明白,只要他不死,这些陷害和暗杀便永远不会停歇。
更何况还会害了他身边的人,他最爱的人。
“阿筝,我发誓……”
穆云峰心疼地将顾筝的手轻握,一遍又一遍地吹着气,他腥红的眼尾藏满了深深的戾气。
他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
如果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那就让那些人统统去死!
……
顾筝这一病陷入了昏迷中,她发烧了。
梦中她又回到了过去,她在罗家过得憋屈极了。
没有一儿半女傍身,丈夫不睦,公婆嫌弃,小妾刁难,可这些她都不敢写信往家里说。
她怕父母担心难过,毕竟大姐顾璇的去世已经让他们中年丧女,又怎么再经得住这样的打击?
有的时候,顾筝真想一了白了,活着有什么意思,不过行尸走肉罢了。
若不是后来遇到了哑巴姑娘,若不是还有她做伴,她恐怕也熬不出来。
这日子太苦了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永兴帝登基后的第二年,顾筝收到了大哥顾凯的来信,他说父亲在朝中受人打压陷害,还被下了狱。
顾筝心急如焚,归心似箭,顾不得收拾行礼就回了京城。
可惜也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,收殓的人说父亲在牢里就畏罪自尽了。
母亲那个时候的身体已经不好了,听闻父亲的噩耗,一口气没有提上来,就这样撒手人寰。
顾筝失去双亲,痛不欲生。
那个时候她强打起精神,想去查实一切,因为她不相信父亲会畏罪自尽。
父亲是那样英武伟岸之人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?
可还不待她查证,就有人扭送了当时办案官员来府上告罪,说是几个官员沆瀣一气,对父亲屈打成招,着实是受了冤枉。
如今定北王已经将这些人一一问罪,还将他们阖族查办。
“定北王……”
顾筝当时微微一怔,想了许久才想起这定北王是谁。
她犹豫着要不要去登门道谢,便远远地看见一辆青帷马车停在拐角,车内坐着一个黑袍男子。
男子五官深邃,气势凌厉,一双黑眸更是深沉如海,在与她目光相撞时,只微微颔首致意。
车帘被缓缓放下,顾筝揪紧了手中的帕子,一时之间泪如雨下。
“放了她!”
穆云峰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,只冷冷地看向了那个执剑之人。
他刚才是想要提醒顾筝的,或许还有人隐在暗处没有出现。
但他还来不及出声,顾筝便奔了出去,这是她顾念着翠喜的伤势,关心则乱。
“你跳下去,我就放过她。”
执剑之人黑巾覆面,眼神阴厉。
他与那些黑衣人相同打扮,但在气势上要更足一些,显然是他们的头。
“不……”
顾筝刚想动,便觉得颈间一痛,有温热的液体淌下,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和她葬身在大火中的感觉又不一样,她真切地感受到死亡带来的威胁。
就像悬在她头顶的利刃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,收割她的性命。
可这一次,顾筝不想退缩,她忍着痛继续说道:“不要听他的,云峰哥哥。”
若是要用穆云峰的性命换她的,那么,她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?
而且,她不认为穆云峰死了,黑衣人会放过她。
“我数到三,你不跳,我就让她先死!”
黑衣人的长剑又往下压了一分,皮肉分离的痛让顾筝忍不住轻轻颤栗,可她依然在笑着。
笑中有泪,对着穆云峰缓缓摇头。
穆云峰眼眶泛红,袖中紧紧握着那柄镰刀,可他没办法挥出去。
因为很可能会误伤到顾筝。
这些人真是该死!
可更该死的却是他,为什么要用这一身残疾拖累顾筝,如果不是为了他,她应该会有更好的未来。
穆云峰的眼中浮现出浓重的血雾,他仿佛又看见了父兄惨死,尸首不全,在敌人铁蹄的践踏下,将他们踩成一块一块。
他好恨啊,他救不了自己的亲人,也救不了顾筝。
穆云峰沉沉地闭上了眼,旋即又猛地睁开,他听到自己用平静的嗓音开口道:“放了她,我跳。”
“不,不要……”
泪水瞬间模糊了顾筝的眼眶,她哽咽道:“别跳……你不能死,穆云峰!”
“阿筝,我还记得你跟我说的话,每一句,我都放在心头。”
穆云峰深深地看向顾筝,似乎想要记住她的样貌,以及每一个欢喜和哭泣的表情。
俩人眼神静静交流了一瞬,好似什么都没说,也好似道尽了千言万语。
顾筝神情有些怔愣,连泪水都凝在了眼眶。
穆云峰目光沉沉地看向黑衣人,“若是你不守承诺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说完这话,穆云峰双手一撑,猛地便往悬崖下跃去。
他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翻飞,像展翅的蝶翼,片刻间便不见踪影。
“云峰哥哥……”
顾筝喃喃地唤了一声,她双目失神地望着远处,就好似不敢相信穆云峰已经不在。
黑衣人看了一眼顾筝失魂落魄的模样,原本是想要一刀结果了她,可想到穆云峰刚才所说,他手中长剑略有些迟疑。
黑衣人拖着顾筝来到崖边查看,原本是想要确定穆云峰是否真的坠崖。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顾筝猛地扭身,将他用力往前一撞。
黑衣人重心不稳,扑腾着向崖下摔去。
可顾筝还来不及欣喜,黑衣人在半空却是身形一扭,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,重重往下一拉。
“啊!”
尖叫声堵在了顾筝喉间,骤然失重的感觉让她明白,她也要一同坠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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