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选集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,由网络作家“天蚕时髦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《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,综合评价五颗星,主人公有贺兰殷桑宁,是作者“天蚕时髦豆”独家出品的,小说简介:,不愧是纸片人,便是男人最丑陋的地方,也比她看的片儿里好看多了。正美滋滋欣赏着,眼前一黑,一块类似肚兜的布料搭在了她的脑袋上。狗皇帝太坏了!连这点福利也给她剥夺了!“唔唔——”她挣扎着表达抗议。贺兰殷听到了,没理会,专心解决男人的问题,因他不贪享受,只想尽快解决问题,是以,时间真的快了些。当光明回归眼前......
《精品选集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精彩片段
想着妖妃,就抬头看她一眼,不想,她两眼直勾勾的,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。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在给她表演?不然妖妃那种享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?
该死!
倒是忘了妖妃有听人墙角的癖好!
如今直面,怕是正合她的心意!
他是对的。
桑宁亲眼一见,还是很新鲜的,嗯,也很欣赏,不愧是纸片人,便是男人最丑陋的地方,也比她看的片儿里好看多了。
正美滋滋欣赏着,眼前一黑,一块类似肚兜的布料搭在了她的脑袋上。
狗皇帝太坏了!连这点福利也给她剥夺了!
“唔唔——”
她挣扎着表达抗议。
贺兰殷听到了,没理会,专心解决男人的问题,因他不贪享受,只想尽快解决问题,是以,时间真的快了些。
当光明回归眼前,当嘴巴得到自由——
桑宁看狗皇帝衣衫完整,呼吸平稳,除了俊脸一片潮湿的红,没有别的异样。
这就完了?
她顿时大失所望:“陛下,你这时间太快了吧?我跟你说,男人这方面时间太快,这是病,得治!早点治!拖久了——”
话没说完,那一团布料又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贺兰殷决定了,以后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。
桑宁终究还是自讨苦吃了。
她“唔唔”了一会,男人都没管,又没有好看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,病痛再次袭来,很快折磨得她眼泪汪汪,哭得梨花带雨。
贺兰殷就看着她哭,一点没心软。
他甚至还故意欺负人:“如何?朕也教教你,朕有的是东西让你闭嘴!”
桑宁被他欺负很了,两眼红通通含着怒、压着恨,忽而拼着一口气,直直撞向他的鼻子。
当然,没有成功。
贺兰殷躲开来,按住她的脑袋,像按住一只凶蛮的野猫,讥笑:“还有力气撞朕?莫非你是装病?”
如果妖妃是在装病,那她可太有出息了,这表演能力,比之戏子,也不遑多让。
桑宁确实有出息,嘴巴被堵着,说不出话,也不想说话,眼里噙着泪,明明看着皇帝,下一刻,闷头就往马车上撞。
她太难受了,她要难受疯了,撞不死,撞晕了也好。
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思,见她猛然用头撞马车,还以为她要自戕,忙拦住她,把她抱在了怀里。
妈的,吓死他了!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他赶忙拿下她嘴里的衣服。
桑宁的嘴巴再次得了自由,但没说话,一口咬他手腕上,还是之前的伤,她咬得很重,尖利的牙齿似乎要刺破他的血管,她满嘴都是血,也许是他的,也许是她的,反正她就是拼命咬,恨不得咬死他。
他竟然这样对她!
她要死了,难受死了,她咬着咬着,忽然没了力气,眼前一黑,如愿晕了过去。
“桑宁!桑宁!”
桑宁醒来时,天色都黑了。
床前绿枝照旧哭成核桃眼,见她醒来,哭得更大声了:“娘娘,你终于醒了,呜呜,你都昏睡两天了,吓死奴婢了。”
她猛然扑过去,见桑宁骤然咳嗽,半路停下来,忙去端了一杯热水。
桑宁喝了几口热水,还是觉得嗓子干涩,想咳嗽,也咳嗽了,就是一咳嗽,脑袋连同五脏六腑都跟着疼。
她疼得蹙眉,眼泪无声流着,恨不得死去了。原来她昏睡两天了?那怎么不一睡不醒呢?
绿枝见她哭,拿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:“娘娘是不是不舒服?奴婢这就让人去喊风国师。”
桑宁没拦着,也拦不了,想说些什么,一张嘴,发不出声来。
桑宁的猜测是对的。
当她被士兵们带去新帝大宴群臣的朝霞殿,就见贺兰殷坐在高位上,一袭黑金色皇袍,头戴黄金帝王冠,华贵而威严。
他悠闲喝着酒,俯视着跪在下面的臣子,微垂的眼眸,泛着凌厉的寒光。
少年天子威压深重,几个臣子提了两句杀妖妃,见他没有回应,便战战兢兢,不敢开口了。
唯有跟着他一路杀伐的心腹大臣潘战,才敢在这喜庆的时刻,哪怕少年天子的脸上露出不逾之色,还敢谏言:“妖妃祸国,罪该万死,今日陛下登基大喜,宜杀之,以她鲜血,恭贺大敬千秋万代。”
潘战年逾五十,本是贺兰家族的一员猛将,贺兰殷十二岁从军时,就得了他的看顾,可以说,贺兰殷的一身好武功都是得他教导,两人算是亦师亦父的关系。
现在贺兰殷登基为帝,父亲贺兰野早年战亡,痛失父亲的他更是第一时间尊奉他为亚父。
潘战也不负亚父之称,一心为他着想,在得知妖妃跳城楼而不死,就觉得她是个祸害,少年天子还将她丢入掖庭,分明是养虎为患。
他必须劝皇帝杀了她。
“亚父之心,朕明白。”
贺兰殷扫了眼侍候在旁的太监总管王诚,后者领会其意,赶忙上前,把他搀扶了起来。
“潘大人快请起。妖妃一事,陛下早有主张,您就瞧好吧。”
王诚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,两天时间,也自觉摸到了新帝的性情,看他今日的表现,显然早有对策。
他是对的。
贺兰殷确实有了对策。
他喝着酒,瞧着缓缓走来的女人,那张巴掌大的小脸,病恹恹的苍白,下巴尖尖,透着我见犹怜的柔弱,一头浓重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,似乎把她的腰压弯了。
这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态倒是像极了他梦里的样子。
当然,在梦里,她眼角晕红,泪水盈盈,在他身下娇喘个不停,连那张苍白的脸,都染上桃花般的粉色,比现在还要好看。
好看的病美人桑宁一出场不知勾出了多少男人的作恶欲。
那些扬言要杀她的大臣们,这会儿都忍不住瞧着她。
当然,她视而不见,目光只落在新帝身上。
待到了他前面,约莫有十步的距离,停下来,盈盈欠身:“贱妾见过陛下。”
她依着原主的记忆,模仿着古人说话行礼。
贺兰殷点了头,叫人给她递了把椅子。
潘战见皇帝这么个态度,几乎认定他被妖妃迷惑了心智,又想站出来说什么,就被王诚拉住了:“潘大人,且冷静些。”
他的儿子潘跃也过来劝:“父亲稍安勿躁,陛下痴迷战事,才登基就发下誓愿,要扩展疆域三万里,他志在天下,定不会在宫中久留,您想杀她,我们有的是机会。”
“这、这妖妃真一副妖精模样!”
潘战忧心得不行:“那昏君的尸体还没入殓呢!燕国灭亡的血泪教训犹在眼前啊!”
他觉得妖妃确实太美了些,听着儿子的话还是心里不安,急得眼睛乱转,恨不得凭空变出一把刀,直接砍杀了她。
桑宁也感觉到了他的杀意,坐下后,就瞥了他一眼,随后目光一转,落到了他儿子潘跃身上。
潘跃生的身材高大,皮肤黝黑,左侧脸还有个贯穿到下巴的刀疤,让本就普通的脸,更显出几分凶悍,妥妥的武将模样。
如果他是个普通武将,桑宁也不会多看他一眼,主要这人是个有福气的,后面娶了个好妻子,也就是贺兰殷嫡亲的妹妹贺兰惠。
贺兰惠在兄长登基后,获封惠安公主。
她喜欢冯润生,也如愿嫁给了他,不出意外,也就是今年的事,但冯润生身体不行,五年后,她受不z了无性的婚姻生活,改嫁给了潘跃,次年就生下了儿子潘泽。
贺兰殷英年早逝后,潘泽因为身体里流传了贺兰家族的血脉,身份逆转,成为储君,由潘跃扶持着登基为帝。奈何潘泽太小了,才三岁,皇权自然落到了潘跃的手中。
至于他活没活到掌握实权,她没看了,贺兰殷死后,小说也就没意思了。
桑宁收回目光,又看向了贺兰殷,还是觉得他很可怜——哎,原主祸祸燕国,没给桑国讨得便利,却给贺兰一族做了嫁衣裳。贺兰殷沉迷打天下,二世就姓了潘,也算是给潘氏一族做了嫁衣裳。这么看,他们竟然是同病相怜呢!
贺兰殷很敏锐,觉得桑宁的眼神是在——同情自己?
为什么?她自己马上就要死了,怎么敢朝他露出同情的眼神?
想着,他故意说:“桑氏,朕要出兵桑国,你怎么看?”
瞧着,他不仅要杀她,还要灭她的国家。
他渴望从她眼里看到痛苦、恐惧、泪水,最好她下跪求饶,而他绝不手软,到时,她会绝望吗?她绝望起来是什么样子?
一定很好看。
他自诩正人君子,为君之道,也应宽仁、克制,但战场上杀伐久了,骨子里的戾气偶尔还会冒出来。
不知为何,还都是遇到她的时候。
她太弱了。脖颈那么纤细。只要他轻轻一捏,她就会变成一只破碎的蝶。
想一想,手都痒了呢。
他喝了口酒,看着桑宁,笑得玩味。
可他失望了。
桑宁没一点害怕,甚至还看着他笑了:“回陛下,桑国是个好地方,举国种桑,盛产丝绸,与诸国贸易,最是富足,陛下如能智取,便相当于有了个钱袋子,听闻陛下志在天下,一定需要桑国这个有力的经济支持。”
这番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惊住了:
“这妖妃是疯了吗?竟然撺掇陛下攻打她的国家。”
“妖妃贪生怕死,为了苟活,不惜出卖自己的国家,果真红颜祸水!”
“最毒妇人心!这妖妃为了苟活,巧言令色,毫无底线,就该千刀万剐!”
“对,她这么说,就是意图蛊惑陛下的心!”
……
他们又开始了口诛笔伐,同时,纷纷跪请杀了妖妃。
冯秋华也在场,作为燕国前皇后,也作为大敬唯一的女将军,她的地位很高,被贺兰殷封为了一品敬国夫人。
这会她看着众大臣想杀桑宁,还有些为弟弟冯润生担心,万一皇帝真杀了她,弟弟怎么办?
冯润生也很担心,不过,面上还算淡定,甚至还在悠闲地喝酒,当然,如果离他近了,就会发现他捏紧了酒杯,全身戒备,随时准备出面救人。
她喜欢《长恨歌》里的琵琶女,便点了名:“琵琶那位美人先来。”
弹琵琶的叫春花,立刻就笑盈盈弹了起来。
曲声如何,桑宁欣赏不来,反正好听就是了。
她很捧场,闭着眼,跟着曲子摇头晃脑,摆动身体,一副好不沉醉的样子。
但没沉醉一会,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然睁开了眼。
贺兰殷一直注意她的动作,觉得她这会很有妖妃的味道了,不愧是妖妃,瞧瞧那贪图享乐的样子。
该杀!
他杀意泄露的时刻,桑宁恰好睁开眼,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,心里不由得一紧,忍不住脑补着:她竟然这么敏锐!果然不是一般人!
下一刻,就见她“色眯眯”看向抱琴的美人,招手唤着:“哎呀,小姐姐别坐那儿,坐这里。”
她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榻空位,一副女流氓的模样儿。
秋月闻声,应了个“是”,就放下琴,娇娇怯怯地走了过去。
贺兰殷忍着赶人的冲动,告诉自己:且等等!倒要看看妖妃还能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。
秋月走过去时,还顺手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桃娘刚倒好的酒。
“等下——”
贺兰殷心有防备,拦住了,接过酒杯,往地上倒了些,没什么异样,又取出银针刺入酒水里,见银针也没什么颜色变化,才放心了,还给了她。
但才放心,就被自己的行为惊住了:他在做什么?竟然为妖妃检查酒水是否安全?他是她的奴仆吗?先不说这事儿不该他来,关键是妖妃配吗?
他真是疯了!带妖妃来此的目的不是这些啊!
桑宁才没贺兰殷那么多心理活动,见他检查酒水,还觉得他多此一举。
她巴不得一杯毒酒送自己下黄泉呢!
主要银针测毒不靠谱啊!
哎,这落后的古代!
“桑宁,你是主子,我是主子?”
贺兰殷看不惯她的行为,就提醒了一句:“你是我的阶下囚,竟然当着我的面摆起谱来了。”
他这话就自取其辱了。
桑宁从秋月手里接了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笑说:“是啊。摆谱呢。我是你的阶下囚,你是我的裙下臣,这么看,爷儿,我是你主子。”
贺兰殷听得一怒:“放肆!”
他什么时候是她裙下臣了?她可真是敢说敢想!
桑宁轻慢地笑了:“我都放肆多少回了,爷儿还不习惯吗?”
“桑宁,你——”
贺兰殷被她气得脑子疼。
他扶着额头,看两个美人不顺眼,喝道:“靡靡之音,亡国之曲,还不退下?”
他讨厌这里的一切,无论是美人,还是音乐,还是这飘满房间、勾人堕落的脂粉香!
桑宁喜欢极了,刚刚的曲儿被他打断了,这会怎么也要守住了,就说:“别管他。弹你的。”
随后,又对秋月说:“小姐姐,将酒壶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秋月拿了酒壶过去。
贺兰殷正气着,便没有拦着检查酒壶里的酒水。
桑宁也没喝,接了酒壶,往胸上一倒,喃喃着喘:“小姐姐,你来喝。”
她曾被冯润生舔出点滋味,给贺兰殷机会,他不珍惜,那她就换人。
她难受死了,贪这点欢,好消解病痛,哪管什么男女?
反正她快活了就行。
贺兰殷终于等来了她的荒唐事,就是没想到是这种荒唐事。
这哪里是喝酒水?
分明是!
荒淫!
岂有此理!
眼看着秋月还真的趴过去,探出了舌头——
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头发,把人扔了出去,非常的不知怜香惜玉。
“砰!”
秋月直接摔在门上,重重落下来。
“啊!”
她得惨叫一声,抬起头,俏脸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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