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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完整阅读七零重生:我的糙汉老公照旧黏人》精彩片段
喊出颂颂后,霍景川生怕叶颂会介意,看着叶颂的眼神有些紧张。
本来已经迈出脚步的叶颂被这一声颂颂震惊得停下了脚步,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,一双眼眶微微酸涩。
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喊她了。
前世,这个男人一直这么亲昵地喊她颂颂,直到领离婚证那天都还这么喊她。
“叶知青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喊你。”
叶颂忽然红了双眼,把霍景川给吓到了。
霍秀芽那丫头果然不靠谱!
“你若是不喜欢,我还管你叫叶知青就是了。”
“喜欢,很喜欢。”
叶颂含泪走到霍景川身边,伸手去拿自己的包袱:“包袱我自己拿吧,从磨盘屯到巴川县要走整整三个小时呢,你拎着箱子,又帮我拎包袱,太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霍景川直接将叶颂的包袱斜跨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“队伍训练,我经常背着七八十斤的沙袋跑步,这点重量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。”
两人边说边离开知青点,直接把赵秀梅给忽略了。
见霍景川将叶颂的包袱斜挎在了自己身上,赵秀梅眼巴巴地等着霍景川过来给她拎箱子,结果霍景川不仅没给她拎箱子,还把她给忘了,气得赵秀梅咬牙切齿地拎着箱子追上去。
“累不累?现在还不到六点半,要是走累了,咱们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片刻。”
赶了快两个小时的路后,霍景川关心地询问叶颂。
叶颂每天都喝灵泉水,时不时从仓库里取物资给自己加餐,身上有的是力气,而且她现在还空着手,怎么可能会累。
恬不知耻追上来跟他们俩并肩走着的赵秀梅情况就十分不妙了,一张大饼脸累得通红,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水,走得气喘吁吁的。
霍景川问叶颂,赵秀梅以为能休息了,双眸顿时发亮。
“不累,咱们尽量七点半左右赶到汽车总站,早些买票,早些上车,才能坐上好位置。”
叶颂的回答像一盆凉水浇在赵秀梅的头顶上,浇得赵秀梅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,咬牙切齿,心里怒骂着继续赶路。
七点二十八分,三人终于赶到了巴川县的汽车总站。
“颂颂,你在这里守着箱子,我去找售票员买票。”
霍景川正打算将包袱跟箱子交给叶颂照看,叶颂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。
若是霍景川给她买了车票,赵秀梅肯定也会死皮赖脸地让霍景川买,这个男人身上可没多少钱可以嚯嚯了,就算有,那也不能便宜了赵秀梅,得留着,以后养崽用。
“我们一起去吧,咱们还没扯证,不算一家人,各买各的比较好。”
“赵知青,你不一起去吗。”
看了一眼完全不打算挪动脚步的赵秀梅,霍景川立马明白了叶颂心里的想法,不再说什么,低头拎箱子时,勾起嘴角偷笑。
还没嫁过来呢,就开始想着为他省钱了,这个媳妇真会过日子。
赵秀梅只得气呼呼地跟上去买票。
“叶知青,我有些晕车,你那里有窗户,能不能跟我换一下位置?”
车子刚从汽车总站出发,赵秀梅就起身走到了霍景川的身边,眼神柔弱无助盯着跟霍景川并排坐在一起的叶颂。
全车三十多个人,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叶颂的身上。
叶颂若是不答应,那就是不团结,不友好,会被全车人戳脊梁骨。
最后一个字卡在了王碧莲的嗓子眼上。
霍景川凌厉的眼神,强大的气场,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将王碧莲给震慑住了。
“难怪李红玉今儿中午去供销社买了只鸡,原来是新女婿登门拜访了。”
“这小伙子看着不错啊,人长得高高大大的,听说还是队伍里的干部呢,颂颂这孩子从小骄纵任性,没想到在挑选男人这件事儿上,眼光这么好。”
“我可算知道,颂颂为何瞧不上赵高升了,赵高升跟这小伙子比起来,身高都差了人家一大截,更别说其他方面了。”
“王碧莲可是惦记叶颂好几年了,叶颂这回不声不响地带了个男人回来,王碧莲怕是气死了,王碧莲气汹汹地跑来找叶红军夫妇俩的晦气,是不是因为这件事?”
王碧莲成了哑巴,周围邻居议论纷纷。
“这是我家颂颂的未婚夫霍景川。”
霍景川刚才那一声岳母让李红玉一脸自豪,昂首挺胸地站到了王碧莲的跟前。
“王碧莲,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才是狗东西。”
知道王碧莲不会向自己道歉,李红玉直接骂了回去。
“我知道你们母子俩气汹汹地跑来我家是为了什么。”
李红玉将手里的扁担重重竖在地上。
“是你男人赵财运收买长兴街那几个地痞流氓打伤我家老叶在先,我家才去局子里揭发了你男人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”
“叶红军的腿竟然是赵财运找人打伤的,叶红军跟赵财运可是一个车间的啊,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,怎么下得去手。”
“赵财运工作的车间在选拔车间主任,听说候选人是赵财运跟叶红军,赵财运本来就好强,为了车间主任的位置,什么事干不出来。”
李红玉两句话,周围邻居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“狗屁天经地义。”
王碧莲当众撒泼,指着李红玉的鼻子大骂。
“李红玉,我男人要是有什么事情,我王碧莲不会放过你们叶家的。”
“高升,你说句话呀。”
王碧莲拉着赵高升一起过来讨伐叶家,赵高升却一声不吭,气得王碧莲扭头瞪他,却见赵高升一直傻愣愣地将叶颂盯着,王碧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在赵高升胳膊上掐了一下。
“赵高升,你能不能吭一声。”
“颂颂,你啥时候回来的?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赵高升被王碧莲掐得吭气了,可说出口的话,气得王碧莲险些内伤。
见赵高升目光炙热,双眼一眨不眨地将叶颂盯着,霍景川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是男人,怎么会不明白赵高升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“外面风大,冷不冷?”
霍景川鬼使神差地伸手搂住了叶颂的肩膀。
“这样会不会好些?”
叶颂愣怔了一下,隐隐闻到霍景川身上散发的一股酸味,嘴角明显地勾了勾,主动往霍景川身边靠,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。
“好多了。”
“昨晚回来的,跟我未婚夫一起回来的。”
“大庭广众,真不要脸。”
王碧莲往脚下吐了一口唾沫。
叶颂俏脸顿时黑了。
王碧莲这话是把霍景川也骂了,骂她可以,骂霍景川她绝不会容忍。
“我在我自己家门口挨着我未婚夫说话,哪里不要脸了,王碧莲,请你说话注意措辞。”
叶颂气急直呼王碧莲的名字。
“揭发你男人的是我,将你男人送进局子里的是我,你若是对派出所民警的处理方式不满,我可以陪你走一趟派出所,让你给你男人伸冤。”
还有那碗鸡肉炖得可真香啊。
虽然大多数鸡肉都被老太太夹到了霍大业跟霍芝琼兄妹俩的碗中,她只尝了两块,还是两块没啥肉的骨头,但就是那没啥肉的两块骨肉够她回味好几天了。
“叶知青,你咋自己买布给景川做衣服了。”
那布料的手感滑溜溜的,不像是的确良,也不像是卡其布,李招娣觉得可高级了。
“那布料花了你不少钱吧?”
李招娣的反应,让叶颂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她之前从仓库里取的那两匹布不是当下最流行的卡其布跟的确良,而是比较高端的斜纹棉布,手感比当下流行的卡其布跟的确良要丝滑许多。
在磨盘屯这一带的供销社里,应该买不到这种高档的布料,巴川县县城的供销社都不一定有卖的,当时光想着这样的料子霍景川穿着舒服,把不合潮流会招人猜疑的问题给忽视了。
看来以后,从仓库里取用物资时,她得小心谨慎一些。
“没花多少钱,去年回清远市过春节时,在清远市买的,过年过节供销社打折卖的,便宜。”
“我买了之后才发现那布的颜色不太适合我,于是搁知青点那屋里一直没用,昨儿见那布料的颜色挺适合霍景川同志的,就取出来给霍景川同志做了一身衣裳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,张芬芳听着心里酸极了。
叶颂不就是拿了块自己看不上的破布给霍景川做了一身衣裳吗,瞧把李招娣给乐的。
“捡了人家的破烂,还这么高兴,大嫂,你傻了吧。”
李招娣从叶颂身上抹开目光,看向张芬芳时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。
“张芬芳,我家景川有破烂捡,你家大业连破烂都没得捡的,你说,谁更可怜。”
李招娣的话,引起周围一阵哄堂大笑。
张芬芳气急:“李招娣,我看你是疯了吧,竟然为了一个外人,处处跟我作对。”
干活时间,李招娣原本没打算跟张芬芳多做纠缠的,张芬芳说叶颂是外人,李招娣顿时起了脾气,不饶她了。
“叶知青是我家景川未过门的媳妇儿,不是外人,要说外人,你们一家才是。”
“娘,你来得正好,大嫂刚才都说了什么,你听见了吧,她说我们是外人,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不如一个叶知青重要。”
许春花解完手,拎着裤腰带急匆匆赶来黄泥坝集合,张芬芳说不过李招娣,听到脚步声扭头就添油加醋地向许春花告状。
叶颂听得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霍家二婶,今儿这事可是你起的头,这么多人都看着呢。”
“叶知青,这里没你什么事。”
许春花不是个好惹的,担心叶颂吃亏,李招娣忙将叶颂拉到了自己身后,低声嘱咐。
“你还没嫁进霍家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景川他二婶犟嘴,容易被有心人戳脊梁骨,等你嫁进了霍家,关起门来,在景川二叔二婶面前,你想怎么犟嘴都行,骂不赢,我帮你一起骂。”
叶颂听得嘴角一抽,双眸瞪得圆润,一脸诧异地将婆婆看着。
刚才那些话,可真不像是她婆婆会说的!
前世,公公婆婆都是老实憨厚,勤勤恳恳的农民,这一世,公公婆婆一个赛一个厉害,难道他们也重生了!
“我耳朵没聋呢。”
许春花往二儿媳身边一站,为二儿媳撑腰怒瞪着大儿媳。
“老大,你还愣着做什么,你这媳妇越来越不像话了,不打不乖。”
老太太怒瞪李招娣片刻后,转过脸对霍建成递了一个眼色。
霍建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“二娘,现在是文明和谐社会,男女平等,你指使我打招娣,是想大队长请咱们去办公室喝茶么,生产大队办公室的茶水可不好喝。”
“招娣刚才说的是气话,还不是因为水生他媳妇先找的茬,招娣一气之下才说了那句话,你老指使我教训媳妇,是不是也要指使水生打媳妇。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老太太被气得哆嗦手臂指着霍建成的鼻子,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个字。
原本有些担心公公婆婆吃亏的叶颂,见此情况,心里悄悄松了口气。
“都聚在一起闹什么,都不用干活儿了吗。”
“咱们磨盘屯生产队的粮食产量若是提不上去,明年你们全都等着吃屁喝空气。”
王启发走过来,黑着脸一顿怒吼,许春花张芬芳这对婆媳才转身骂骂咧咧地离开,围观的村民也跟着散了。
“今儿下午,我也去茶山除草,叶知青,跟婶子一起不?”
许春花张芬芳婆媳俩前脚离开,李招娣后脚握住了叶颂的手。
李招娣的手很粗糙,但很温暖,手心里的温暖勾起了叶颂前世的回忆。
前世,她刚嫁给霍景川的时候,李招娣就像亲生母亲一样照顾她,每个月她来葵水的时候,就算许春花张芬芳婆媳俩再不满,李招娣也会顶着来自那婆媳俩的压力,不让她下地干活儿,更不让她碰冷水。
叶颂忽然红了一双眼眶,吓得李招娣连忙收回自己的手。
“是......是不是婶子手上的倒刺扎到你了?”
“婶子,咱们走吧。”
叶颂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热情地反将李招娣的手握住。
“去晚了,好拔的地儿都被其他人占完了,分到不好拔的地儿,今儿下午干不完,要被大队长扣工分的。”
磨盘屯有两亩半的桐梓林,六亩八分的油茶林,全囤六十多户人家全靠那两亩半桐梓林每年产的桐油点灯,六亩八分油茶林产的茶油炒菜,那些桐梓林跟油茶林是磨盘屯的宝贝,每年秋收后,粮食地里的活儿不是那么多了,生产队都会安排屯里的妇女,半大孩子,以及劳动力稍微欠缺的男人给桐梓林,油茶林拔草。
但桐梓林跟油茶林都在山上,地势平坦的地方,拔草就比较容易,陡峭的地方,拔草相对困难。
叶颂记得,前世有人给桐梓林拔草,不小心从陡坡上滚了下来,摔断了腿。
两人连走带跑上了山,还是来晚了,好拔的地儿都被人占了。
赵秀梅站在一块平坦的油茶林里,得意洋洋地看着叶颂。
“霍家大婶儿,我这里还缺一个人,要不要和我组队,只要咱们今儿下午将这块油茶林里的杂草拔干净了,咱们就能获得六个工分。”
赵秀梅对着李招娣挥了挥手,眼神挑衅地盯着叶颂。
两两组合给桐梓林,油茶林除草,这是生产队的规矩,叶颂想让李招娣去跟赵秀梅一组。
虽然她跟赵秀梅有仇,但这件事对李招娣来说不是坏事。
李招娣四十出头,虽然不老,但哪里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动作灵活,让李招娣跟着自己去陡峭的地方拔草,实在太辛苦了。
眼看霍景川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拎进了叶颂那屋,赵秀梅眼馋极了。
听到锅铲盛肉发出的磕碰声响,赵秀梅收回目光看向灶台,见叶颂已经将锅里炖着的鸡肉起锅。
小半锅野鸡炖蘑菇,装了两大海碗。
“这么多,你跟霍景川同志吃得完么?”
叶颂将铁锅刷洗干净,端着两碗鸡肉就要回屋,赵秀梅堵在她跟前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里的一碗鸡肉。
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了,就是要分走一碗。
叶颂不由得有些好笑。
这个女人是滚刀皮吗,昨儿晚上才跟她撕破了脸,现在竟然堵着她要鸡肉吃。
“一顿吃不完,可以吃两顿,两顿吃不完,可以吃三顿,眼下天气不热,放不坏的,这就不劳赵知青替我担心了。”
叶颂说着从她身边绕了过去,端着两碗鸡肉大步回屋,留给她一个美丽的背影。
“叶颂,以前我得了好东西可是分过你的,你吃独食就不怕事情传开了,知青点的其他知青戳你脊梁骨吗?”
砰!
回应赵秀梅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,赵秀梅气急。
又关门!
这个女人自从脑子进了水后,就特别喜欢关门。
叶颂懒得理会她。
她虽然不怎么跟知青点的其他知青打招呼,但也从未得罪过其他知青。
大家平时都忙着呢,清早出门干活,中午回家休息的两个小时还得做饭洗衣缝缝补补,下午出门后天快黑才回来,无冤无仇的,其他知青才懒得因为赵秀梅的几句闲话诋毁她呢。
“我今儿干完活下山回家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野鸡,翅膀上有血迹,可能是被其他动物咬伤的。”
叶颂将两碗鸡肉搁在桌上,一边跟霍景川说话,一边转身取碗筷。
“今儿中午,我俩吃一碗,另外一碗,你带回去给你爹娘,庆华秀芽他们尝尝。”
叶颂将一副碗筷递到霍景川的面前。
霍景川搁在桌下的双手握在一起,看着近在迟尺的叶颂,不免闻到叶颂身上特有的香味,不免又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个不像话的梦,心虚得手心里出了好些汗水。
“我......我不饿,秀芽已经放学了,正在家里烧饭呢,我一会儿回去吃。”
叶颂凑近盯着他小麦色的俊脸,见他额头上似乎有一层细细的汗水,左眉骨处的疤痕泛红,关心地询问:“霍景川同志,你很热吗?你若是觉得热,我去将门打开。”
就是打开了房门,难免看见赵秀梅那张大饼脸,让她觉得有些没味口。
“不热。”
叶颂忽然凑近,吓了霍景川一跳。
生怕叶颂知道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梦,霍景川慌忙从桌下抬起手,用袖子随便蹭了蹭额头。
“既然不热,那我就不开门了,赶紧吃饭,吃了饭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
叶颂话不多说,一把抓住他的手,霸道地将竹筷塞进了他的手里。
霍景川接过筷子,接连夹起五块鸡肉放进叶颂跟前的碗里。
“你太瘦了,多吃点。”
叶颂盯着碗里的鸡肉,心里跟抹了蜜似的。
吃过午饭,叶颂稍微将桌子收拾了一下,就起身取出自己做好的衣服裤子。
“这是我昨儿晚上做好的,你试试合不合身,若不是不合身,我在给改改。”
霍景川盯着叶颂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,眼神复杂,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从小到大,只有他娘会将他爹的旧衣改小给他穿。
这是第二个为他亲手缝衣服的女人。
“你昨儿翻了一下午的地,晚上还干针线活儿。”
霍景川皱起眉头,低沉浑厚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严肃。
“昨儿晚上,你几点睡的?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,让秀芽过来帮你一起做吗,距离婚期还远着呢,不着急赶制衣服。”
这个男人严肃起来,一身的军人威严,说一不二,叶颂前世面对心里发憷,这一世心里依旧发憷。
“我动作快,做这套衣服没花多少时间,不到晚上十点,我就睡了。”
叶颂低着头站在霍景川的跟前解释,跟个犯了错挨家长批评的孩子似的。
“霍景川同志,你别生气了,我以后听你的,成吗。”
霍景川半晌不吭声,叶颂心急之下伸手出去轻轻拽了拽霍景川的袖子。
“别生气了。”
语气娇滴滴,模样娇滴滴。
霍景川被她晃动着手臂,再听这样的声音,一股气血往上涌,成了大红脸。
“我不是生你的气,油灯下做针线活儿伤眼睛,我娘年轻时间在油灯下做了太多针线活儿,现在那双眼睛就有些不太好使,我是担心你把自己的眼睛熬坏了。”
“不生气就好。”
叶颂心里暗戳戳地松了口气,抬起头来看见男人一张大红脸,神色一愣。
她刚才没说什么撩拨男人的话啊!
这个男人的脸怎么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!
叶颂一边打量着霍景川的脸,一边在心里偷乐。
二十出头的景川哥哥真是太容易害羞脸红了。
“秀芽一个人在家里煮饭,有些忙不过来,我先回去了,这衣服我拿回去试,不管能不能穿,今儿下午,我都会来知青点告诉你一声。”
霍景川接过叶颂手里的衣服,转身走得跟逃荒似的。
叶颂小跑追上他,将他堵在门口。
霍景川盯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姑娘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还......还有事吗?”
自从发现霍景川面对自己容易害羞脸红,叶颂就想逗他。
“霍景川同志,咱们都定亲了。”
叶颂笑眯眯地跟他对视,压低声音:“你要不要像昨天在堰塘边那样亲亲我?”
“那......那叫人工呼吸,不是亲嘴。”
霍景川涨红脸,严肃地解释。
“叶颂同志,昨天为了救你,我不得不那样做,并不是想要轻薄于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叶颂点到即止。
逗逗就行了,别真把这男人给吓坏了。
“桌上那碗鸡肉,别忘了带走。”
叶颂指了指旁边的木桌。
霍景川顺着她手臂瞧去:“我将鸡肉端走了,你晚上吃什么?”
“我可以煮红薯汤,煮面条,贴苞米饼子,刚秋收分了粮食,饿不着我,趁这鸡肉还热乎着,你赶紧端回家,晚上记得把碗给我送回来就行了,我就这两只菜碗,万一打碎了,你若不送回来,我就没盛菜的碗了。”
送霍景川出门的时候,叶颂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“对了,景川哥哥,你家有没有抓老鼠的夹子,若是有,借一两个给我使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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