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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文完结

昼山月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是作者“昼山月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敬姝陆瓒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第二排末尾,微低着头,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。她倏地起身,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,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,仔细打量着。还真别说,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,肤色白腻,美目顾盼,姿色上乘。敬姝顿时就笑了。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,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,塞在妃嫔的宫中,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,没准就看上了。“娘、娘娘?”青衣......

主角:敬姝陆瓒   更新:2024-05-05 22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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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文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昼山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是作者“昼山月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敬姝陆瓒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第二排末尾,微低着头,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。她倏地起身,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,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,仔细打量着。还真别说,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,肤色白腻,美目顾盼,姿色上乘。敬姝顿时就笑了。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,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,塞在妃嫔的宫中,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,没准就看上了。“娘、娘娘?”青衣......

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文完结》精彩片段


“她自己宫里的事儿难道就少吗?

“明明都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守己地待着,前几日扮作小太监偷溜出去和圣上私会,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,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,真是恬不知耻!”

敬姝吃到自己的瓜,一切就全都明白了。

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,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,给她挖坑拉仇恨?

搞了半天,她假扮小太监的事,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!

所以,陆瓒昨晚来的事,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!

敬姝立即循着声音,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,微低着头,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。

她倏地起身,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,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,仔细打量着。

还真别说,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,肤色白腻,美目顾盼,姿色上乘。

敬姝顿时就笑了。

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,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,塞在妃嫔的宫中,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,没准就看上了。

“娘、娘娘?”青衣宫女猝不及防,吓了一跳,脸都有些白了,见敬姝盯着自己,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。

“长得真是不错,你叫什么名字?”敬姝则眼眸含笑,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。

“奴、奴婢名叫碧月。”青衣宫女被她这动作搞得有些浑身不适,结结巴巴地答道。

“闭月?羞花闭月?”敬姝挑了挑眉。

“回娘娘的话,是碧绿的碧。”碧月老老实实答道。

“真是人如其名啊,不过月这个字不好,月是天上的,你是地上的,这个字太大了,你一个当奴才的压不住,还容易招致祸端,不如本宫给你改一下名字可好?”

敬姝煞有介事地道。

“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。”碧月脸上一僵。

尽管并不情愿,可这宫里奴才改名字一向都是随主子的心愿,她也并不敢拒绝。

“那就叫碧池吧!”

敬姝松开她的下巴,随后便是盈盈一笑,“金鳞岂是池中物?本宫看你就不是池中之物,想必哪一日就要飞黄腾达,从本宫这倚翠宫飞出去当人上人的。”

她说的这意思这样好,引得其他奴才们都有些羡慕了。

人上人?

他们这些做奴才的,谁不想当?

娘娘这意思,是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她,要她以后伺候圣上吗?

碧月,不,现在该叫碧池了,碧池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,但听了这意思,也是面上一喜,连忙行礼道:“奴婢多谢娘娘赐名!”

“真乖。”

敬姝又赞赏地摸了摸她的脸,“从今日起,你就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,跟着袖青和尺霜一起在殿内伺候本宫吧。”

碧池一听,又是一脸欣喜地连连行礼:“奴婢多谢娘娘提拔!”

“好了好了,都散了吧,本宫想叫你们说些有意思的话,结果没一个说的,没意思。”

敬姝挥挥手,示意他们退下。

袖青则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家娘娘。

再看一眼碧月,之前没注意过,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确长了一张过于好看的脸,不由皱了皱眉,心里头生出几分厌恶。

到了殿内,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。

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。

敬姝走到长案前,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。

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,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,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!


袖青见此,立即很有眼色地为她研墨,并问道:

“娘娘,莫非这碧池就是谢贵妃安插到咱们宫里的人?既如此,娘娘何不直接把她打杀了,为何还要把她叫到殿内伺候呢?万一她使坏害娘娘怎么办?”

“她想使坏害本宫,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,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?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,这才几天?”

敬姝悠闲地答了一句,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。

袖青听着,便点了点头。

忽然又想到什么,连忙说道:“对了,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,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,等娘娘禁足以后,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,陪娘娘说说话了。”

“夫人?”

敬姝闻言,拿着毛笔的手一顿,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。

“就是娘娘的母亲呀!咱们太傅府的夫人!”袖青赶紧提醒道。

一听是她,敬姝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。

自打穿越以后,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,发烧失忆的借口,骗得了袖青,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?

“袖青,本宫这位母亲,是一位什么样的人?”敬姝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,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。

“夫人她啊,是个心善的大好人,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,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,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,就是吧,夫人这性子实在是……”

袖青说到这里,就顿了顿,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。

“实在是什么?”敬姝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。

“奴婢斗胆,还请娘娘赎罪,就是夫人的性子,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,京中贵妇圈,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,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,夫人是嘴笨怯弱,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,所以娘娘,等夫人进宫那日,娘娘还是一早派陈笑去接应夫人,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。”

袖青倒豆子似的说道。

敬姝听得瞪大了眼睛,一脸匪夷所思,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!

这摆明了是窝囊啊!

她诧异之余,也不由松了口气。

李氏这般性情,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?

敬姝这样想着,就专心练字,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。

夜里,陆瓒来的时候,敬姝和昨夜一样,刚洗完澡。

想起昨晚他和敬姝的角色扮演,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,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。

“皇上真是的,每回来都不说一声,要把嫔妾吓上一跳。”

没想到敬姝今日却不肯配合,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推开,旁若无人地从浴桶里出来,拿起屏风上的衣物穿上,瞬间就把一身美色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看半点,简直跟专门防他似的。

陆瓒瞬间黑了脸。

“你是朕的女人,这里是朕的皇宫,朕来了还得跟你通报?”他语气染着一丝冷意。

敬姝奇怪地看他一眼。

“皇上今晚吃呛药了?还是谁惹您不痛快了?干嘛对嫔妾这么凶呀?”

“你说呢?这后宫除了你,还有谁敢总是换着法子的招惹朕?”

敬姝听了这话,再一看陆瓒的那张臭脸,忽然明白过来,顿时就笑了。

她走到陆瓒面前,眸子里溢出一丝狡黠的笑。

而后当着他的面,将刚刚穿好的衣物从肩头褪下,露出一片雪腻软滑的香肩。


她眸光扫过被陆瓒方才丢在榻上的话本,忽地灵机一动。

这话本是陈笑找来为她解闷的。

里头讲的是一个通房通过睡老爷不断往上爬,成为正室夫人的故事。

刚刚她看到的地方,便是通房爬床的一个情节,刚好被陆瓒看到……

“老爷,夫人身体不适,今晚就让奴来伺候您吧……”

敬姝多年拍戏,记台词的速度极快,这会儿就口中道出话本里的台词,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,双手继续解他的腰带。

陆瓒六岁开蒙,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。

方才虽是匆匆一扫,却也记住了那两页话本的内容。

此时,他便眸光晦暗幽深地看了敬姝一眼,随后,终于挪开了按在敬姝腕上的手,转而一边挑起敬姝的下颚,一边也跟着以话本中角色的口吻道:“想往上爬?那就让爷看看你的本事!”

语罢,便松开了敬姝,只眼眸一挑,等着看她如何做了。

敬姝上辈子不缺床伴,诸多挑逗技巧自然是有的。

很快,她就将陆瓒撩拨得气息发沉。

“老爷,可要奴停下来缓缓?”敬姝眼波流转地抬头望他,却被他按住了乌黑的发顶。

只听男人冷声道:“继续。”

敬姝便没有说话,刚要再低下头去,外头忽然传来王忠的声音:“皇上,奴才有要事禀报。”

“何事!”陆瓒突然被打断,眉头微蹙,神情颇为不耐。

“方才延禧宫的太监过来禀报说,赵良娣身子不适,请了太医诊脉,赵良娣已有一个多月的龙嗣了。”王忠答道。

他这话一出,房间内原本炙热暧昧的气氛,顿时消散了。

敬姝松开手,起了身,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,别过头去不再看他。

陆瓒则还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,见她这般动作,心中愠怒之余,竟是莫名觉得有些心底发虚。

他没叫敬姝伺候,也没叫王忠进来,难得自己整理好衣着。

见敬姝始终背对着自己,话也不说一句,全然没了方才勾引自己时的那种娇媚惑人,想来是为着王忠递进来的消息心中有气,面上就不由一冷。

“朕去看看。”

丢下这句话,陆瓒就提步走了。

敬姝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。

“娘娘,怎么办?那赵良娣竟然又怀了龙嗣!这岂不是得叫她翻身?”袖青一脸着急地进来。

敬姝没说话。

只面带深思,片刻后,才道:“去延禧宫看看。”

按照宫规,妃嫔有孕,其他各宫都是要过来祝贺的。

敬姝抵达的时候,皇后、宁妃、周婕妤、徐良娣等人都已经到了。

“哟,敬嫔姐姐怎么来的这样慢?听说今晚圣上去了倚翠宫的,怎的不见姐姐随着圣上一起过来?”

一见到敬姝的身影,徐良娣就立即开口,一脸看热闹的样子。

徐良娣故意挑事。

要换做平时,敬姝定然毫不犹豫地回怼,可这会儿她心烦赵良娣竟然怀孕,便恹恹的没有搭理。

然而徐良娣见她居然不吱声,胆子顿时大起来,又故意挑事道:“敬嫔姐姐怎么臭着一张脸不理人呀?

“该不会是赵良娣怀了龙嗣,姐姐不高兴吧?

“姐姐这样小气可不好,圣上子嗣不多,妃嫔难得有孕,这可是阖宫大喜的好事,姐姐就算心里不痛快,也不应该摆在脸上,得大大方方地恭贺赵良娣才是呀!”

陆瓒闻言,便皱着眉头看向敬姝,像是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因为别的妃嫔怀孕而不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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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青跟在后头,简直快要吓死了。

这万一被人发现了告上一状,娘娘禁足期间扮作小太监私自出倚翠宫,岂不是又要被罚?

然而主子执意要来,她这个做奴才的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。

敬姝来了御花园,却觉有些失算,早知道在诗后头写明了地点,也省得自己在这里摸不着头脑,只能碰运气。

御花园这里黑洞洞的。

她很快摸到了这片假山石这里,刚想在这里歇一会儿,便撞到了一堵坚实的男子胸膛上。

敬姝吓了一跳,刚想逃,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。

接着,熟悉的气息从颈后扑过来,敬姝的下颌被人捏住:“哪里来的俊俏小太监,竟敢在朕的御花园乱逛,是想勾引什么野男人吗?嗯?”

知道来的人是陆瓒,敬姝不由松了口气。

她当即娇声道:“皇上饶命呀!奴才只是见今晚月色很美,风也温柔,便想来御花园赏月,绝没有勾引野男人的意思……”

陆瓒感受到她挣扎的身子自然而然地靠在自己怀中软了下来,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。

他手上力道也跟着一松,借着月色,目光一寸寸在敬姝脸上游移着。

白皙娇美的小脸令人流连,不点而朱的红唇让人想要品尝。

明明穿着一身太监服,脸上也并未上妆,可偏有一股媚意自那双魅惑人心的眸子里流泻而出,令她整个人别有另一番情趣。

陆瓒便这样半抱着她,半拖着她,进了黑乎乎的假山洞里,将她压在冷硬的石壁上,修长如玉的指骨蹂躏着她柔软的温暖嘴唇,另一手则隔着那层太监服,轻轻揉按她微微起伏的峰峦。

“皇上……”

敬姝被这样玩弄得身上有了感觉,声音娇媚而又甜腻地叫了一声。

“想要了?”

陆瓒黑暗中的眸子透出一丝奇异的光亮,声音也微微有些沙哑,手上动作却越发游刃有余,像是要故意这样慢慢磨着她似的。

闻言,敬姝便是面上一红。

不过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她并不为此而觉得羞耻,反而就着他手上的动作,有些舒服难耐地哼哼了两声。

倒是陆瓒,听到她这媚意横生的声音,气息越发不稳,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。

待他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眼线往下,将要撩开她的衣摆探入时,敬姝猛地抬手阻拦,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。

“皇上不要呀!

“若是被娘娘知道了奴才与皇上偷情,她会伤心的!

“奴才不能背叛娘娘!”

她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,把陆瓒打了个措手不及,叫他一时愣住了。

偷情?

在陆瓒二十多年的认知中,他从未做过这样出格的事。

毕竟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,他想要一个人便要了,又怎能叫偷情?

可敬姝这几句话,却忽然给他上了一层道德的枷锁,而他正要干的,则是与此背道而驰的事……

陆瓒甚至认真思忖起来。

倘若宫中某一位妃嫔身边的奴才,的确是碍于道德他不能动的,然而对方偏偏就是敬姝,那他是否会干出这般出格的事,与敬姝偷情呢?

越是这么想,他竟越是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。

很快,陆瓒在黑暗中捕捉到敬姝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一抹狡黠光亮,脑中也跟着灵光一闪,强势地按住她的腰,清冽惑人的嗓音低沉地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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倚翠宫的事瞒不过后宫,更瞒不过圣上。

晚上,敬姝刚准备用膳,只听一声嘹亮的“皇上驾到”,一道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。

敬姝一惊,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,起身行礼。

“嫔妾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
她感受到帝王冷淡的目光就落在她头顶,却迟迟没有被叫起。

敬姝很快就双腿酸痛,心中有些纳闷,皇上就这么讨厌她?

就在这时,一道带着明显吐槽意味的烦躁话语,在她耳边响起:

“这个敬姝,心中有情郎还嫁给朕,大婚之夜在婚房中哭着说思念情郎不愿侍寝,私下更是跟情郎来往信件互传心意,甚至端王谋逆那夜还要跟情郎私奔,朕都打算看在太傅的面子上,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趁乱放她走了,结果又莫名其妙地巴巴凑上来替朕挡刀……她脑子是不是有病?”

简短的几句话,却犹如一道惊雷,差点没把敬姝给直接劈傻了!

什么?

原身有情郎想私奔?

还被狗皇帝知道了?

怪不得自她嫁入东宫,当时还是太子的陆瓒从不碰她!

但是不对啊,她穿过来时人在花轿上,随后便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婚房,何时哭过?又遑论什么思念情郎不愿侍寝?

敬姝意识到这当中有问题!

猛地一抬头,蓦地撞进了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里。

这位大夏国刚刚登基的第三位帝王陆瓒,样貌生得极为俊美,剑眉之下一双深邃冷冽的桃花眼,眼角透着一股疏冷寡淡的锋利傲慢。

敬姝骤然吃到自己的瓜,再想到被杖毙的张昭仪,不由得头皮发麻。

就凭这个瓜,圣上不但没砍她的脑袋,反而还封她嫔位,这分明是已经在报恩了!

敬姝为此悄悄松了口气,同时暗暗咬牙切齿起来。

不知为何,穿越后,她并未继承原身的记忆,所以不知道原身到底有没有情郎。
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她嫁入东宫后,从未和那莫须有的情郎有过书信联络,更没有谋划过要私奔!

所以,这分明是有人害她!

这令她不禁气恼地咬紧了红唇。

她不愿意侍寝是一回事。

可若有人故意害她,让她无法侍寝得宠,这可就触碰到她的逆鳞了!

敬姝自小天生反骨,别人越是不让她干什么,她叛逆心就越是重。

如今知道有人不想她得宠,那她还就非要争这个宠不可!

“听闻皇上国事繁忙,今夜怎么有空来看嫔妾了?”

此时,敬姝下定了决心,再抬眸望向陆瓒那张俊脸时,眉眼间便都是风情,她还故意捏着嗓音,柔中带娇,主动开口询问道。

“朕来看看你。”

陆瓒像是这才想起来她还半蹲着,抬手亲自将她扶了起来,清冷的目光则在她那张容色倾城的脸上轻轻扫过,敷衍的话语刚一出口,就像是突然被什么噎住般微微一顿。

他一眼看到敬姝身后的饭桌上,放着一碗稀薄的白粥,一碟子青菜豆腐并土豆丝。

陆瓒顿时就脸色难看地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太监王忠。

王忠只有心中无奈地苦笑。

如此寒酸的膳食,根本不符合敬姝嫔位的规制。

但圣上只给敬姝一个嫔位,且从不翻她的牌子,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后宫所有人,他不喜欢敬姝吗?

宫里的人一向是拜高踩低,这可不可着劲儿地怠慢?

偏圣上是不会有错的,错的只能是他这个御前总管太监,没有照顾好圣上的救命恩人。

“这些日子,倒是委屈你了,只是宫人怠慢,怎么也不跟朕说?”

陆瓒眼帘半垂,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悦。

敬姝眨了眨眼睛,猜测着,圣上应当是觉得她被人这样欺负,衬得他这个当皇帝的过于忘恩负义了,所以才会心中不悦。

“嫔妾并非要故意受这委屈,只是身在后宫,不比在爹爹和娘亲身边时,便是被人欺负了,也不知该如何撒娇告状,又听闻皇上国事繁忙,一个月也没进后宫几次,着实不敢为这一点小事打扰皇上,总归皇上若是知道了,一定不会不管嫔妾的。”

果然,她这么说完,陆瓒俊脸上的神色就明显缓和了许多。

“御膳房负责给敬嫔分发膳食的奴才,杖毙。”

接着,就听他一声令下,语气格外淡漠。

帝王的残忍无情在这一刻彰显。

“是,皇上。”

王忠连忙恭敬应下。

敬姝却心头狠狠一跳,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阻止,可话到了嘴边,却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圣上这是在给她出气,她不能开口,否则就是不识好歹。

更何况,御膳房的人肆无忌惮残害她在先。

这次给她膳食中藏碎碗砾,想害得她像那小宫女一般满嘴是血割破喉咙,若不杀鸡儆猴,下次端给她的膳食中,恐怕藏的就是砒霜了!

敬姝意识到这后宫争斗的残酷,压下心中思绪,上前一步,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轻抬起,揪住陆瓒一片龙袍。

陆瓒不由得眸光轻转。

只见她乌发雪肤,眼尾微勾,软着嗓子讨好地道:“皇上今夜可要留下来陪陪嫔妾?”

这样明显的邀宠之言。

但敬姝心中有数。

这些日子,从她吃到的那些和陆瓒有关的瓜里,以她目前对陆瓒的了解来说,这位帝王手段雷霆,性情颇为傲慢。

这样的帝王,不可能宠幸一个心中藏着其他男人的妃嫔。

“朕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
果然,敬姝看着他眸中倏然掠过一丝冷意,极其敷衍地丢下这句话后,连坐都没坐一下,转身提步走了。

倚翠宫的宫人见此,都是不由得脸上难掩失落。

敬姝却并不意外,恭敬地行礼将人送走以后,就面上无波无澜地回身坐下,沉着脸似在思索。

晚膳她没用。

没多久,御膳房的管事太监李公公就亲自前来送了一份膳食。

敬姝扫了一眼。

有肉有汤,有荤有素,还有两碟子糕点和一盘时鲜水果。

“有劳李公公了。”

敬姝脸上带笑,一边叫身边的一等宫女袖青给赏钱,一边状似随意地道了一句,“说起来,这还真得感谢御膳房那个给本宫膳食里藏碎碗砾的人。

“若不是她,本宫又怎能吃得到热饭菜?”

敬姝说完,就见李公公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僵硬尴尬的笑。

她则竖起了耳朵。

果然,只听李公公心中咬牙切齿地怒骂道:

“那个该死的静秋,居然敢阴咱家!一边夜里在咱家的床上婉转承欢还一声声‘好干爹’叫得好听,一边转天就背着咱家,和沈贵嫔宫里的管事太监小安子私下结了对食!更是偷偷往敬嫔娘娘的膳食里藏碎碗砾,差点牵连到咱家!

“这种水性杨花的坏女人!呸!

“还好她已经被圣上处死了,否则,咱家也断不会饶过她的!”

敬姝刚拿起汤勺喝了碗甜粥,打算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李公公心里的瓜。

然而一听他心中说到“好干爹”三个字,顿时呛了一口,差点把粥给吐出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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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外,袖青听到她这一声,吓得以为自家娘娘在挨揍,恨不得闯进去,却被王忠拉住手,朝她摇了摇头。

殿内只有敬姝和陆瓒二人。

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焚烧着。

一片烟雾氤氲中,陆瓒就这么压着敬姝,几乎将她一身宫装撕成碎片,极尽霸道地在她身上、将他曾看过的每一处都肆意亵玩。

最后,他按住敬姝,薄唇凑近她的耳边,似是咬牙切齿一般地吐露出一句话:“敬姝,你还真是……”

最后那个羞辱意味极重的字一出口,敬姝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潮红的艳色。

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陆瓒,做这种事时,居然也喜欢说这种脏话!

可这具身子就是如此,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这能怪她吗?

不过这事情的走向真是叫她猝不及防。

先前怎么勾引这狗男人都没有反应,今日她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,谁知却是这般突然就?

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有搭对!

不过狗男人真是龙精虎猛……

“皇上、皇上……嫔妾受不住了……去榻上好不好?”

后背铬得有些难受,敬姝急促的喘息之间,趁机娇软地要求道。

“就在这里给朕受着!”

陆瓒偏要给她这些狂风暴雨。

又过了良久才结束……

敬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
刚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,却瞧见陆瓒眼眸幽深,片刻后,忽地又上前按住了她!

“唔!”

敬姝闷哼一声,再次猝不及防!

这狗男人!

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可以了!

好在这一回,陆瓒终于没继续在这个地方折腾她,抱着她挪到了一旁的榻上。

敬姝双手紧搂着他,羞愤得将头埋在他颈间,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!

陆瓒眼眸一暗,又是一番折磨……

待一切都结束,已经到了晌午。

最后一次,她被陆瓒抱着到了内殿的床榻上战斗了一番。

敬姝浑身酥软无力,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正在穿衣的陆瓒一眼,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这时候,王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,询问陆瓒是否要传午膳。

以及,是否要将敬姝抬回倚翠宫去。

陆瓒下午还约了朝臣在御书房议事,再叫她睡在这里是不合适的。

况且,他从未在御书房这样庄重的地方临幸过任何人……

王忠都不敢想,今日御书房一大早就几次叫水的消息一旦传出去,后宫其他妃嫔们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纷呈。

“无妨。”

陆瓒命人摆了午膳,也不管敬姝,只道,“跟敬事房的人说一声,朕今夜去倚翠宫。”

“奴才遵旨。”

王忠刚点头应下,忽地想起来,敬嫔的绿头牌压根都没在敬事房那边挂出来呢!

那么多妃嫔的绿头牌,敬事房的人天天拿过来让圣上翻,可圣上近些日子愣是一个都没翻。

偏偏敬嫔的绿头牌都不在上面,圣上却直接在御书房宠幸了她……

况且,还是在今日得知敬嫔在宫外那些事,分明已经暴怒以后。

王忠本以为圣上要杀了敬嫔,可谁知竟然转头就?

难不成,是他还不够了解圣上?

后宫规规矩矩等着圣上的众妃嫔,圣上不喜欢,眼前这个在宫外跟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,圣上却想要?

莫非,这是圣上的特殊爱好?

王忠一番腹诽着走出了御书房。

敬姝半睡半醒间听得他心里这些瓜,无语至极之余,也有些怀疑相信。

该不会,陆瓒真有些奇怪的癖好吧?

她就这么想了一下,便又睡着了。

不过一个午膳的功夫,陆瓒上午在御书房宠幸敬姝,且还叫了三次水的消息,就传遍了整个后宫。

“狐媚子!竟敢勾得圣上白日宣淫!”

各宫的花瓶杯盏几乎同时碎了一地。

储秀宫中。

沈贵嫔耐着性子,拿着剪刀修剪面前的一束花枝。

然而想到什么,她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狰狞,手中原本方寸不乱的剪刀也越来越快。

很快,一束饱满的鲜花,瞬间被她裁剪得成了一堆惨遭蹂躏的碎片。

“啪”的一下!

沈贵嫔恶狠狠将手中的剪刀重重按在桌上,气息不稳地咬牙切齿道:“圣上竟然宠幸了那个贱人!

“这怎么可能!”

……

……

敬姝再醒来,人已经在倚翠宫。

袖青想起白日在御书房外听到的那些动静,红着脸伺候她起身。

“快传膳,本宫快要饿死了。”

敬姝双腿微微颤抖地起身下地,吸了口气吩咐道。

“是,娘娘今晚是该多吃点,圣上已经传令,要今夜倚翠宫点灯呢!”袖青有几分喜色地道。

“什么?还来?”

敬姝一听这话,腿软得差点没趴下!

“娘娘慎言!”

袖青也吓得差点要捂她的嘴,“圣上整日在前朝忙碌,这都一个月了,没怎么来过后宫,每回来几乎都是为着娘娘的事,今日也是圣上头一次宠幸后宫妃嫔,这等好事别的妃嫔都翘首以盼,娘娘还敢说这种话?

“万一传到圣上耳中怎么办?”

敬姝闻言,只得讪讪一笑,心中暗道袖青这小丫头片子不知人事,也不知道陆瓒发起力来让人有多难磨……

他白日已是莫名其妙宠幸她三次,且每次时间极为漫长。

晚上还要再来?

那就是犁地的牛也不能这么使唤吧?

然而她也只敢这么暗自吐槽,晚膳倒是听话地多吃了不少。

一直到亥时末,陆瓒才终于从御书房移驾倚翠宫。

敬姝等得直犯困,对袖青交代了句等圣上来了叫醒她,就干脆歪在美人榻上先睡了。

陆瓒进来时,便看到这一幕美人图。

内殿暖黄的宫灯光芒掩映下,敬姝便如画中的仙子一般,睡颜恬静又高洁美丽。

然而一想到她这副仙子出尘的表面之下,衣衫褪掉后,这具女体有多么的妖媚勾人,陆瓒就又是眼眸一沉,大步朝她走去。

等敬姝被闹得醒过来,就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剥光了,沉在浴桶里,仍是被那个龙精虎猛的帝王按着欺负。

待终于完事后,她被抱着出了浴桶。

敬姝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。

谁知,陆瓒拿着一方雪帕,正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,忽然就凑近她耳边咬了一口,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调情地说道:

“爱妃,是这帕子白,还是你这一处更白?”

说着,他抬手按在敬姝锁骨下方那一片白皙柔软的山峦上。

敬姝顿感不妙。

“皇上,嫔妾累了……”

然而话还没说完,便又被陆瓒抱着,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。

敬姝再次有知觉,是被袖青给叫醒的。

“娘娘,今日您得去坤宁宫请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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