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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娇美人傻乎乎,暴君偏偏宠她入骨长篇小说

弋deer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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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珧琢苏杳   更新:2024-02-02 19:5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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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病娇美人傻乎乎,暴君偏偏宠她入骨长篇小说》精彩片段


也不知是不是苏杳梦魇还是睡糊涂了,竟还主动往他怀里送。

珧琢此前本以为自己身子已经算凉的了,只等见了苏杳后才知她的虚弱。

屋内熏着炭,厚褥裹着,苏怀玉出了汗倒也没觉得很热,此刻跟个汗津津的小火球一样粘在珧琢身上。

从苏杳檀口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珧琢精瘦的脖颈上,因过于忍耐,珧琢经脉都往外凸,险些迸裂。

苏杳微蜷的手还贴在珧琢胸膛上。

珧琢眼底愈发含情,反搂住人柔若无骨的腰身,在苏杳额上烙下一吻。

“乖乖。”

-

因昨日过于操劳,苏杳这一觉睡得沉,快要午时才醒。

身子还是疼,那挫骨的痛苦,并非一两日就能休养好的。

加之她身子着实是不行,珧琢又向来勇猛。

珧琢不知去哪儿了,她不在苏杳还自在些。

她想要去看庄文砚他们。

庭院里,娴音正在扫落叶,一见苏杳出门,顷刻笑脸相迎。

“小姐,你醒了?”

苏杳同娴音颔首,兴致阑珊。

娴音看着年长苏杳几岁,模样清丽标致,却不瘦弱,眉目间带着少许英气。

娴音是珧琢的人,苏杳走哪儿都得受娴音的管控。

前日她又找机会逃了,想来娴音也没少挨珧琢的骂。

不过娴音并不气恼,笑得好似无事发生。

“大祭司正在后厨给小姐煎药,小姐可要娴音唤他回来?”

一听娴音要将人唤回来,苏杳忙不迭晃着脑袋抗拒。

她盼着珧琢永远别回来。

“小姐在这儿稍作休息,娴音去给你备膳。”

珧琢不在时,苏杳让娴音不要叫她夫人,她听来不舒服,娴音也照做了。

满庭的花草生得茂盛,翠绿盎然得很。

以往苏杳在京城时,因身子不大行,私塾都是三天两头才去一趟,之后索性也就没去了,整日在她的府院儿内搬弄一些花草。

自然不是珧琢那些个剧毒无比的草。

好不容易盼着娴音走了,苏杳怎会这般消停?

如若可以,她是不想见到庄文砚他们的。

因为昨日,她当着他们的面儿,在珧琢那儿受了辱。

她着实无颜面见他们。

更是愧疚。

得找时机将人救出去。

可昨日的破落宅院内,庄文砚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
是珧琢,一定是珧琢把他们藏起来了。

苏杳提着长袍就往闲云阁回跑,脚下生风,因太过急促,前脚踢在门槛儿上,险些摔扑在青石板上。

珧琢:“夫人当心些,别整日这么火急火燎的莽撞,摔着磕着了怎么办?”

他又得心疼半天,还得哄着总哭唧唧的苏杳。

苏杳虽没摔着,但也崴了脚,顾不得那钻心的痛处,一路疾驰过庭院,瘸着腿走到桌前。

“文砚哥哥他们呢?”

苏杳胸膛上下起伏着,气势汹汹的逼问着正闲情逸致饮茶的珧琢。

珧琢见苏杳叫人叫得那么亲切,心中不免吃味儿。

不是喜欢叫人哥哥吗?

今夜他定也要让苏杳唤他一晚上的珧琢哥哥。

珧琢哥哥,嘿嘿……

“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吗?”

苏杳断然是不信珧琢的:“你已经放他们走了?”

珧琢将人拽过,压在他放肆岔开的大腿上坐着。

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圆润。

须臾倏忽,苏杳又摇头,猛的想从珧琢身上起来。

“不可能,你不可能放过他们的,你指定是把他们藏起来了。”

珧琢昨日还说不会放他们走的,今日人就不见了,庄文砚他们指定是出事儿了。

“你把他们关在哪儿了?”

“还是你……”

再看想珧琢那神态自若的冷绝容貌时,苏杳心如擂鼓。

“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给他们解药,他们已经……已经死了?”

一想到这个猜想,苏杳当即暴跳如雷:“珧琢!”

珧琢搂着人在怀里又抚腰肢又啄脸的,就跟把玩儿什么极其稀罕的物件一样,爱不释手。

“没死,还活着。”他对那些人完全不上心。

苏杳躲不开那密密麻麻的唇吻,珧琢一路从眉眼吻至鼻尖,再到下颌和脖颈。

酥麻的瘙痒席卷苏杳全身,致使她泛起冷颤。

“只是夫君不喜欢那些人,也不喜欢从杳儿口中再听见那些人的名字。”

珧琢的手贴在苏杳脸侧,双目微阖,吞吐着粗重的喘息。

薄唇擦过苏杳的耳垂,随即,苏杳就察觉到了湿热的触感。

已经珧琢贴在她耳廓的低语。

“只要杳儿乖乖的,他们几人就会相安无事。”

“所以,答应夫君,别再跑了,乖乖待在我身边,不然……”

“我也不知被你气昏了头,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来。”

珧琢的声色太蛊惑魅人了,带着极低的霜寒气息,苏杳头皮发麻。

下一刹那,珧琢便让苏杳叉开双腿坐在他腿上。

动作太快,苏杳下意识环住了珧琢的后颈。

珧琢赫然睁眼,正对而视,气势谁强谁弱昭然若揭。

那如狼如虎的黝黑墨眸,既有深沉的诡谲,又有凶残的肆虐。

反观苏杳,就像是误入野.兽场的雏鸟,刚出生,连翅膀都扑腾不起来。

眸清如水,爪子也那么瘦小,更别提那不堪一击的身躯了。

珧琢笑不达眼底:“还是,你想害死他们?”

苏杳恐惧的摇头:“我不想,你别伤他们,我听话,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。”

在这儿,没有任何的公道可言。

珧琢,他就是这里的王。

珧琢心满意足的抚着苏杳的脸侧,眼神怎么也描摹不够她的惊世容颜。

“亲夫君一口。”

苏杳不情不愿的在珧琢脸上嘬了一下,一触即离,显然不愿多与珧琢亲密。

珧琢又怎会不清楚苏杳的心思,不过来日方长,他们有的是时日慢慢来。

苏杳吃了些肉粥,她向来胃口不好,吃得既清淡又量少。

“饱了吗?”

苏杳被珧琢抱在怀里很不好受,怼着她,不舒服。

她怕珧琢等下一个野性大发。

珧琢又拿来一碗汤药,这倒是不苦,只是苏杳最不爱喝的就是这东西。

“我不喝,我不喝这个……”


苏杳整个人都在畏惧,却又别无他法,她反抗不过珧琢,也逃不掉。

全然记不得昨夜是她第几次出逃后被抓回来了。

明明昨晚已然那么多次了,但珧琢对她的欲.念,就好似一个完全填不满的窟窿。

她只能抽噎着求饶,祈祷珧琢对她仅存的善念。

“我不行的,珧琢,我会……会死的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
涟漪的泪水不值钱,只会是振奋人心的冲锋号角。

珧琢满含爱意的用指节勾走苏杳眼角的水液。

“不会的,我等下给你擦药,那药我特意给你调配的,没多久就会痊愈,你不是用过吗?”

苏杳是用过,疗效当真是好极了。

她宁可不用那么好的药。

正在屋外洒扫的下人,只见大祭司的房门被人从里拉开缝隙,一只白玉藕节的手从里探出。

可刹那间,那只手又被另一只明显粗壮的手拽了回去。

苏杳被珧琢奋力撞在了房门上。

“还想要去哪儿?”

因珧琢动作太狠,薄粉的檀口泄出一道绵软又痛苦的哭嚎。

“你还能去哪儿?”

“夫人,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?”

听着身后男子恶狠又痴狂的低语,苏杳只觉自己置身在无间地狱。

苏杳想说她不是珧琢的夫人,但男人的手死死抵在她后腰处。

此前饱受摧残的腰一触就软,受不了如此残暴的对待,当即无力得快要瘫软在地。

“不要呜……”

“珧琢,放过我……”

苏杳胡乱摇头,脸磕在木质雕花隔断门上。

好不悲悯凄惨。

屋内随即而来的声音,不言而喻,仆人听得心惊。

几人在大祭司这儿伺候久了,自然知道那痛哭悲悯的呐喊是何意。

夫人在哭诉求饶,或许是在求她们出手相助,又或许是在求大祭司。

几人相视一望,识趣的远离了后院这个是非之地。

-

苏杳再有意识时,已不知是几时了。

估摸着再过不了一两个时辰,夜幕将至,这一日又蹉跎了过去。

她在珧琢身边,总是过得浑浑噩噩,大都在床榻上神志不清。

珧琢说这一次,但都是哄骗她的。

她被珧琢折腾得惨,只能平躺在软榻上,浑身就跟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。

这会儿珧琢不在屋内,苏杳望着床幔,生无可恋到了极致。

眼泪充盈在眼眶中打着转。

她到底何时才能从这儿逃出去?

她想要回京城,回到国公府。

她过够了如今这种日子了,虽然才不过一月,但她觉得与珧琢在一起的时刻,都是度日如年般的煎熬。

珧琢昨夜祭祀祈福后,除今日外,往后三日他都得空。

那便意味着,接下来三日,她也会在床榻上度过。

晶润的泪珠隐入黑色的鬓发中,苏杳刚一阖眼,就察觉有人推门而入。

“杳儿,辛苦一天一夜指定饿坏了吧,为夫喂你喝些粥垫垫肚子。”

一天一夜,他还知是一天一夜。

苏杳跟傀儡一样,任由珧琢将她扶起倚在珧琢身上。

甜粥被珧琢送到嘴边,她饥肠辘辘,本不想张口的。

“杳儿,别置气,身体要紧。”

苏杳性子倔强的别过脸。

身体要紧?

珧琢那么对自己的时候,可曾有一刻顾及过她的身体。

见苏杳油盐不进,珧琢眸色愈深。

“你要是不吃,那你的文砚哥哥他们,我不介意多饿他们几日。”

这招属实是拿捏住苏杳的软肋了。

“他们……在哪儿?”微弱得近乎气竭身亡。

“吃了我就告诉你。”

苏杳侧身,双手撑在床上,怒视着苏杳。

“你把他们怎么样了?我要见他们。”

珧琢见苏杳这么在乎那个庄文砚,心中更是吃味儿,恨不得将庄文砚等人剐杀了。

“先喝粥。”

苏杳妥协了。

庄文砚他们在珧琢手中,她决不能不顾他们的安危,毕竟当初他们也是陪自己来仙乐族寻药的。

还有自己的婢女和护卫也在。

一勺一勺的热粥被珧琢送入苏杳口内,直至最后一口被苏杳吞咽入肚,苏杳终于耐不住了。

“带我去见他们。”

珧琢握住勺柄的手指暗暗发力,抬眸时,眼中遍布寒冽的冰冷。

洞悉苏杳的瑟缩,便知自己又吓到了他金尊玉贵的夫人。

“好,带你去。”

还是得对苏杳狠心一些,太仁慈只会让苏杳觉得他软弱可欺。

珧琢抱着苏杳走至一间破落的庭院。

只听不绝于耳的熟悉惨叫,足以刺破苏杳的心口。

是庄文砚他们。

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苏杳从珧琢身上下来,踩着虚软的步伐,一下就撞开了房门,使得身体踉跄到险些跌摔在地。

好在身后的珧琢扶了她一把。

屋内一共四人,还有她的婢女如心,皆是被锁链缠绕着脖子,另一端嵌入了墙体,个个都在痛苦哀嚎着。

苏杳挣开珧琢,冲到庄文砚面前,又看着一旁的庄珣等人。

庄文砚看着人,往日的儒雅风姿不复存在,狼狈不堪。

“杳儿,你……”

可一见苏杳身上那未遮挡完全的青红淤痕迹,庄文砚就知,苏杳又没有逃出去。

看着庄文砚等人这般模样,苏杳满目泪液。

“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

珧琢姿态阴桀的站在苏杳身后,垂眸看着地上的庄文砚,轻蔑一笑。

他们不过是靠自己苟活的蝼蚁。

“没怎么,新炼制的毒药,在他们身上试炼一番而已。”

苏杳蜷腿跪坐在地,仰望着居高临下的珧琢,恶寒不止。

“你,你……”

苏杳本想骂珧琢来着,又怕惹恼了人,遂急转而下。

“把解药给他们,珧琢,解药,你放过他们。”

庄文砚又疼又愤,冲着苏杳吼道:“别求他,杳儿,不要求他。”

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,庄文砚甚至觉得身体里有虫蚁在爬行。

“不用管我们,你找机会逃出去。”

苏杳如何能不管庄文砚他们,他们是为了自己才来的。

若不是她,文砚哥哥他们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。

都怪她。

苏杳探出手去揪珧琢的外袍,白如宣纸的玉石指节捻上珧琢黑色的华锦绣袍。

“珧琢,我以后不逃了,把解药给他们吧,求求你……”

原本高贵的世家小姐都低了头颅,珧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

骨节分明的食指描摹着苏杳那张精雕细琢的面部,从略显狐媚又纯欲的眉眼至小巧的指尖,再落到樱粉的诱人唇上。

珧琢的手指同他的眼神一般薄凉。

“解药……”

“我也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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