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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作品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

天蚕时髦豆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是作者“天蚕时髦豆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贺兰殷桑宁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好奇她怎么应对。桑宁压根没想过怎么应对,生死看淡,不爽就干,再说,在座都是纸片人,而她是个过客。过客才不会在乎周边人的想法。她就那么坐着,听着大臣们说自己的坏话,说来说去,就那么几句,没意思的紧。她不耐烦了,新帝叫她过来,又不杀她,是想做什么?贺兰殷起初是想寻个乐子,现在,乐子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——啧,妖妃面对那么多杀......

主角:贺兰殷桑宁   更新:2024-04-06 05:1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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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作品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,由网络作家“天蚕时髦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是作者“天蚕时髦豆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贺兰殷桑宁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好奇她怎么应对。桑宁压根没想过怎么应对,生死看淡,不爽就干,再说,在座都是纸片人,而她是个过客。过客才不会在乎周边人的想法。她就那么坐着,听着大臣们说自己的坏话,说来说去,就那么几句,没意思的紧。她不耐烦了,新帝叫她过来,又不杀她,是想做什么?贺兰殷起初是想寻个乐子,现在,乐子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——啧,妖妃面对那么多杀......

《完整作品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精彩片段


在场的人都在看着皇帝。

桑宁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。

除了风雀仪。

他是真的淡定,喝着茶,歪着头,目光带着几分兴味,懒散散瞧着桑宁,好奇她怎么应对。

桑宁压根没想过怎么应对,生死看淡,不爽就干,再说,在座都是纸片人,而她是个过客。

过客才不会在乎周边人的想法。

她就那么坐着,听着大臣们说自己的坏话,说来说去,就那么几句,没意思的紧。

她不耐烦了,新帝叫她过来,又不杀她,是想做什么?

贺兰殷起初是想寻个乐子,现在,乐子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——啧,妖妃面对那么多杀她的声音,真的是淡定从容啊!那烦躁的样子也很美丽可爱,其中透着蔑视一切的高傲,更让他觉得新鲜。

有意思。

妖妃跟传闻中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
想着,他继续原先的话题:“桑氏,依你之见,如何智取?”

桑宁听了,瞧一眼他的俊脸,决定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,尝试改变一下他无子而终的命运:“联姻。我有个妹妹叫桑莹,正是好年岁,陛下若不嫌弃,纳之为妃,也是一桩美谈。”

她记得原文里桑国皇帝桑岐就有过这个想法,多次上表,恳求结秦晋之好,但贺兰殷毫不犹豫拒绝了,还觉得桑岐故技重施,想用美人计,打他打得特别欢。

果然,她的话才出口,就引来一片反对声:

“不可!陛下,万万不可!”

“桑氏女祸害燕国,有其姐,必有其妹,桑氏一族家风不正,陛下万万不可有此想法!”

“对,妖妃就是想用美人计,陛下,您想想燕云帝,万不可被她蛊惑了去!”

“陛下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这妖妃心肠歹毒啊!”

……

他们被迫害妄想症一般忖度桑宁的心。

桑宁听得笑了:“行啊,那我说个更歹毒的,桑国跟玉颌族素来不和,陛下可暗中支持玉颌族进攻桑国,桑国武力值不行,必献出金银财宝,求得大贺援助。如此,陛下不费一兵一卒,金银财宝尽入囊中了。”

这番话一出,在场的人又被惊住了,不,他们被惊傻了:这、这妖妃是疯了吧?

好长一段时间,殿里鸦雀无声。

桑宁看自己的话把他们镇住了,笑得又得意又讽刺:“看,更歹毒吧。”

大臣们深以为然,纷纷进言:

“这妖妃定然在算计什么!陛下万不可轻信于她!”

“对,这妖妃太会蛊惑人心了!陛下,请务必杀了她啊!”

“还望陛下杀妖妃,顺民心,安天下!”

……

他们已经把杀妖妃跟民心绑定了。

桑宁鼓掌大笑:“盛世需要美人点缀,乱世需要美人赎罪。各位大臣如何看?”

她冷眼扫他们一圈,挑衅道:“各位大臣如此忧国忧民,可敢过来送我一程?我这脖颈娇嫩,好掐得很呐。”

她坐累了,椅子太硬,硌得她腰疼、屁股疼。

她娇气,疼痛让她暴躁,连带对皇帝也没了恭敬:“陛下这场戏看得如何?过瘾没?过瘾的话,我就回去了。”

她有种预感——狗皇帝叫她来,就是替他怼大臣的。

她的预感对了一半。

贺兰殷还想借她来立威。

他手中酒杯一砸,喝道: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你们如临大敌,各种劝谏,当朕是那慕容照不成?”

慕容照便是燕国亡国皇帝。

“陛下息怒。陛下恕罪。”

大臣们见皇帝发怒,纷纷磕头谢罪。

贺兰殷见了,没消气,脸色如冰,冷笑道:“朕年轻,脑子还在,还没昏聩到需要你们谏言的时候。”

“陛下息怒。陛下恕罪。”

大臣们再次伏地齐呼。

贺兰殷没说话,余光扫了桑宁一眼,摆了手,示意她退下。

桑宁也没说告退,直接就走了,不想身子不争气,还没走出朝霞殿,双腿一软,就倒了下来。

该死!原主这身体病弱到肢体不协调了。

她倒在地上,不仅摔得疼,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丢了大丑,觉得社死了。

哎,今天也是想死的一天。

关键是当着皇帝的面,还没人去搀扶她。

可怜她试了好几次,都没力气站起来,最后,摆烂了,不起来了,就坐在那里,遥遥望着狗皇帝。

她有委屈的,身体难受,心里也难受,觉得这累赘的身体也欺负她,眼里酸涩的厉害,眼泪在打转,鼻子抽了抽,隐忍着泪水,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。

太可怜了。

当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看过来,像是被抛弃的、柔弱无助的小雌兽,可怜巴巴看着你,发出求救的信号。

太挠人心肝了。

贺兰殷想看她哭泣,想看她求饶,没想到阴差阳错这般实现了。

他一时愣住了,等反应过来,就见冯润生快步走了过去。

少年人弯下腰,当着大臣们的面抱起了她。

“陛下,臣告退。”

冯润生抱着人离开了。

留下众多懵逼脸的大臣:什么情况?冯小侯爷看上妖妃了?他们不是仇人吗?

“那妖妃病弱至此,看着不是长寿之相。”

“或许不用我们杀,她也活不了太久。”

“确定不是伪装吗?那可是妖妃啊!定然诡计多端!”

“冯小侯爷不会被她迷惑了吧?”

“敬国夫人,令弟这情况不对啊!”

……

大臣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冯润生身上。

今日新帝登基,论功行赏,冯润生获封冠军侯。

冯秋华目送弟弟远去,想着他的身体,便站出来,跪下请求:“陛下,吾弟有心疾,妖妃可解之,还望陛下将妖妃赐给他。”

此话一出,大臣们又又被惊到了:天,今天皇帝登基大喜,刺激事一件接着一件啊!

贺兰殷也觉得刺激,没想到冯秋华会替弟弟求得妖妃,那么,他要成人之美吗?

刚刚妖妃求助的眼神犹在眼前,像是小猫,抓挠着他的心。

他皱起眉,想到冯家跟妖妃有仇,冯润生亦然,如果妖妃解不了他的心疾,他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吧?还有解他心疾?怎么解?男人那种地方出问题,是到床上解吧?

床上啊……

他想着梦里妖妃在床上的诱人风情……应该私藏的,别的男人怎么能看到?

一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心底悄悄滋生。


桑宁没有力气,轻松被桎梏住,也没挣扎,就老实了,反正火已经惹出来了,受罪的又不是她。

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,想着此行的目的,渐渐冷静下来。

“再敢乱碰朕的身体,就砍了你的手。”

他冷面威胁。

她也不怕,笑着把双手伸他面前:“陛下,这双手,您舍得砍掉吗?”

原主是个尤物,身子无一处不美,尤其这双手,白皙纤长,柔弱无骨,染着豆蔻,漂亮得像是艺术品。

贺兰殷扫一眼,压下惊艳,冷嗤:“为何不舍得?”

桑宁被问住了:是啊。狗皇帝不喜欢她,自然不珍惜她。从他几次推开她来看,对美色很有定力,起码比冯润生、风雀仪都有定力。

也是,一代雄主,总不是凡夫俗子。

桑宁对贺兰殷还是有滤镜的,觉得他不近女色,洁身自好,一心谋求帝王霸业,是超凡脱俗的、高不可攀的天神。

实则天神跪倒在她脚边的那一刻,也就是一颗烂白菜。

“陛下真是郎心似铁呢。”

她矫揉造作地捶他胸口一下。

下一刻,人就被抱了起来,并大步朝外面走去。

她很意外:“陛下?您这是?”

贺兰殷低眸瞧她一眼,嗤笑:“怕了?”

桑宁压根没有怕的概念,不,不对,她怕病痛,怕折腾,就像现在,狗皇帝抱着她就走,谁知道他抱她去哪里?去干什么?

这天下,除了床,没有她想去的地方,除了躺着,也没她想干的事。

“怎么会呢?我只是好奇。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?”

“带你去个‘好’地方。”

“是吗?”

桑宁满眼质疑,心道:骗子。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。一定是想办法折腾我。

她需要提前做点心理准备,便问了:“什么好地方?”

贺兰殷卖了关子:“不急。你去了,就知道了。”

他话音落下,人就出了华阳殿的正门。

外面有整齐划一的侍卫队伍,还有一匹白马。

桑宁看到这里,有了猜测:“陛下这是要出宫?”

贺兰殷没隐瞒,点了头:“是。”

桑宁顿时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:“看来陛下所言非虚,真的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了。”

她是真心话,穿来这些天,都困在皇宫,能出来瞧一眼真实的古代世界,也很不错。

她在现代时,其实还是挺喜欢古代电视剧的。

古色古香的街道、漂亮的古代服饰,最重要的是绝对清新无污染的空气。

她在他怀里,仰头看着蓝天白云,第一次为大自然的美而开心。

这开心的笑容发自内心深处,太纯了,那双妩媚摄魂的狐狸眼也变得澄澈而纯净,就像是初生的孩童,白纸一般,把贺兰殷都给惊住了。

他脚步一顿,低眸看着她的笑,有一瞬的动心。

也就一瞬,就被他忽略掉了。

他的恶意迅速滋生:这么开心的笑,摧毁起来,是什么样呢?

“咴咴——”

白马嘶叫两声。

贺兰殷抱着她,运用内功,一跃而起,抱着她上了马。

桑宁第一次骑马,也很兴奋,忍不住摸了摸马头,顺了顺马毛。

这马是好马,单从雪亮光滑的毛发,就能看出来。

“陛下,这马儿叫什么?”

“追风。”

他说着,一拽马缰绳,追风如名,速度快得像是要飞起来。

桑宁喜欢这种飞起来的感觉,很轻快,很自由,很让她贪恋,但很可惜,她的身体吃不消。

才跑出皇宫,人就病恹恹要昏了,声音更是又颤又喘得不成样子:“陛、陛下,慢、慢点,我要、我要……颠死了。”

撇开后面三个字,像极了贺兰殷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。

小说《亡国妖妃,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这个姿势也不舒服。

桑宁软云一般压着钢筋铁骨,刚与柔的挤压,哪里能有舒服可言?

她想下去,身体挣扎着、蠕动着,难免碰到他,电流在两人衣物间流转,漫进了彼此的心里。

冯润生的呼吸更重了。

他大手压着桑宁的肩膀,在她起身时,重重压下去。

桑宁感知到他的坏心思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
当然,冯润生这次拦住了。

事不过三。

他捏着她的手腕,低喝道:“桑宁,再敢打我,你这只手就别要了!”

桑宁会怕他的威胁?

狗男人微眯着眼,表情享受着,脑子怕是都在下半身呢!

她看得不爽,挣脱他的手,还是要打他。

这该死的贱东西!

竟然对她一个病号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!

冯润生确实猪狗不如,大概人不行,就变态了,开始亲她的手指。

桑宁嫌弃得很:“滚开!不许亲!”

她手指纤细,指尖白如嫩笋,染着豆蔻,芳香四溢,被他一亲,含着一层水,水光潋滟,泛着光。

更漂亮了。

连桑宁自己也得承认,妖妃是真的妖。

就是又妖又娇,跟他闹腾到现在,力气用尽,软泥一般,忽然就倒他身上,起不来了。

冯润生只觉漫天云朵落了个满怀。

她的发丝倾泻下来,像是藤蔓,爬满了他的脖颈、胸膛。

他发现她的发丝是有些冰凉凉的,刚好降他身体的温度,便忍不住猛亲她的头发。

痴汉一般。

桑宁瞧见了,嫌弃之余,又觉得好玩。

她在现代时家教很严,加之常年病着,也没跟异性这般亲昵。虽然收过几个同学的情书,但也只限于情书了。都是权二代、富二代什么的,再喜欢,也得顾及着身份,低调、克制、绅士,那是他们骨子里的教养。

冯润生热情到“恬不知耻”,真心让她觉得好玩。

她如果身体好些,不介意养这样一头小傻狗。

“这么喜欢我?冯润生,我可是你的仇人,你看看你这样,要脸不?”

她趴在他胸口,拍拍他的脸,恃美行凶说着伤人的话。

冯润生确实被她伤着了,小傻狗化身小狼狗,在她脖颈、锁骨上留下几个咬痕。

桑宁疼得抬手打他的脸。

他没躲,随她打。

桑宁觉得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。

哎,原来还是个小变态。

“你能不打脸吗?”

其实桑宁没力气,打脸也不疼,但作为一个男人,到底还是丢人的。

“你能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吗?”

桑宁随口吐槽一句,随后,也不打了,该薅他的头发,一根一根的薅,没一会,就薅得满手黑发。

还好冯润生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,不然,看自己损失这么多的头发,分分钟跟她翻脸。

但薅头发比打脸疼。

他还是抓住她的手,拦住了:“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?”

桑宁自然没薅人头发的习惯,就是无聊,也为转移注意力,不然,男人剑拔弩张抵着她,让她满脑子肮脏思想。

其实,进一步也可以。

她不介意男女之事,没体验的东西,濒死了,总是乐意体验的。

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。

他年轻,热血,莽撞,为美色所惑,但不是没脑子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还是知道的。

这妖妃碰不得的。

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。

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。

他难受的暴躁,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。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,揉个稀巴烂,再丢到地上踩几脚。

他这一刻恨死了她。

“真想杀了你!”

他逼近她的脸颊,又猛然推开她,随后下了床,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,就走了出去。

离华阳殿不远,是清凉殿,殿里有特大的水池,水池的水源自照山上的雪水,因而池水冰冷,是夏天避暑的圣地。

他这会直奔清凉殿,一看到满池冷水,衣服也不脱,就跳了下去。

“砰!”

满池的水,冰寒入体。

热欲瞬间褪去,总算让他舒服些。

但他心里是不舒服的,在妖妃身上试探半天,他还是个废人。

难道他这一生就这样了吗?

那还真是身在地狱、生不如死了。

妖妃害他至此,怎么敢死?

“阿嚏——”

桑宁打了个喷嚏,觉得是冯润生在骂她。

她是个“好人”,她不骂他,而是同情他:小变态不行呢,哎,真可怜。

绿枝则觉得桑宁可怜,哎,外面大臣要杀她,殿里小侯爷欺负她。

呜呜呜,她可怜的娘娘啊!

这会她见冯润生走了,才敢进来,一进来,就看她瘫在软榻上,满脖颈的咬痕,头发乱糟糟铺散着,衣衫也不整,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。

“娘娘,娘娘——”

她蹲在软塌前,抹着眼泪,问道:“娘娘可有不适?”

桑宁这副病体就没有舒服的时候,但她有些习惯了,只说:“渴了。”

她没食欲,一天下来,也就喝点水。

绿枝听了,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,还记着她没吃东西,就问;“娘娘不饿吗?御膳房有鱼汤,奴婢端来,您喝两口?”

“不要。”

桑宁直接拒绝了,勉强喝光了一杯水,把水杯递给她,就闭眼睡了。

但浑身疲累、胸口闷沉,头还很疼,就不停折磨着她。

她翻来覆去睡不着,便问:“风雀仪昨晚开的药,还有吗?”

那药安神效果好。

她喝了能睡着。

如果可以,她希望一直睡着,最好一直睡下去。

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睡死更好的事了。

绿枝不知她的想法,忙说:“好像还有些,奴婢去小厨房看看。”

她迈步出了殿,不想,才出殿,就遇见了皇帝,他应是散了庆功宴,回了寝殿,甚至都洗漱好了,头发湿漉漉披散着,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,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,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,露出健壮的胸肌,上面横着几处刀疤,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。

看的人面红心跳的。

他身旁跟着两个太监,没跟着什么士兵。

皇帝怎么来了?

绿枝吓得一跪:“陛、陛下?”

贺兰殷伸手抵着唇,示意她噤声。

绿枝没有噤声,痛哭流涕道:“陛下,娘娘身体不适,一天没吃东西了。刚刚冯小侯爷还对娘娘不敬,陛下快救救娘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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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《长恨歌》里的琵琶女,便点了名:“琵琶那位美人先来。”

弹琵琶的叫春花,立刻就笑盈盈弹了起来。

曲声如何,桑宁欣赏不来,反正好听就是了。

她很捧场,闭着眼,跟着曲子摇头晃脑,摆动身体,一副好不沉醉的样子。

但没沉醉一会,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然睁开了眼。

贺兰殷一直注意她的动作,觉得她这会很有妖妃的味道了,不愧是妖妃,瞧瞧那贪图享乐的样子。

该杀!

他杀意泄露的时刻,桑宁恰好睁开眼,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,心里不由得一紧,忍不住脑补着:她竟然这么敏锐!果然不是一般人!

下一刻,就见她“色眯眯”看向抱琴的美人,招手唤着:“哎呀,小姐姐别坐那儿,坐这里。”

她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榻空位,一副女流氓的模样儿。

秋月闻声,应了个“是”,就放下琴,娇娇怯怯地走了过去。

贺兰殷忍着赶人的冲动,告诉自己:且等等!倒要看看妖妃还能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。

秋月走过去时,还顺手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桃娘刚倒好的酒。

“等下——”

贺兰殷心有防备,拦住了,接过酒杯,往地上倒了些,没什么异样,又取出银针刺入酒水里,见银针也没什么颜色变化,才放心了,还给了她。

但才放心,就被自己的行为惊住了:他在做什么?竟然为妖妃检查酒水是否安全?他是她的奴仆吗?先不说这事儿不该他来,关键是妖妃配吗?

他真是疯了!带妖妃来此的目的不是这些啊!

桑宁才没贺兰殷那么多心理活动,见他检查酒水,还觉得他多此一举。

她巴不得一杯毒酒送自己下黄泉呢!

主要银针测毒不靠谱啊!

哎,这落后的古代!

“桑宁,你是主子,我是主子?”

贺兰殷看不惯她的行为,就提醒了一句:“你是我的阶下囚,竟然当着我的面摆起谱来了。”

他这话就自取其辱了。

桑宁从秋月手里接了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笑说:“是啊。摆谱呢。我是你的阶下囚,你是我的裙下臣,这么看,爷儿,我是你主子。”

贺兰殷听得一怒:“放肆!”

他什么时候是她裙下臣了?她可真是敢说敢想!

桑宁轻慢地笑了:“我都放肆多少回了,爷儿还不习惯吗?”

“桑宁,你——”

贺兰殷被她气得脑子疼。

他扶着额头,看两个美人不顺眼,喝道:“靡靡之音,亡国之曲,还不退下?”

他讨厌这里的一切,无论是美人,还是音乐,还是这飘满房间、勾人堕落的脂粉香!

桑宁喜欢极了,刚刚的曲儿被他打断了,这会怎么也要守住了,就说:“别管他。弹你的。”

随后,又对秋月说:“小姐姐,将酒壶拿过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秋月拿了酒壶过去。

贺兰殷正气着,便没有拦着检查酒壶里的酒水。

桑宁也没喝,接了酒壶,往胸上一倒,喃喃着喘:“小姐姐,你来喝。”

她曾被冯润生舔出点滋味,给贺兰殷机会,他不珍惜,那她就换人。

她难受死了,贪这点欢,好消解病痛,哪管什么男女?

反正她快活了就行。

贺兰殷终于等来了她的荒唐事,就是没想到是这种荒唐事。

这哪里是喝酒水?

分明是!

荒淫!

岂有此理!

眼看着秋月还真的趴过去,探出了舌头——

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头发,把人扔了出去,非常的不知怜香惜玉。

“砰!”

秋月直接摔在门上,重重落下来。

“啊!”

她得惨叫一声,抬起头,俏脸鲜血淋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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