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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虞山神传精选全文

默滺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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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宓溪月长喜   更新:2024-05-01 15:5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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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虞山神传精选全文》精彩片段


方才法事之后,大家都在此拜佛祈福,人数众多,难免口杂,你一句我一句的,菩萨也未必都听得到。溪月觉得此时人已散尽,确是正好。

她缓缓道:“信女今日前来,有一件事想求菩萨开示。信女自出生便与旁人不同,无法像一般女子那样婚嫁,信女今日不求姻缘子嗣,只求菩萨早日开示,让信女知晓此生到底有无姻缘,实在是长辈们十分捉急于此事,时常逼我相亲,信女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。”

微顿了顿,她神色郑重,轻启贝齿,正色道:“信女并非强求之人,若无姻缘,便也罢了。信女以为,此生若能守住本心,肆意潇洒地活一场,便是独身终老,也无所惧。”

若是旁人听到她身为女子竟有这样的言论,一定觉得十分惊世骇俗,可是她偏偏就是这样想的。

相亲这种事,她实在不大喜欢,拥有这样一双眼睛,怕是嫁一般人家也难,她自己倒无所谓,现在只想早日知晓结果,好给长辈们一个交代。

从观音殿走出来,外面艳阳高照,天色一片蔚蓝,溪月左右望了几眼,在院子里没有看到一个人影,心里有些奇怪。

转念一想,已到中午,今日来寺中的人多,怕是人手不够,僧人们都去斋堂那边忙了也合情理。不过,没人正好。

观音殿左侧种着两棵许愿树,是两棵极大的千年古榕树,春天刚到,树上微微冒出一些绿意,往外伸展数丈的粗大枝干上,挂满了红色的许愿牌。

树下的香案上,祈福的各项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。

溪月来到树下,仰头瞧了瞧树上的许愿牌,上面求姻缘的,求子嗣的,求功名的,求家庭和睦的,求钱财的,什么都有。

她将双手背于身后,悠闲地看了好一会儿,随后来到旁边的桌案上,捡起一块许愿牌,借着桌案上的笔墨,思索一瞬,写了些东西,便拿去许愿树上挂起来。

古榕树的四周都已被许愿牌挂得满满当当,她在旁边找到一个木梯,挪过来,打算把自己的许愿牌挂到更高的地方。

悠闲地做着这些事,她丝毫没有察觉到,从她踏入观音殿开始,在那整洁肃穆的观音台之后,重重烛光斑驳摇曳的深处,一位苍白俊朗的青年僧人,长身玉立,早已将她的身影深深印入眼眸。

他望着她的神情专注而深沉,仿佛天地间除了她,再无任何人,任何事。

溪月爬了很高,找了一根很粗壮的树枝,打算把许愿牌的绳子系上去。为牢固些,特意系了一个如意结,可人算不如天算,一个不小心,她手一抖,许愿牌便直直掉了下去。

“哎!别呀!”她伸手去抓,可是晚了一步,只能任由红色的木牌落下。

刹那间,只看到树下忽然飞身而来一抹红色身影,一个旋身,便堪堪接住了许愿牌。

红色的木牌正面朝上落入僧人掌中,上面的字迹便清清楚楚,映入他的双眸。

原来她写的是“风雨潇潇,日月昭昭,既遇君子,云胡不喜。”

一团红影闪过,溪月看到自己的许愿牌落入了僧人的手里,上面的字迹还被他堪堪瞧了去,不由急道:“和尚,不许看。”

手脚也没闲着,急匆匆地就要下来,可越急越容易出错,下木梯时脚下一个踩空,整个人便滑落下来。

“啊!”

一声惊呼,溪月下意识地紧闭双眼,脑子里飞速地想着按这个高度应该是完了,会不会摔死啊,千万不要摔残了才好,如果摔残了,倒还不如摔死罢了!

耳畔有风声呼呼而过,下一瞬,撞击感袭来,但剧烈的痛感并没有在意料中来临,溪月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。

顿了顿,她缓缓放下紧张中交叉在额前的双臂,小心地睁开眼睛,便对上一双如凉凉夜色里银河边上的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。

这样一双坚毅有神的眼睛,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,却又隐隐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实在是没天理。

待到看清这双眸子深处自己的倒影,她的心口不知为何忽然一阵抽痛,痛意让她恢复意识,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抱在怀中,她忙跳到地上。

僧人一贯的冷静沉稳,眉宇间深沉似海,像藏着许多寻常人看不懂的秘辛,陡然怀中一空,他低垂的眸子不由暗了暗。

站稳身子,溪月用一只手捂着心口,抬头望向僧人,这一望,便又入了神。她确定从来没有见过眼前人,却不知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口,“我们,见过吗?”

明媚阳光下,春风徐徐吹过,扰得许愿牌在树上哗哗作响。

僧人垂着眸,微顿,低声回道:“不曾…见过。”

出家人不打妄语,可僧人却说了假话,却也没有说错,于她而言,他们确实不曾见过。

溪月终于回过神来,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僧人,心下不由阵阵感叹,不愧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,这般清贵不凡,超逸绝尘,又如此淡然自若,着实是不错。

想到此处,又忍不住一阵感慨,现下这是什么世道,长得这样好看的人,都看破红尘去做和尚了么?真真是暴殄天物!

她还在思绪飘飞间,僧人递过来许愿牌,笑意温和,柔声道,“姑娘的东西掉了!”

溪月接过红牌,想起方才的情形,眉头微颦,质问道:“你...你看到这上面的字了?”

僧人平静如常,苍白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淡淡回道:“姑娘就当我不曾看到吧!”

“那不就是看到了?”溪月樱唇微抿,含着几分怒意。

“那姑娘就当我不识字吧?”僧人似存了逗人的心思。

溪月蹙眉,“什么叫当你不识字?臭和尚,你就是看到了!”心下不由暗想,果真人不可貌相么?她忽然觉得这和尚着实无礼又不诚实。

一向都是她探知别人的秘密,还从来没有过被别人刨去隐私的时候,尤其还是女子这等私隐之事,她一时觉得委屈极了。

可方才明明再三确认,周围是没有人的,刹那之间,不可能从院外跑来一人,还堪堪接住她的许愿牌,除非……


先时他们没留意,到天黑才发现,去李府做法事的慈云寺众僧就在他们后面,而且僧人们一路都在诵经,十分让人费解。

法事不是早就结束了吗?溪月觉得奇怪。

僧人们脚程快,她怕他们的队伍挡路,便叫永安把马车停在路边,又叫永平去招呼僧人们让他们先过去。

永平领命而去,过了会儿,却跑来禀告,僧人们说并不急着赶路,天色已晚,路上多有不便,本又是顺路,要一路护送他们回府。

永安闻言喜上眉梢,虽然小姐带着西陵众僧之祖圆慧大师亲赠的舍利,震慑一路的邪祟,但他还是不放心。

慈云寺在长兴街尽头三里外的一片空地上,到慈云寺必定经过宓宅门口,这一路有众僧诵经护送回府,自然多一重安心。

宁静祥和的青蕖小镇,坐落在西陵东侧的硕州境内。

小镇东边有一碧湖,名唤青湖,绵延数里,里面种满芙蕖花种。青蕖淡雅出尘,红蕖娇艳婀娜,夏日满湖的芙蕖盛开,接天莲叶,无穷碧色,美不胜收,每每引来游人无数。

但青蕖镇之所以取名青蕖,倒不全是因为盛产芙蕖。青蕖镇全镇所有能栽种树木的地方,必不可少种植的,便是柳树。

仲春初始,万物复苏,打头的便是垂杨柳,竞相吐芽,万条垂下,翠如碧玉。

远远望去,满镇皆是翠绿之色,仿佛一块硕大的碧玉遗落人间。这青蕖镇的青字,便取自这处。

两路人马一前一后经过青湖时,已近子时,快到长兴街的时候,雷声又开始轰隆作响,大雨眼看就要下下来。

长兴街深处,宓宅灯火通明,家丁们无人休息,全部立在府门前等候他们的主子归来。

下了车,听下人们说三叔公去庄园清点账目还未归,溪月长舒一口气,和永安相视一笑,一副闯了祸又成功瞒过长辈的欣喜模样。

正此时,天上一个闪电劈下,紧接着雷鸣如山倒,大雨倾盆而泄,永安和长乐赶紧簇拥小姐入府。

这时,慈云寺的和尚过来接他们的师兄弟正经过宓宅门前。

远远地,溪月好像听到有僧人叫了一声师叔祖,她不由身形一滞,下意识地回头观望,雨幕之中,只隐约看见一辆黑色的马车。

永安怕她淋雨,用了几分轻功,提着她飞身往前赶,渐渐看不清身后的情形,溪月急得连叫了几声“永安”,可雨势太大,脚步声又杂,永安并未听清。

进了绣楼,刚稳住身子,她就拉着永安问:“永安,你方才听到了吗,有人叫师叔祖?他……他出关了?”

永安收了伞,回想方才好像是听见一句,顿了顿,他只劝道:“小姐,他已经是出家人了,又是得道高僧,多年来游历在外,如今在慈云寺闭关修行,就算修行期满出关了,可早已了断凡尘了啊!”

宓溪月立在绣楼门口,望着慈云寺的方向,神色微怔,喃喃道:“一入空门无故人,我晓得,我只是想……”。

远处长乐长喜和几个丫头小跑着追过来,溪月一直神色忡忡,被她们服侍着睡下前,她远远望着楼外,不由一丝疑惑爬上心头。今晚慈云寺的木鱼声,仿佛比从前晚了些时辰……

赶了一天的路,只觉得身困体乏,本以为可以一夜安枕,不想又陷入那场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的梦魇之中。

她自出生便通了天眼,能瞧见许多旁人瞧不见的东西,除却骨肉血亲和一些身份特别的人,寻常人的前世今生,幽暗处的邪祟鬼魅,她皆瞧得清楚。

她看过许多人的前世今生,他们中有人过得平淡,有人过得落寞,有人过得悲愤,有人过得失望,可是没有一个人,如梦中那名女子一般发自心底的绝望和哀伤。

漆黑的夜,天地间一片幽静,山间一座偌大的行宫里,一袭黑色长裙的女子赤着足,缓步其中。

她的眼睛似乎不大好,一只手中明明掌着宫灯,却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前行。所行途中触到的帷幔轻纱,她竟一一点燃!

她,是要自焚!

夜风习习,烧着的帷幔飘落到红木的门窗上,火势很快便汹涌起来。

漫天的火光中,女子最后倒在行宫正殿的中央。她的唇色发黑,形容枯槁,似中了毒一般,因又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,样子甚是吓人,可即使如此,也不难看出,她本是一位极美的女子。

熊熊烈焰之中,女子的神色平静得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,可是却让人不禁连想到,凡大伤大哀者,不正是这副无声无息的模样么?

这世间有一个词,叫作心如死灰,像是在说她。

被大火湮没前,女子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凄切而决绝,像是宣告决裂时的咒言,她说:“皇甫星河,我这一生,所有的欢愉都是你给的,所有的痛苦也都是拜你所赐,此生走到今日,你我,两清了!”

她没说何为两清,如何两清?可溪月听得出,两清,即是断。

胸口憋闷得快要窒息,一身冷汗,溪月从梦魇中惊醒过来,漫天的火光便消失不见了。

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做过这个梦,别人的前世今生看多了,她惯爱做噩梦,经常把这个人的故事和那个人的混在一处,然后又套在另一人身上。可是这个梦境,她不记得在谁身上见到过。

每次梦醒,脑海中女子的容颜便开始模糊不清,唯一印象深刻的,便是那能吞噬一切的烈烈火焰,还有她黑色衣裙的袖口,绣着的那一株株,妖艳交缠的红色花枝。

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,她却再睡不着了......

还未穿过青石巷,已闻到阵阵清醇的酒香扑面而来。

溪月迈着轻盈的步子,走出幽长的石巷,便见一个面若芙蓉的美娇娘正在当垆卖酒。

女子白皙的纤手握着一把木制酒提子,正从酒缸里打酒,动作优雅,仪态万方,美得叫人移不开眼。

溪月静静望了一瞬,含笑走向前,敲了敲美娇娘身侧高出腰迹的柜台,道:“孟掌柜,给我来一壶相思入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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